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丁毅的治下,這種情況已經改善了很多,旅順的工匠們是極願意一起討論的。記住本站域名
可儘管如此,在創新創造上,還是和外國工程師們有點區別。
就好像火藥是中國人發明的,但更好的用在火炮和火銃上面的,還是外國人。
丁毅當眾讚揚了西蒙,對於外國人,他當然有不同的賞賜方式:「西蒙,你想要什麼獎勵?」
西蒙哈哈一笑:「尊敬的皇帝陛下,西蒙想看看大乾的皇宮,品嘗皇宮的美酒。」
工匠們臉色古怪的看著他,沒想到這外國人的要求這麼古怪。
「准了。」丁毅笑道:「今晚朕設宮宴,宴請諸位優秀的工匠和工程師。」
西蒙大喜,連連稱謝。
丁毅接著畫下了後世子彈的圖案。
受限於這時代的科技,他提議可以先用紙彈殼,有條件的話再用銅彈殼。
同時丁毅下令,48式擊發槍可以批量製造,科技司和匠作司全力研究後膛槍。
看過擊發槍後,丁毅又跟著李忠義來到炮場。
這些年丁毅主要看的是步槍的改進,其實他們的火炮也有改進。
仁德初年,李忠義親自進行了其中一步重要的改進,用裝滿火藥的管子,代替點火孔內的散裝火藥,簡化了瞄準和裝填過程,讓大乾的火炮,打起來更快。(原歷史要到1694年由歐洲發明)
仁德二年,大乾全面淘汰銅炮和鐵炮,改用鋼炮來替代原先的鐵炮,銅炮則被鑄為銅錢。
火炮改成鋼後,極大的減輕了炮的重量。
在仁德初年史維格發明了膛線製造後,匠作局在仁德二年,成功的在火炮里削出膛線。
但火炮有了膛線後,炮彈改進更加的麻煩,製造炮彈同樣的麻煩。
而且他們和原歷史19世紀中葉歐洲的方式一樣,用的是直膛線。
直膛線的目的是為了裝彈方便,畢竟之前火炮和燧發槍都是在前面裝彈。
可前面裝彈速度慢,射擊精度近,射程近。
今天李忠義就是帶丁毅去看直膛線線膛炮的射擊。
「這是咱們新的十二磅線膛炮,炮管長度是口徑的十六倍,最大仰角達到30度,最遠程程為1200米。」
經過改進後的線膛炮,十二磅的射程,已經達到以前的紅夷重炮。
但是因為前膛裝,還是打的比較慢和近。
「剛剛你們都看了擊發槍,有什麼想法沒?」丁毅問。
「火炮也用後膛裝?改為擊發?」史維格第一時間道。
「這個技術含量有點大,但可以往這個方向研究,你們下一步,先研究改進膛線。」丁毅看到火炮的膛線,才想起來,趕緊提醒他們:「用螺旋型膛線,炮彈改為錐頭柱形,開炮之後,炮彈頭是旋轉飛出,飛行穩定,精度較高,射程能大大增加。」
但這個改進的重點是炮閂的改造,要考慮到退彈殼,防撞擊,還要和後世一樣用線拉動。
丁毅雖然能說點原理,但從改造到實現,也不是一兩年的事。
但原歷史上都有人研究出來了,現在大乾還有丁毅做簡單介紹,雖然他不是專家,但提供了改造的思路,能讓工程師和工匠們,少走很多彎路。
從工部出來的時候,丁毅還是很興奮。
他大乾的部隊已經漸漸向全火器時代邁進,五到十年後,大乾的軍隊,應該可以全部放棄冷兵器,徹底進入火器時代。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的大乾軍隊,在整個世界都沒有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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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家的武器越來越厲害,丁毅突然很想上戰場,和以前一樣帶兵打仗,試試這些槍炮的威力。
可現在這是不現實的。
回到皇宮中的丁毅有點煩躁,於是他決定前往景陽宮發泄一下。
范慧妃每次欲拒還迎,不情願的樣子,很容易引起男人的胃口。
丁毅也是海王之王,但也吃這套。
況且他現在也覺的范慧妃很有味道。
像龔鼎孳的前妻顧橫波,姓龔的沒少折騰,丁毅試過之後,還不如范慧妃有意思。
女人能不能很好的配合,會給男人完全不同的體驗。
丁毅一路火急火燎的來到景陽宮。
今天他運氣不錯,范慧妃正在院子裡。
看到丁毅過來,范慧妃低著頭快步往屋子裡走,滿臉通紅。
丁毅也趕緊跟上,兩人一先一後進入她的屋子。
屋子裡比以前好多了,丁毅為她添了很多家具,還有各種裝飾,看起來五顏六色,和以前的單調截然不同,很有生氣。
她的慢慢走過去,先把兩邊的窗戶給關了。
丁毅在身後注意到她關窗戶的時候,手有點抖。
不知是激動還是興奮,但看起來,應該不是生氣。
范慧妃關好窗戶後,轉過身,臉上表情很自然,她淡定的看著丁毅,等著丁毅的命令。
丁毅一般喜歡讓她趴伏在窗口或牆上。
