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劉布這樣子的吩咐,周輝不敢違抗,馬上就想命令人去,但是他一想,對方可是皇上的親信,內衛的高官,如果隨便叫一個人去,對方不鳥他的手下,未必能請得動他,所以周輝只好騎著快馬,親自的去請了。閱讀
現在的燕京城之中,陷入了巨大的混亂之中,數十萬大軍大舉入城,接管和占領各處地方。
既然是戰爭,就是毫不留情的,有人敢反抗,華夏軍就毫不猶豫的殺死,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向華夏軍投降的,也有勇敢的向他們攻擊的。
雙方正在激戰之中。
喊殺聲不斷,死傷累累。
當然華夏軍是占盡了絕對的優勢,因為他們的兵力,就占據了絕對的優勢,武器方面更不用說,對方的抵抗,只是體現不投降和永不言敗的氣節,被打敗,也都是遲早的問題,還有一個就是,京城實在是太大了,他們一天半天,就不能夠完全占領全面控制的。
這是帝國的首都,核心的城市,他們要控制這一座城市,就要把這裡反對的勢力,連根的拔起,一個都不留。
到了此刻,他們不反而不急了,地已經被占領了,怎麼耕種,就是以後要考量的問題了,他們現在不急,只急於借著城中兵荒馬亂的時候,清除雜草。
只有把地裡面的雜草都清除了,才好更好的種莊稼,同時這裡的要害部門,實在是太多了,軍營也實在是太多了,他必須一一的占領,一一的控制,劉布就在正陽門的城樓這裡,指揮著數十萬大軍的行動。
一條條命令從這裡迅速的傳了出去,來自各地的情報,迅速的向這裡匯總,劉布一一的將這些軍報和摺子進行整理,然後一一的閱讀,做出最新的反應。
鄭紫寧也在他的身邊協助,其實在這方面,鄭紫寧的優勢更大,劉布他只是有先知先覺的優勢,上帝視角,論起這些臨機決斷,殺伐果斷的迅速應變,他還不如鄭紫寧。
燕京城就在腳下,他們很快就是這裡的主人,他們夫妻二人,都非常的興奮,但是心中有一些隱憂,只是不言而已。
劉布聽說有人居然敢謀害他的士兵,這令他勃然大怒,劉布就在說道:「如果不還以顏色,很多人都以為咱是好欺負的人。」
鄭紫寧道:「強硬應對,且試水之深淺。」
很快,周輝就把陳潤德帶過來,陳潤德在周輝面前,那是飛揚跋扈,因為他認為他是皇帝的僕人,處處高人一等,周輝等人雖然是高官,但是也只是僕人中的一員,沒有啥了不起的,但是劉布則不同,劉布是他的主子那一類的人,劉布召見他,不敢有任何的拖延,馬上就前來。
陳潤德也算是一個人精一般的人物,他也都知道對方為何要召他來,不過他已經準備好了說辭和脫身的方法,絲毫沒有擔心,見到了劉布,陳潤德大禮參拜,陳潤德說道:「奴婢是奉了監國王之命,前來這裡執行一次秘密的任務,不能向大帥報備,請大帥見諒。」
這年頭,只要是王的事情,都稱得上是秘密,你擅自打聽,這本來就是違法的,只要是抬出皇帝的名號,大多數人都不會再追問和糾結,劉布就是華夏帝國的太子,只是帝國的太子,也都不敢隨便打聽皇帝的事情,這十分的忌諱。
陳潤德就是十分巧妙的知道了這一點,他才會有恃無恐。
劉布道:「什麼秘密?要把我的一百多名士兵滅了口,本帥就是打一場大戰,都不會折這麼多的兵,這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得付多少的燒埋銀和撫恤金?」
陳潤德微笑的說道:「這些愚民的生命,還有燒埋銀,根本就不是問題,只有保存了監國王的名聲,這才是最重要的。」
劉布說道:「少在老子面前來這一套,既然是滅口,為何不把你身邊的人給滅了?為何不把你給滅了?」
陳潤德他想不到劉布會這麼的不給面子,他發了一下愣,他才說道:「奴婢是監國王的信得過的人,自然不會泄露出半點風聲,我估計大帥你可不敢保證這些大頭兵也都可以做到守口如瓶,如果大帥你認為他們可以做到守口如瓶,也都沒有什麼問題,奴婢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收回這一建議。」
劉布看見對方有恃無恐的樣子,就生氣,一個太監,居然敢在老子面前拿捏,是不是給你臉了,此人雖然跪著,但是卻顯得有些不卑不亢的樣子,劉布看見了就生氣,如此狡猾的一個小人,居然敢威脅他的國家安全局局長殺人滅口,事後又推得一乾二淨,什麼事都不承認,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劉布立馬就翻臉,他說道:「大膽!本帥是你可以質疑的嗎?」
