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有些累了,陸長樂帶著仟仟在路邊一間茶棚喝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竹木搭成的茶棚,窗明几淨,
看似簡樸,實則用料講究考究,
就以牆邊放茶味的架子為例,
名貴紅木打造的架子,架子上擺滿了不同標籤的名茶,
蒙頂石花、小四峴春、綠昌明、顧渚紫筍等,目測有二三十種之多,
估計很多茶葉店品種都沒這間小茶棚齊全。
陸長樂打量那些茶葉時,衣著俏麗的茶女走過來,脆生生地說:「公子好,有喜歡的茶葉麼」
「就它吧」陸長樂隨手指了顧渚紫筍。
顧渚紫筍早在唐代便被茶聖陸羽論為「茶中第一」,在唐朝廣德年間開始進貢,正式成為貢茶。
那時因紫筍茶的品質優良,還被朝廷選為祭祀宗廟用茶。
當時的皇室規定,紫筍貢茶分為五等,第一批茶必須確保「清明「前抵達長安,以祭祀宗廟。
這第一批進貢的茶就被稱為「急程茶「。
早就聽過它的大名,沒想到能在這裡喝到,從中也可以看出范三撥投入巨大。
「公子稍候,奴家馬上去備茶。」
仟仟貼著陸長樂坐下,撒嬌地說:「公子好雅興,相中這茶娘麼」
陸長樂還沒說話,她又湊到陸長樂的耳邊曖昧地說:「茶棚後面備有床,床好大,被好軟哦」
說完,還惡作劇般對著陸長樂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
尼妹,還喝個毛茶啊,
陸長樂一直壓仰的無名火一下子騰起,一把抱起她就往後面走:「是嗎,試試」
真當自己沒點火氣啊。
仟仟不怕反喜,整個人像條蛇一樣纏著陸長樂,嬌笑不己。
沒多久,簡樸的茶棚先是輕微晃動,然後響起一串曼妙的嬌吟聲,
泡好茶的俏茶娘在門口猶豫一下,捧著茶壺進門,少頃,茶棚晃動得更厲害了.....
荒唐的時間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陸長樂在九重天待了三天,
再看到范三撥時,陸長樂有種恍在夢中的感覺。
「陸兄,這麼急著見我,怎麼多休息幾日?」范三撥笑呵呵地說。
陸長樂擺擺手說:「不能休息了,再休息下去,估計得交待在這裡。」
當一個正常的男人發現,自己對異性所有的幻想都能輕易實現時,思想好像被下半身控制一樣,
三天時間裡,陸長樂感覺自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種馬,
青澀的女學子、風韻猶存的女教習、威風凜凜的女將軍、善解人意的大家閨秀、女紅社多人疊疊樂等等,
深深腐蝕陸長樂靈魂,消耗陸長樂的體力,明知不好,卻又欲罷不能,
當然,這三天陸長樂走路都是飄的。
陸長樂跟自己說不能再沉淪下去,於是讓仟仟傳話,要見范三撥。
古人說得太好了,財是下山的猛虎,酒是穿腸的毒藥,氣是惹禍的根苗,酒是穿腸的毒藥,而色,則是刮骨的鋼刀。
這那是休息,軟刀子刮骨呢,身子都掏空了。
「哪裡,陸兄青春年少,人不風流枉少年,該休息還得休息,嘻嘻嘻」范三撥打趣道。
從手下反饋的情況來看,陸長樂已經沉淪在九重天,還想著明天再找陸長樂談一下,
沒想到陸長樂先找自己,
這份定力,不錯了。
文先生說得對,能成為一族之長,肯定有過人之處,不能輕視。
陸長樂有些埋怨地說:「瓊標兄,過份了啊,有這麼好的地,也不早點帶我來,老是去百花樓那些小地方。」
范三撥早知陸長樂會提這個問題,聞言一臉冤枉地說:「陸兄,此事真不怪我,這種地方要求很高,弄一個名額太難了,我這老臉都豁出去了,這才求來的。」
