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莫憂
張勇看著他可憐的樣子，大發慈悲的說道：「一個男人如果沒有命根子，那是他最大的恥辱，就算這樣死了，做鬼也會被人嘲笑羞辱，我嘛這人心善，實在是下不了手，要不這樣，他要是喝了我尿，我也就算了。」
牛錄帶著哭腔祈求道：「我喝，我喝……」牛錄整個人已經崩潰了，未料竟然還有轉機，他哪會放過最後的機會，邊說邊在地上磕頭祈求，貌似這反倒是張勇給他無比的恩惠。
張勇咧著大嘴，得意洋洋的道：「這可是你自願的，不是我逼你的啊！既然你想好了，那么小爺也就不客氣了。「說完將他褲子最後一點遮擋物也鬆開了，牛錄無奈的含著眼淚，痛苦至極的跪在地上張開了他的嘴巴，渾濁的尿液，帶著熱氣一滴不漏的灌入了他的嘴巴……
張勇邊撒著尿，邊得意洋洋的對著身邊的人喊道：「大家都給我看好了，這可是建奴堂堂的正四品大官，自願喝小爺的童子尿，大家回去的時候記得一定要給我多宣傳宣傳。」
正在這時莊榮帶著幾個親信沖了進來，牛錄跪地仰著頭喝尿的情節一一看到了眼中，他暴躁如雷的大聲喊道：」來人啊！還不快將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都拉出去砍了。「幾個親兵得令，如狼似虎一般的將他們幾個人架了出去。
莊榮做出一副極端恐懼的樣子，恭恭敬敬的親自解開了捆綁著牛錄的繩子，此時的牛錄已經被那些人折磨的不成人樣，全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就沒有一處好肉，對於牛錄來說皮肉上的傷痛，根本就不算什麼，而他所受的屈辱才是自己最大的傷痛。牛錄已經被他們虐待著神經的都受了刺激，面對莊榮恭恭敬敬的親自給他鬆綁，他根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誤以為還是會想剛才一樣的反覆捉弄他，全身嚇得觳觫不已，褲子都被嚇得尿濕了。直到押解張勇他們的士兵，將六顆還滴著血的腦袋就送進了進來。
他這才相信，莊榮真的是來幫他的並無其他惡意。他突然一下子完全放鬆了警戒，整個人像灘爛泥一樣的，趴在了莊榮的身上悲痛著痛哭起來，這廝甫一趴下，莊榮只覺得一股濃密的尿騷味撲鼻而來，此時的他是多麼的想捂住鼻子。這廝如同一個小孩子一樣嗚咽良久都說不出話來。
莊榮裝作看到他的樣子痛苦不堪的道：」是卑職失職，才讓大人受此厄運，還請大人恕罪。「
他的人被牛錄折磨成這個樣子，如果說莊榮一點責任都沒有這是不可能的，但是這牛錄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壓住心中的怒火道：」這不關你的事，你將這幾個無法無天的狂賊處死我心中也就安慰了。「
莊榮連忙愧疚的說道：」此事莊榮罪責如何也無法開脫，還請大人責罰，以出心中惡氣。「
牛錄面對莊榮懇切的樣子，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痛苦而無力的搖了搖手。這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如果放在往日，那個膽敢不小心碰了他一根毫毛，他都會立馬讓他碎屍萬段。但是今日不同了，他只不過是別人手中的階下之囚，小命都捏在別人的手中，諸事只能仰仗他人鼻息。
莊榮見他只搖手不說話，又想到了他一身的尿騷味，和全身被折磨之後的傷口，又和藹的道：「我見大人大戰之後傷口累累，戰袍蒙塵，要不要我先令人讓大人先沐浴更衣，在清理一下傷口。」
那牛錄又看了一下自己的全身上下，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想到自己丟人的樣子，情不自禁雙淚橫流，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還是之前張揚跋扈的建奴牛錄嗎？現在分明比一隻羔羊還溫順，這景象也讓莊榮身後的幾個親兵大小不一，但是又不好當面笑出聲來，憋著他們難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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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榮將那牛錄安排好了之後，就怒氣沖沖的直往趙澤這裡來，此次大戰那些真建奴個個都是一身好鎧甲，好武器，這讓趙澤開心不已，他正忙著指揮人，將建奴屍體上的鎧甲一件件的脫下來，看著這些精鋼製作的鎧甲，內村了兩層鐵甲的棉甲，趙澤看得歡喜不已。拿起其中一個撥什庫的鎧甲在手中把玩，讚嘆不已，滿文老文檔記載，後金冶煉極其發達，光盛京一地的鐵匠鋪就延綿十數里，焰火日夜不停，果然名不虛傳。
莊榮怒氣沖沖的過來，直接打掉了趙澤手中把玩的鎧甲，趙澤還說誰有那麼大的膽，抬頭一看竟然是莊榮，莊榮喘著粗氣，指著趙澤的鼻子大罵道：「賢弟啊！你當初只不過是給我說要教訓一下那牛錄，可你這也做得太過分了吧！你自己去看看 ，你將人折磨成這個樣子，這該如何收場啊！」
趙澤只好把張勇叫過來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他聽完後，興高采烈的道：「這沒什麼啊，又沒把那廝弄死，這樣修理一頓怎麼啦，想他們這些建奴殺了我們多少漢人，抓住個活的，不能殺就算了，還不能教訓一頓出出氣，之不過讓那廝受點了點皮肉之苦，喝了尿而已，再說那童子尿還有壯陽之效呢？又沒弄死，沒事兒。」
莊榮厲聲道：「沒事兒，你倒是說的輕巧，那牛錄受此虐待，必然懷恨在心，我們的計劃豈不是全部都打亂了。」
趙澤不耐煩的道：「大哥，你就放心吧！那牛錄此時那感懷恨在心，你現在找他投降，他感激都還來不及。」
莊榮一頭霧水越聽腦袋越大，他大聲道：「他折了如此多的人馬，又被你安排的人折磨羞辱的沒有人形，他怎麼還會對我們感激都來不及，你這是在痴人說夢吧！」
趙澤哈哈大笑的道：「大哥你多慮了，這牛錄不接受你投降，而今攻城失敗，徹底丟了這城池，還折了這麼多的人馬，尤其是真建奴，我估摸著清點出來的屍體不少於二百多具，兩頭都沒討著便宜，他回去可如何交差，建奴的軍法可是比我大明野蠻的多，將他大卸八塊示眾，這都是算輕的了。但是如果此番如果你在投降，這建奴回去定是說經過了一番苦戰之後，逼迫你簽下城下之盟，你不得已投降，他雖折了人馬，但是拿下了城池，說不定他還能立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