因為她的囤形很好看。
「到榻上去。」丁毅這次道。
范慧妃這下略有羞澀的點了點頭。
亦不知過了多久。
「咳咳咳」范慧妃跌跌撞撞從榻中跑出來,一手捂著嘴,然後抓起桌上的一杯水,仰頭喝了下去。
其實她並不是很喜歡這樣,但又不好拒絕。
她又一氣灌了第二杯水,這才感覺好很多。
片刻之後,她坐回床頭,丁毅懶洋洋躺在她腿上,如果讓丁毅其她妃子看到,絕對要大跌眼鏡,不敢相信丁毅還有這一幕。
或許只有丁毅知道,現在是他最放鬆的時候,不需要想朝政,不需要想改革,不需要想別的任何事,只有離享受歡愉過後的短暫放鬆。
范慧妃和丁毅同齡,但月份稍大,宮中這麼多女子,只有范慧妃能算丁毅的姐姐。
也只有這個時候,丁毅像個小孩子一樣,一動不動躺在她腿上,靜靜的休息著。
房間裡安靜了一會,范慧妃紅色的圓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皇上還是少來妾身這裡。」
「宮中這麼多年輕貌美的女孩,皇上老來這裡,會引人遐想。」
「你喜歡嗎?」丁毅直接道。
乾脆點,你喜歡朕來嗎?
范慧妃臉更紅了,咬了咬牙:「這樣於禮不符。」
「朕的皇宮,符不符朕說了算。」丁毅沒好氣的道。
「皇上要改革,要限制皇權,以法治天下,天下人都看著吶。」范慧妃小聲道。
「改革是需要時間的,或許是五年,或許是十年,或許是二十,三十年,甚至五十年。」丁毅笑道。
范慧妃無語,大概沒想到丁毅臉皮這麼厚。
她呆呆的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丁毅,不知不覺的,伸手去摸了摸丁毅的臉。
「朕的臉皮是不是很厚?」丁毅笑問。
「。
」范慧妃飛快縮回手,不知如何回答。
「男人要想睡女人,一定要臉皮厚。」丁毅斬釘截鐵的道。
范慧妃徹底無語,忍不住想翻翻白眼。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皇上在沒有當上皇帝之前,是不是也睡了很多女人?」
「這倒沒有。」丁毅搖頭:「朕以前只是一個普通的基層軍官。」
「在那時,身邊的同仁大部分比朕的官位更高,有什麼好事,也輪不到朕。」
「朕家裡沒有人,衙門裡也沒有人幫朕,朕很難再進一步,因為這個世道就是如此。」
「以前朕就想,為什麼這個世道如此的不公,衙門裡也好,其他地方也好,所有勤勤懇懇認真做事的人,都得不到提拔和賞識。」
「而那些溜須拍馬、投機取巧的小人卻能步步高升。」
「朕心裡其實很明白該怎麼做,但朕想到朕的父母,想到朕的朋友和家人,朕卻無法做出這樣的事情。」
「直到。」丁毅的語氣越來越慢,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直到朕到了另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沒有人認識朕,沒有人知道朕以前是什麼人。」
「朕可以徹底的放開自我,朕開始變的臉皮很厚,朕開始懂的使用陰謀詭計。」
「朕告訴自己,為了活下去,朕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用任何的手段。」
「因為朕不想再和以前一樣,唯唯諾諾,如履薄冰的生活在那些壓力和恐懼之下--」
丁毅喜歡到范慧妃這裡來,除了她年紀稍大,也只有在這裡,他才能肆無忌憚的說一些自己平時說不出的話。
並且范慧妃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她的經歷,也很容易引起感同身受。
她呆呆的聽著丁毅的話,她不知道丁毅說的是什麼意思,或許以為丁毅從其他地方調到了遼東,她感覺到丁毅的憤怒和不甘,她忍不住有點心痛,再次伸手在丁毅的額頭,輕輕的安撫丁毅。
「原來皇上以前,也受過很多委屈。」她柔聲道。
她突然有點明白丁毅想改革的原因。
她靜靜的想了想,緩緩道:「自古以來,皇權高高在上,人們都認為是神授君權。」
「皇上突然要限制君權,等於限制神權。」
「皇上雄才偉略,千古一帝,但這件事,可不好做呢。」
「朕確實有點理想化,但有些事,咱們不做,又怎麼知道不會成功?」
「朕以為,無論做什麼事,最重要的是嘗試的勇氣。」
「有些事失敗了可以再來,有些事或許沒有再來的機會。」
「但朕相信,朕一定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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