這個無恥的傢伙,以前去勾欄買個茶位都不捨得,現在倒好,在青樓睡花魁都不滿足了。
也好,見識九重天的魅力後,更容於控制。
「原來是這樣,誤會瓊標兄了」陸長樂拱拱手,壓低聲音問:「這九重天背後的主人是....」
「手段通天的人物,現在不是時候,時機到了,我會介紹陸兄認識」
保持足夠的神秘感,這樣能更有吸引力。
陸長樂知道他的心思,也不再堅持,徑直問道:「瓊標兄,你不是說介紹中人嗎,這人呢?」
人有了,錢暫時也不缺,身邊還有一隻超級大肥羊,
陸長樂現在最著急的,就是弄一個官身。
「馬上就到」
范三撥說話間,外面轉來腳步聲,看到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時,拍著手說:「心有靈犀啊,陸兄你看,人到了。」
「老范,找我什麼事,玩得正痛快呢」來人一邊說,一邊不客氣地自顧坐下。
范三撥笑臉如花地說:「陳公子真是好雅興,介紹一下,這位是跟你提過福州陸氏的族長陸長樂。」
「陸兄,這位蕭巡撫的外甥陳奇,陳公子。」
陸長樂明顯遲疑了一下,很快行禮:「見過陳公子。」
巧了,這個陳公子,就是是剛進九重天時玩弄紡紗女的中年油膩大叔。
陳奇擺擺手說:「閒話少說,不是想要民團總練嗎,錢準備好了嗎?」
這年頭,捐納的人多了去,陳奇見怪不怪,
也懶得跟陸長樂客套,直入正題。
回泉州見舅舅前,要在九重天玩個痛快。
陸長樂早就準備好了,拿出二張票號放在陳奇面前:「請陳公子過目。」
陳奇拿起來一看,兩張都是日升昌的銀票,一張是一千五兩白銀,還有一張是一百兩白銀。
「咦,陸族長,好像多了」陳奇揚了揚那張一百兩的票據。
陸長樂解釋:「為了陸某的事,陳公子一路辛苦,這張銀票陳公子趕路時喝杯熱茶用。」
陳奇拋頭露面替舅舅作掮客,不用說肯定有好處,
多給一點,他辦事也用心一點。
范三撥說過,交了錢,官職什麼時候落實不好說,快則一二個月,慢則一二年也說不定。
「陸族長客氣了,你是老范的朋友,也就是我陳奇的朋友,太見外了,放心,這事我親自替你跑。」陳奇嘴上客氣,手一點也不慢,很熟練把兩張銀票收入袖中。
這一趟太值了,替舅舅拉到一個大買賣,自己玩得開心,還落得一百兩的好處,
心情大好,說話也客氣了很多。
「那就有勞陳公子,要是陳公子不嫌棄,喚我一聲長樂就行」
「好說,長樂兄」
范三撥看二人談妥,拍拍手說:「事情談妥,二位也餓了,范某準備了一席滋補宴,連日辛勞,正好補補」
「還是老范想得周到,有牛歡喜麼?」陳奇眼前一亮,連忙追問。
「有,有,有,陳公子的最愛,范某豈能不準備,還有金錢肉、虎骨酒,吃完這一席,保證陳公子生龍活虎,金槍不倒」范三撥笑得像個老鴇。
陳奇滿意地點點頭,好像想起什麼,連忙叮囑道:「牛歡喜要用咸酸菜,這才是絕配,上次用薺菜,都不是那味。」
「陳公子放心,已經吩咐過了,就用咸酸菜」
不是吧,這時就流行這個菜式了?
陸長樂一臉佩服地說:「陳公子見多識廣,佩服」
陳奇心情很好,好像老熟人把手搭在陸長樂的肩上,一臉神秘地說:「長樂兄,吃完滋補宴,我有好介紹,有個紡紗女,性情貞烈,體香膚白,是難得的尤物,吃完我們一起去,來個前後夾攻,如何?」
什麼,紡紗女?還前後夾攻?
陸長樂老臉抽了抽,心中惡寒,連忙說:」腰痛,走路都是飄的,比不了陳公子,下次,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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