木葉作為忍界數一數二的超大型忍村,它的戰爭潛力是有目共睹的。
雖然現在在頂尖戰力上極度缺乏,但中、上忍者數量卻很龐大,而且在物資豐厚程度上也碾壓各方勢力。
鳴人的完全體須佐能乎一刀砍出來的溝壑現在早就填平,損壞的居民房屋、交通要道也在短短的四五天之內修繕完畢,房屋周圍的油漆味到現在還十分新鮮。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鳴人除了感嘆木葉的底蘊深厚外,對想擁有這個勢力的念頭也更加堅定。
誰能拒絕有如此潛力的地盤在自己手下替自己辦事呢?
沒人!就算是有,這其中也絕對不包含現在的鳴人。
只不過念頭雖好,但其中的曲折以及時間跨度卻相當令人難以接受,而且鳴人也沒法保證在此之前自己不被暴露。
「走一步看一步吧……」鳴人對於自己的未來種種規劃現在看起來有些不看好,「身體發生變化的原因到現在也沒有找到,而且我感覺我現在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自從察覺異樣一直到現在,鳴人已經在不停的否認自己,不停的推翻他以往做出的種種規劃了,而且這還是一種不可抗力,似乎是從潛意識出發,想要徹底將鳴人的性格重新塑造一樣。
這也就導致,鳴人現在明明已經知道自己身體中出現了某些問題,但他就是無從下手,甚至有時候已經默默潛意識的接受影響,去做一些他以前一直排斥的事情。
「早啊!手打大叔!」就比如現在,鳴人在跟剛營業的一樂麵館老闆打招呼。
鳴人以前只要是見到認識的人當然都會如現在這般熱情的打著招呼,有困難的時候還會去裝模做樣的幫幫忙,但今天……
鳴人的笑容中少了份虛假,多了份真誠。
「感覺鳴人你今天有些不一樣了呢!」一樂麵館的老闆回應,「看起來比以前更加陽光了,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是啊!」鳴人指著身後已經重新變得繁華的木葉,「那場巨大的災難還是過去了!」
「都是你們這些忍者的功勞!」
「哪有……我現在才是下忍!」
鳴人對自己的變化暗自心驚,現在那未知的影響已經強到已經到這種地步了!
匆匆結束跟一樂麵館老闆的對話之後,鳴人抬頭看了看初生的朝陽,估算了一下時間之後,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再不快一些趕路,可能就要遲到了!
……
木葉訓練場。
宇智波佐助皺著眉頭看著鳴人,感覺鳴人今天不一樣了,或者是說自從日向雛田被綁架失蹤之後,鳴人就已經開始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看起來更陽光了,但笑容也更傻了……
其實說成傻有些過了,若是換成憨厚則更加貼切。
「你來遲了一分鐘!」
「安啦安啦,小事而已,咱們的帶隊老師不是還沒到嘛。」
鳴人來到宇智波佐助身邊,本想拍一拍他的肩膀來著,卻不成想被宇智波佐助側身躲開,這讓鳴人心中疑竇叢生。
宇智波佐助雖然一直很抗拒跟鳴人過多接觸,但拍拍肩膀捶兩下胸口的男性間的親密動作卻也早就習以為常,今天怎麼……
是的,宇智波佐助也發現了自己身上突入而來的變化。
已經被鳴人打磨的差不多的心性突然反彈,讓宇智波佐助更偏激的同時,高傲、自負這兩項屬性也再次冒頭,而且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宇智波佐助想翻身!
自從滅族之夜發生之後,宇智波佐助雖然嘴上不承認,但心裡已經認可了鳴人這位「哥哥」,可不知為何,他最近已經開始對鳴人產生了厭惡!
但這種厭惡又不是那麼純粹,好像是為了掩飾自己內心對鳴人真正的感情一樣,有限的厭惡裡面更多的卻是照顧、寵溺,以及不服輸、不認同!
現在的宇智波佐助一看到鳴人現在的笑容,就有一種想給鳴人兩拳的衝動……
各懷心思的兩人在這一刻突然冷場,宇智波佐助冷著臉不說話,而鳴人則尷尬的笑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重啟話題。
這幅情形讓一邊的春野櫻感到了好奇。
「鳴人、佐助,你們倆是不是鬧矛盾了?」春野櫻走到兩人近前,不過她離得佐助比鳴人更近一些,「平時你們在教室里的時候可比現在要鬧騰的多。」
春野櫻說的是實話,在她的印象中鳴人一直是一個陽光、熱心、優秀的大男孩,若是拋開他時不時冒出來的幾句毒舌以及臉上的鬍鬚,鳴人絕對是超越宇智波佐助的大眾情人。
但今天……
健談且時不時毒舌幾句的鳴人有了啞火的趨勢。
「是因為雛田失蹤的原因嗎?」春野櫻很快就找到了她以為對的緣由,「畢竟鳴人跟雛田的感情……早就已經不是秘密了。」
「鳴人,我相信雛田會平安回來的……」
聽著春野櫻的話,鳴人適時的露出了一副傷感的神色,目前自己身心上的變化,也只能用這件事來掩飾了。
可看了眼就在自己旁邊站著的宇智波佐助,鳴人又有些擔心,宇智波佐助貌似也跟自己遇到了相同的情況。
而這其中是否有某些關聯,這讓鳴人不禁腦洞大開,想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可能。
……
日向一族駐地,日向日足家宅中。
「還沒有任何線索嗎?」
「族長大人,我們已經找遍了整個木葉,而且分家的族人也已經走出村子四處尋找,但……仍沒有任何消息!」
「那火影大人那裡有什麼反饋嗎?」
聽著日向日足的問話,前來匯報情況的日向一族忍者先是苦悶的搖搖頭,而後面露糾結之色,內心在劇烈的掙扎。
「有事直接說吧,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
「志村團藏曾經找到過我,他跟我說他知道襲擊並且綁架雛田大小姐的神秘人線索,只不過……」
「是什麼要求,你直接說!」
「志村團藏曾直言,在下一任火影選拔之時我們日向家必須支持他,他才會告知我們有關於那位神秘人的情報。」
日向日足無力的揮了揮手,示意這位日向忍者退下,而他則單手扶額陷入了沉思當中。
一方是自己心愛的女兒,一方是日向一族賴以生存的木葉,這兩者之間到底如何抉擇的確成了一個難題。
但……
日向日足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貌似他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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