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給你上實戰第二課,永遠不要將自己的底牌提前掏出來!」
在宇智波佐助的火遁忍術即將成型之時,鳴人扔出去的那把手裏劍,有三枚化作一陣煙霧變成了鳴人的樣子,在宇智波佐助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突兀的出現在了他身體周圍,並呈「品」字型的包圍狀態。
宇智波佐助怎麼也沒想到,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跟他交手的居然都是鳴人的影分身,他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不過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宇智波佐助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想硬著頭皮將豪火球之術吐出去。
「唔!」
宇智波佐助鼓起的腮幫子被鳴人的一個影分身捏著,即將吐出來的豪火球之術被滅殺在了萌芽里。
而且鳴人還不打算放過宇智波佐助,在一個影分身掐住他腮幫子的同時,另一個影分身則狠狠的飛起一腳,正中宇智波佐助的胸口。
「而且……不是威力越大的底牌才叫做底牌,有時候合理的出牌更重要!」
倒飛出去的宇智波佐助滿臉不可置信,他不相信自己的術居然被以這種方法破解,這不僅讓他難以接受,而且鳴人說教般的語氣傳進他耳中的時候,這種感覺比火上澆油都要來的更加迅猛!
就在宇智波佐助剛要憤怒開口之際,鳴人又一個變身為手裏劍的影分身突兀出現在在倒飛出去的宇智波佐助身後,藉助宇智波佐助倒飛出去的力量,反方向的重重補上了一腳!
「哇!」
宇智波佐助狠狠的噴出了一口鮮血,一前一後的反方向力量讓他短暫滯空的同時,鳴人最後一個影分身壓軸出場。
一隻木棍自上而下的砸中短暫滯空無處借力的宇智波佐助腦門,這是飛天御劍流劍術中的龍錘閃,是極具剛猛且殺傷力十足的招式。
「咚!」
一聲悶響聲傳來,宇智波佐助血還沒吐乾淨,就像是一個破麻袋一樣被鳴人的影分身重重的敲到了地面上。
從腦門上留下來的鮮血迅速的染紅了宇智波佐助的半邊臉,跟他血紅的單勾玉雙眼相得益彰,只不過無論怎麼看此時的宇智波佐助都顯得異常狼狽。
「實戰課的最後一節,永遠不要小看自己的對手,也永遠不要高看自己!」
鳴人的本體終於從一顆大樹上跳下,不等宇智波佐助掙紮起身,落地後的鳴人立馬完成了補刀。
「順便補充一點,失去戰鬥力並不代表你贏得了戰鬥,只有徹底死亡才是戰鬥的終結,在這之前的話癆、留情、戲謔無疑是大忌諱!」
……
「醒啦?」
鳴人翻動著架在火堆上的淡水魚,不咸不淡的朝身後問道。
「哎呦,這是在裝死不說話呢!」
見被自己綁在大樹上的宇智波佐助不開口說話,鳴人揶揄一聲之後站起身來,緩緩走到了宇智波佐助身前。
「是我給你解開繩子你自己吃啊,還是我親手餵你?」
「給我解開。」
宇智波佐助此時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低著頭讓黑髮遮住了他的面頰,讓人看不清他的具體表情。
「知道差距了吧?」鳴人動手給宇智波佐助鬆綁,「實力的差距不是一雙寫輪眼或者是抱著必死或者是必殺的心就能彌補的,你要學的還很多!」
「你跟宇智波鼬到底誰強?!」
「跟你哥哥?」在給宇智波佐助鬆綁的鳴人手下一頓,隨即恢復原樣繼續替宇智波佐助鬆綁,「沒比過,不清楚也不了解。」
「我要殺了他!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被毒打一頓的宇智波佐助似乎認清了現實,又像是一個久病將死亂投醫的可憐人,任何一根可以讓他完成復仇的稻草都不想放過。
「我記得有人跟我說過一句話,人的命這輩子只有一條,在完成自己的願望或者是目標之前,千萬不要將它隨意揮霍。」
鳴人說著答非所問的話,他雖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很顯然這事兒不是他能提的,畢竟解鈴還須繫鈴人,鳴人可不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跟我說說原因,如果理由正當的話,以我們的情誼我會幫你的!」不過鳴人還是回應了,畢竟宇智波佐助現在還小,「我們是兄弟不是嗎?!」
「呵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宇智波佐助像是瘋了一樣的大笑,直到笑道眼淚鼻涕橫流這才作罷。
「宇智波鼬!那個該死的傢伙,他為了開啟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為了測試自己的器量,將整個宇智波盡數屠戮殆盡!」
鳴人適時地露出了一副震驚的樣子,隨後重重的嘆息一口氣,伸手拍了拍宇智波佐助的肩膀。
「節哀!」鳴人安慰了宇智波佐助後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在這個世上你還有我,畢竟現在咱們一樣成了孤兒了呢!」
「……」
宇智波佐助抱著雙腿坐在大樹下,不言不語也不抽噎的樣子才是他感情最壓抑的時刻,若是不好好安撫,一個八歲的小孩子還指不定心理扭曲成啥樣呢。
「雖然你姓宇智波,而我姓旋渦。」鳴人也順勢坐在了宇智波佐助身邊,「但我想我真的是你在木葉最後的一位親人了。」
鳴人露出了標誌性的偽裝到爐火純青的陽光笑容,「萬事有我,有事兒咱們兄弟一起扛,畢竟你可是我唯二認可的人,我可不信你會就此一蹶不振!」
「我只想殺了那個男人!」
「那你提出這個比斗是不是也想試一試你的器量,或者說是藉助我的死來開啟你說的那個萬花筒寫輪眼?!」
鳴人拋出誘餌,引導著宇智波佐助說出他內心深處的陰暗,想以這種方式來緩解一下宇智波佐助所受到的刺激。
「是!」宇智波佐助也沒有藏著掖著,說完之後自嘲一笑,「你現在還拿我當兄弟嗎?」
「當然!」鳴人說的斬釘截鐵,「不過我現在還有事情沒有完成,我的性命也只有一次,你若是想要我性命的話,要在等等了。」
「你……不怕?」
「不怕啊!」鳴人的笑容一如既往,「我做完我的事情之後,也算是沒有牽掛了,如果最後再協助你完成你的願望,我想我會笑著去淨土見我父母!」
宇智波佐助再一次沉默了,他的心此時若是說還是死的還是冷的那完全是不真實的,鳴人的這番話讓他的心中注入了一道全新的光。
宇智波是最懂愛的一族,也是最矛盾最偏激的一族,前一秒可能還愛的死去活來,下一秒就可能拔刀相向。
體驗了十幾年宇智波生活的鳴人對此再清楚不過,他剛才的這一番話基本已經將宇智波佐助拿下了一半。
至於剩下的那一半……
那得靠時間慢慢堆積了,這個進程不僅緩慢,而且必須得小心謹慎,以防漏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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