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學校放學後,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的預備忍者們或蹦跳回家,或相約前往訓練場,又或者是準備去商業街血拼一場……
「鳴人君,就送到這裡吧……」日向家宅門口,日向雛田眼中透著不舍,「明天見!」
「明天見!」
鳴人微笑著與日向雛田告別,可就在他剛要轉身離開之際,日向雛田卻又突然叫住了他。
「鳴人君,你說我的護額戴在額頭上會不會更好看一點……」
「雖然雛田將護額戴在哪裡都很好看,但……我還是覺得不要那麼一本正經的佩戴比較好。」鳴人給出了自己的意見,「畢竟雛田你還是太文靜了些,將護額戴在其他地方的話可能效果更好一些。」
「可是……」
日向雛田欲言又止,不過已經張開的嘴巴卻無論如何都再也吐不出一句話。
「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鳴人十二歲的身體裡雖然藏著一個年過半百的靈魂,但他對男女之間的感情還是顯得有些遲鈍,尤其是在猜測女孩子心思這方面,鳴人著實一點都不擅長。
別看平時鳴人嘴皮子在哄日向雛田這方面很溜,但若是日向雛田心裡邊有什麼事的話,鳴人有時候還真無法發覺。
「沒有……就是……」日向雛田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鳴人君,你先回去吧……」
「不用太過擔心這些,你將護額戴在哪裡我都喜歡!」鳴人又說了一句情話以示安慰之後,笑著朝日向雛田揮揮手,便轉身離開去找宇智波佐助商討事情去了。
……
「卡卡西,鳴人他們畢業了。」
「嗯。」
旗木卡卡西自從不在暗部任職之後,越發清閒的他也更加的懶散,只要不是特別緊急的任務或者很嚴肅的場合,他總是拿著一本小人書愛不釋手。
「《親熱天堂》你還是放放吧!」猿飛日斬用菸袋鍋敲了敲桌子,「這樣不僅對身體不好,而且很可能會影響你以後的夫妻生活!」
旗木卡卡西有些尷尬的將小人兒書收進忍具包中,但他的站姿卻更顯隨意,與他在暗部任職期間判若兩人。
「我那個不爭氣的徒弟將這本書寫到第幾部了?」
「第三部。」
「那第二部等會送給我的老管家吧,他這兩天老是跟我念叨。」
空氣突然有些沉重,而且整間火影辦公室中有些安靜的過分……
好在猿飛日斬及時打破了寂靜,三言兩語將這件小事搪塞過去之後,緊接著就重新將話題引到了鳴人身上。
「卡卡西當鳴人他們的帶隊老師沒問題吧?」
「在通過我的考核之後自然沒有問題!」旗木卡卡西雖然加了一個前提,但他還是很樂意成為鳴人的老師,「只不過……」
猿飛日斬為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只不過什麼?」
「第七班的配置有些過於豪華,而且在權重配比上有些失衡。」
「你是說宇智波佐助與日向雛田兩人吧……」猿飛日斬不知何時又換了一團新菸葉,「雖然第七班缺少醫療型忍者,但他倆卻是跟鳴人羈絆最深的兩人了。」
「的確。」
旗木卡卡西點了點頭,不過隨即他找到了第七班的不合理之處,「宇智波佐助最近兩年的情況很不穩定,我擔心……」
「這其中的隱秘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不少,宇智波佐助你還是盡心盡力教導吧……」猿飛日斬不停的砸吧著菸袋鍋,「畢竟木葉除了你沒人對寫輪眼有更深的了解了。」
「我明白了,我會盡力的!」
旗木卡卡西自然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繞,雖然很嫌棄麻煩,但現在的猿飛日斬還是火影,很多事也只能這麼將就了。
……
「我不同意!」
日向家宅深處,日向日足已經連續跟宗家的長老爭吵了數天。
「日足,你早該做出選擇了……」
拄著拐杖的日向宗家長老輕抿了一口盞中清茶,隨後重重將它放在了桌子上,發出了一聲不輕不重的脆響。
「今天叫你來不是為了聽你的意見,而是我們來幫你做決定的!」
「她倆的天賦有目共睹……」
「當初你與日差也並無太大的差距!」
「他們現在還太小了……」
「小?!」日向宗家一位長老冷笑一聲,「族中規定是七歲,而現在呢!」
「我……」
日向日足此時無比的痛恨日向家的宗家與分家制度,但現在無論再怎麼痛恨,他也扛不住真正把持著日向家話語權的幾位宗家長老!
「我自願接受籠中鳥成為分家!」
就在日向日足再度陷入痛苦中時,日向雛田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這讓日向日足猝不及防之下,剛升起的氣勢又陡然消散。
「雛田你……」
日向日足抬起手,無力的遙指著日向雛田的方向,他突然感覺有些胸悶,對於日向雛田的這個決定雖然早有預料,但真正發生時,他身體卻提不起絲毫力氣阻止。
延續數百年的宗家分家制度,是日向家賴以生存的根本,也是無數悲劇的源頭,想要改變無疑是痴人說夢!
「你是宗家長女,我們是不會讓你刻印籠中鳥的!」宗家的一位長老站出來阻止,「讓日向花火來吧!」
「我想外嫁!」日向雛田柔弱的性子陡然強硬起來。
「胡鬧!」
「混帳!」
「宗家血脈怎可外流!」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
「姐夫!姐夫!」
在鳴人即將抵達跟宇智波佐助約定好的地點之時,跟日向雛田樣貌有幾分相似,卻更顯開朗嫵媚的少女小跑而來將鳴人叫住。
「呼……呼……呼……」
在見到鳴人停下腳步之後,日向花火彎著腰雙手撐著膝蓋猛喘幾口粗氣,緩了幾秒鐘之後上前一步拽住鳴人就往日向家駐地方向拖。
「花火,怎麼這麼急?」鳴人平時可沒少上日向家去串門,對於自己的這位小姨子不能說很熟悉,但絕對認識,「是出什麼事了嗎?!」
「我姐姐她要被刻印籠中鳥了!」
「你說什麼?!」鳴人突然感覺一股涼意直衝脊椎,他身體瞬間繃緊,下手沒輕沒重的抓住了日向花火的肩膀,「他們怎麼敢的!」
「因為我今年七歲了,到了族中規定的刻印籠中鳥的年紀!」
日向花火剛強的性子遠比日向雛田更適合成為忍者,得知消息之後她立馬找到鳴人,希望鳴人可以想前兩次一樣,將自家姐姐牢牢的保護在身後。
因為在姐妹兩人的閨房夜話中,日向雛田可沒少跟日向花火說鳴人當時救援她的英姿,而這也導致了日向花火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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