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山一聽,連忙感謝的說道:」大當家的果然是重義之人啊!看來這酒是喝不成了,但是沒關係,我張瘸子肯定在我們大人身邊,多番提醒,他還錢大當家的一頓酒呢?大當家的如此好客,我們大人忙完了這段時間,倘若再不上山來,我們跟在他身邊的人都覺得害臊呢?「
"哎!還是這位老哥說話我愛聽,那就不耽誤這位兄弟了,你們趕緊下山去吧!「商和又轉頭對嘍囉吆喝道:「沒聽到我們剛說的嗎?還不趕緊去找副好擔架來,再找幾個弟兄送趙大人下山去。」
趙澤感謝著說道:「真是多謝大當家的,他日趙澤必當親自上山和大當家的喝個痛快,咋不醉不歸。」
商和拍著趙澤的肩膀親切的說道:「那哥哥我可是盼著兄弟你還踐約的哦!兄弟啊!你再聽哥哥一聲勸,好好的回去想一想啊!什麼時候想通了都行,我這兒二當家的位子,哥哥我會給你留著。」
看來誠如僕從予說的的那樣,渡飲山的勢力過小,全靠這山寨險要的地勢保存著。急需壯大,看來已經是商和一塊難好的心病了,拉趙澤入伙的心情竟然是如此的急切。
「哥哥又重義,趙澤已經看出來了,哥哥好意我下山之後,會回去好好考慮的。」
商和聽後高興萬分,親切的拍著趙澤的肩膀說道:「那哥哥我可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多謝哥哥款待,病可不等人,我怕要告辭了」
「誒……兄弟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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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志才別裝了,我們已經下山了,那些嘍囉全部走了。」
「走了?哎!這裝一場病比殺幾陣仗還累,你們幾個還抬著我幹嘛,趕緊放我下來啊!」
趙志才從擔架上急忙的站起來,使勁的活動了一下手和腳,得意的看著下巴都要驚訝得掉下來的趙澤問道:「澤哥兒,你覺得我裝的如何,是不是連你也騙過了。」
說實在話,還真騙過了趙澤,但是趙澤知道他並未什麼癲癇之類的疾病,但是他裝的太像了,加上趙澤年少就搬到縣城上住了,這兩年才回來,竟然誤以為是自己不知道罷了,真的相信了,並且還是深信不疑的那種。
「志才哥,還真有你的,你年少時為何不去唱大戲呢?我看你要是學旦角定會比那女的還娘們。」話說你們兩個是如何唱雙簧,瞞天過海的。
原來是趙志才見這樣子知道大夥今晚是下不了山了,在上面過夜凶多吉少,他自然能夠明白,反正進了這寨子自己一直就是再演戲,咱多一出不如少一出,便趁著趙澤和商和說話的時候,暗自給張大山使了個眼神,張大山立馬就會意過來了,接著下來就是他們倆精彩的雙簧表演了。
「呸……呸……我男兒大丈夫,怎麼會去學那青衣小旦,嚴格的戲班子裡面的旦角為了裝著更像,可是從小培養起,還要像女人一樣裹足的,那遭罪我可免了吧!」
「行……行……回去我就在記功簿上給你記個大功一件,緣由就是渡飲山上趙志才演戲瞞天過海。」
「去你的吧!這功勞你可千萬不記,我可丟不起這樣的人。」
…………
一旁的張大山竟然見兩人互相打趣起來,不悅的說道:「你們兩個人怎麼還有興致在這兒打趣,咋就不多想想,這渡飲山如何攻破。」
這一問,真的是在每個人身上澆了一桶此時天氣的涼水。
趙志才當即說道:「山寨如此險要,還有前頭的兩面大關,都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地。我看強攻是夠嗆的,我看要不我們悄悄的把他的暗哨全部摸掉,我們只要把守住一線天,,那些毛賊豈不是會白白餓死,那就不攻自破了。」
這種想法其實趙澤早就想過,敵人豈不會想到,之前宣興騰也說的很清楚,渡飲山不僅地勢險要,裡面的積蓄也甚多,官兵數次圍剿,可每次都是以失敗而告終。進去的時候趙澤也仔細觀察過每一個眼睛能夠看到的山賊,他們每個都養的肥頭大耳,白白胖胖的,這也間接證明,渡飲山糧草充足。而自己卻只有十來石的糧食,可別沒把敵人困死,自己先餓死了。
趙澤只有對趙志才說道:「此想法我也想過,可宣興騰大人說過,渡飲山上糧草充裕,而我們卻只有十來石糧食。怎麼能夠困死他們呢?」
「這……這……」趙澤這一問頓時讓趙志才啞口無言。只在哪兒搔首撓腮,卻再也想不出一個什麼應對的辦法。又轉身問張大山道:「張大叔你可有什麼好點子不?」
「你們一個個好後生,腦袋靈活的很都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我這黃土都快埋在脖子上的老漢,可又能想到什麼好辦法。我看這天色也不晚了,倒不如先回了建功堡再和大夥一起商議吧!」
眾人只好悶悶不樂的回堡去,回堡的路上,趙澤可以說是抓破了腦袋,心中預演了無數次都是無法順利的攻破前面兩道關門。
回到了建功堡,堡內燈火通明,其他幾個沒去渡飲山的,沒一個睡得早的,全部都在大廳里干坐著大眼瞪小眼的等待著趙澤他們的順利回來。
直到趙澤他們幾個安然的回來後,這才高興萬分,紛紛迎了上來,圍著他們追問偵查的怎麼樣。趙澤知道這樣說也說不明白,於是讓人拿來了筆墨紙硯,就著桌子給他們畫了一個大致的草圖。當他們幾個聽到渡飲山沿路的暗哨時就都非常的吃驚。再當聽到渡飲山還有兩道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更是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全部都沮喪的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趙拓首先打破這尷尬的氣氛,首先說道:「這可怎麼辦,打又打不成,難道我們就坐在這兒乖乖的等死。」
張勇靈機一動的對眾人說道:」我說是不是可以做個大風箏直接飛過去。「
眾人對於他的奇思妙想,沒有一個人想理會他。
「澤哥,我們都是山里長大的孩子,誰都知道,大山浩蕩,應該不只一條路吧,怕是有路只是沒被我們發現罷了,或許能有另一條道能夠直接繞過這兩道關呢?」張忠提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