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這廝就被趙志才給拽缸前,但是這廝也是江湖老手,哪會不知道趙志才想使什麼手段,自己也知道這手段的厲害,加上他說自己是夜不收,經常抓舌頭,想必也是對這應如自如。雖是到了缸邊,但他哪會如此輕易就範,一雙大手死死的抓住缸沿,賣力的抗拒,趙志才見自己一個人駕馭不住。
就對趙拓喊道:」拓子來搭把手!「趙拓那會不願意,興沖沖的跑了過去,這廝雖然力大,但是爺架不住兩個人,只聽見」撲通「一響,這廝整個腦袋全部泡進了酒中。酒精會從鼻孔進入,嚴重的刺激呼吸道的黏膜,造成的肉體上的痛苦是水不能相比的。趙志才和趙拓就這樣不停的機械般的把這廝腦袋泡進水中,過會兒再拎出水面,不停的重複這個動作。這廝開始還是扛得住的依舊嘴硬。但是後面就不行了。
「大爺饒了我吧!我說我說!」這廝終於求饒了,大夥全部鬆了一口氣。
但趙拓這人就是服軟不服硬,見這廝求饒,就沒好氣的嘲諷道:「你還以為你是條漢子,沒想到就像娘們一樣,怎麼怕了」
說完,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個人把癱軟在地上的這廝拎起,死勁的往水裡泡。口中還罵道:「我讓你倔,我讓你倔,不讓你吃點苦頭,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
趙拓這一次,放時候放的稍長了些,本想讓他最後再吃個大苦頭。看著這傢伙,手腳無意識的垂死掙扎,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大夥這刀這樣子也跟著樂了起來。
突然這傢伙手腳全部無力的垂了下去,一動不動。趙志才一見,心中暗叫不好,急忙搶著把這廝從趙拓手中撈出。
撈出來的時候,這廝依舊一動不動,臉色慘白,大家心都掉到了嗓子眼,糟了,這廝莫不是死了。
趙志才輕輕的把手指伸到那廝鼻孔錢探了探,終究還是沒有告訴大家意外的消息,只是萬分失落的輕聲對大家說道:「死了」
大夥一聽,全部緊張至極啊!因為這等於攤上命案啊,無論何時都是人命關天,只要出了人命,各級官府沒有不重視道理,而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樣的道理自然每個人都懂。
「哥!你殺人了!"趙瑞首先開口說道。
感覺趙拓,如同是此時才恍然大悟一般。把兩雙手放倒自己的眼睛前不停的觀看,像是實在後悔哪個情節出了問題。整個人呆呆傻傻,接著雙手抱著自己的頭頂,蹲在地上哀嚎起來。上次殺得是流寇賊兵,殺了還能領賞,自然無所謂,可這次殺得是一個大活人的平民啊!自己就是殺人犯了。要與他賠命啊!
大夥都在慌神的時候,只有趙澤自己冷靜,打開腦袋拼命的想著解決的辦法,突然惡向膽邊生,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掌柜的一起殺了得了,再放把火把這房子給燒了,一切自然是無人知道神不知,鬼不覺。主意暗自打定。
趙澤一把把那掌柜的拎起來,把他架在缸沿上,然後又拔出自己的刀,架在他脖子上惡狠狠的問道:「說,我那貨到底在哪,既然已經出了人命,殺一個是死,殺兩個一雙,不說的話,老子一刀宰了你。"
那掌柜見著眼前的屍體已經早已嚇得不能動彈,哪又經得起這般恐嚇,也知道他們現在絕對要動真格的。
「你們的貨,在離這兒往東兩百米的那牛棚里。」
「帶我去!」趙澤說完一把拉起他,就要他在前帶路。
不會兒見到了那個牛棚,首先見到了一個大草堆,接著也看見了他們拉車的馬,與牛一起混關在牛棚里,並未見到貨。
「貨呢?」
「在草堆裡面。把草拿開就看得到」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不用吩咐連忙去草堆里翻找,剛把扒開一捆曹,就見到了貨的一角,連同馬車完好無處的裝在一起。
見貨找到了,趙澤於是吩咐趙志才和趙拓跟自己來,其他的人把貨翻出來了,貨翻出來後就不要停留,不要管他們,就速速帶貨離去。
趙拓和趙志才一頭霧水,只有跟著趙澤在後面,趙澤依舊把那個掌柜押了回去。
到了房間,那掌柜見趙澤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連忙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
趙澤只是冷冷的對他說了一聲「完了」
說完就把他往酒缸里拉去。見到這掌柜的也猜到幾分,知道自己定遭不測,張開嘴巴就要大聲的呼救命。趙澤哪會給他這個機會,剛張開口就把趙澤一隻手死死的捂住嘴巴,接著不過一切的把他腦袋往酒缸里按住,掌柜的不斷掙扎一番,漸漸的也不動了。
這下把其他兩人看得也驚訝一聲。
趙拓哭喪的說道:「你這又是何必,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啊!」
趙澤冷漠的說道償命我看大可不必,倒是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知道的人都燒了,再放一把火,把這房子給燒了,來個毀屍滅跡,誰知道發生了什麼。
看到趙澤臉色兇狠的眼光,趙拓和趙志才兩個人全部嚇了一大跳,這是他們認識的柔弱善良的澤哥兒嗎?
趙澤又吩咐兩人將酒缸里的酒四處潑灑,做好燒房子的準備。本來打算一燒了知的,又看到了桌子上的玉如意,和合起來十五兩的銀票,一把把他裝進了懷中,又想著人都殺了,房子也要燒了,不如找找看看兩人身上和房子裡,可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不能便宜了這場大火。
趙澤知道那掌柜才是財主,首先翻了他身子,從他衣服里竟然又找到了五六十兩銀票和碎銀,倒是那漢子身上沒什麼東西,不過在他家中的抽屜里。發現了二十多兩銀子,和一包粉末樣的東西,趙澤見這東西通身黑色,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正在考慮著要不要拿走時。這時背後一個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