陳潤德依舊是不卑不亢的說道:「奴婢這不是大膽,這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如果大帥你說要保這些兵,奴婢也都不會有半句話。」
劉布生氣了,他說道:「本帥倒是感興趣了,你執行的是什麼任務,有什麼了不起的,如實招來?」
陳潤德道:「就是因為奴婢守口如瓶,所以監國王才會讓奴婢來執行這一次任務。」
他雖然沒有說,但是意思也就是很明顯。
劉布臉一沉,直接拔出了他的寶劍,劍出如風,直接的切掉對方一個耳朵。
陳潤德本來以為劉布最多只是生悶氣或者是罵他幾句而已,萬萬沒有想到劉布話不多,直接就把他耳朵給切了,這真是人狠話不多,這耳朵被切,鮮血流了滿面,他馬上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哀嚎,剛才他還有些不卑不亢的,現在他就馬上的大聲求饒,他大聲的說道:「大帥饒命啊!大帥饒命啊!你要想知道什麼,奴婢都全盤托出。」
劉布切掉了這一個人的耳朵,用一片雪白的布抹去劍上的血,才慢慢的把劍放回劍鞘之中,他說道:「本帥對你那些爛事,一點興趣都沒有,割你一個耳朵,是給你一個懲戒,既然本帥說的話,你聽不到,耳朵留著也就沒用了,明白了嗎?」
陳潤德他忍著痛,忍著內心的憤怒,他說道:「奴婢明白!奴婢明白!謝大帥饒命。」
劉布說道:「這軍隊是國家的,是我老子的,也是我的,所有關於軍隊的調動,只能夠出擊於統帥部,如果還敢往軍隊裡面伸手,下次砍的,絕對不是耳朵,滾蛋!」
聽到劉布讓他滾蛋了,陳潤德不敢有任何的停留,馬上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連滾帶爬的走了,他是走出了劉布的值房以後,才敢找出一派白布,包著血淋淋的腦袋。
陳潤潤他不敢對劉布有任何的生氣,但是對於周輝,他卻是沒有這方面的顧忌,他用怨毒的眼神看著周輝,他說:「你這個王八蛋,把老子害慘了。」
周輝也都知道,把這件事捅了出去以後,他估計也就會跟陳潤德結成了死仇,對方不會原諒於他,但是他是沒有辦法,如果不把這件事說出來,這個黑鍋就得由他來背,他也都背不了這樣的黑鍋,除了一死,也都沒有別的好下場,所以只好豁出去了,他只好說道:「彼此!彼此!」
周輝就知道,今日算是跟陳潤德結下了梁子,就不知道跟監國王身邊的一個親信結下的梁子,會給自己帶來什麼的後果?
他也都做出了選擇,還是率先忠於他的主子劉布,至於其他的人話,還是優先聽從劉布的命令。
陳潤德包住了傷口以後,才飛快地離開了這裡,他可是知道,這裡不是他的地盤,劉布也都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一不開心,指不准就會把他給殺了,所以他只好迅速的逃跑。
劉布臨窗而望,看見對方狼狽逃竄的樣子,說道:「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逛青樓。」他是想起未來煩惱之事。
燕京城經過了一天多的激戰,沒有徹底的結束,反而打的更加激烈了,搞得更加激烈,那是因為華夏軍的增壓,規模有點大,幹掉的人有點多,這些人也都不會束手就擒的,所以雙方就打了起來,而且這一座城市,也都足夠大,占領它,需要更多的時間。
劉布還是那樣子,到了現在,他真的不急了,這麼多明朝的軍隊,都被消滅了,這麼多城市,都被占領了,就剩下了一座京城,大明已經沒有回天之力了,現在要幹掉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崇禎皇帝。
但是有一點,那就是崇禎皇帝他畢竟就是大明朝的真命天子,通過正式的途徑登基為皇的,也都是公認的大明共主。
劉遠橋當過大明的官,劉布也都當過大明朝的官,算是崇禎的手下,作為手下,造主人的反,還要殺主人,這就是滅絕人性了。
劉氏父子篡謀奪位,這是什麼樣也都洗不去的污點了,當然他們也都不會在乎,這天下都搶下來了,也就不在乎別人閒話,他們占盡了好處,也就不用在乎別人怎麼說他們的壞話了。
但是有一點,他們還是有所顧忌的,這就是畢竟他們都當過大明的官,就算是崇禎皇帝的手下,他們還是不好意思殺死崇禎皇帝。
劉遠橋父子他們都定下了一個論調,那就是崇禎皇帝必須死,但是不能死在他們的手上,最好就是自殺。
如果對方不識相的話,會另有安排,這就是劉布駐紮在城外,堅決不進城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