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媺娖似乎有心事,連著下了幾步臭棋,很快被范慧妃五子成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公主殿下剛剛大婚,卻好像心事重重?」范慧妃這時微笑道。
「有嗎?」朱媺娖茫然抬起頭。
「公主你都把不開心,寫在臉上了,讓我猜猜看,你是為什麼事不開心。」范慧妃意味深長的看了幾眼朱媺娖:「是不是為王爺後天登基的事?」
朱媺娖點點頭:「王爺登基,我的太子哥哥不高興,但是太子哥哥登基---」
「王爺不高興?」范慧妃試著道。
「不是,不是,是天下的百官不高興。」朱媺娖苦著臉:「太子哥哥說話口無遮攔,惹怒了百官,滿朝文武,沒有人支持他,如何登基?」
范慧妃不動聲色想了想,便道:「公主以後千萬不要這麼想。」
「咱們女人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您現在和王爺才是至親的一家人。」
「今後陪伴您一生一世的,是王爺呀。」
朱媺娖又是一臉茫然:「是嗎。」我現在和丁毅才算是至親至愛的一家人?
「公主的夫妻即將當皇帝,公主可不能這麼不高興,當為夫君高興才是,您的兒子,將來可能是皇帝吶,這還不是大明的血脈,您要這麼想才是。」
朱媺娖果然心動,好像慢慢被說通了。
她突然臉色微紅,左右看看,然後低聲道:「王爺說我還小,我都急死了。」
刷,說到這句話,臉很紅了。
「什麼?這麼久了,你們沒有那個?」范慧妃一臉不敢相信。
「沒有。」朱媺娖搖頭。
「你上次,不是說,和曾柔一起,侍候王爺沐浴的?」范慧妃還是不相信。
朱媺娖臉更紅了,輕咬著嘴唇:「王爺說我,太----怕我痛---要我等等---」
「。。」范慧妃想笑又不敢笑,感覺匪夷所思。
「那你們當時---」范慧妃的臉也紅了,畢竟這樣打探別人隱私和生活上的趣事,有點不好意思。
「我用你教我的。」朱媺娖小臉通紅,說著悄悄舉起右手食指,放在自己嘴裡。
范慧妃看著朱媺娖一本正經的模樣,再看看她的櫻桃小口。
朱媺娖是典型的瓜子臉,嘴巴很小,真難想像如何能這樣。
她腦海中情不自禁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面,下一刻,范慧妃覺的渾身有點不舒服,咕咚,她咽了口口水,臉上也微微泛紅。
「王爺果然很喜歡,連曾柔也想學我。」朱媺娖這時激動的道。
「是麼。」范慧妃又咽了口水,隱約覺的身體有點燥熱。
兩人剛剛還談論國家大事,皇帝登基,不料一轉眼,居然說起這種事。
「范慧妃。」朱媺娖突然伸手抓住她右手。
范慧妃嚇了一跳,抬頭看向她。
「你還有什麼本事,可得多教教我。」朱媺娖可憐西西的看著她。
「我能教你的,都教了,我自己,其實也不擅長呀。」范慧妃的臉更紅,莫名感覺到一種羞恥。
她口更幹了,左右看看,趕緊抓起桌上一杯水,拿過來,咚咕,一口喝下。
朱媺娖頓時瞪著一雙妙目,奇怪的看著她。
范慧妃這才回過神來,她的杯子是在右邊,朱媺娖的杯子在左邊,她情急之下,剛剛拿了朱媺娖的杯子,一口喝下去了。
她趕緊道:「其實你只要用心注意,體會王爺喜歡什麼,投其所好,將來,必然會得寵。」
「我也不知道王爺喜歡什麼呀,不過你教我的,他肯定喜歡。」朱媺娖輕咬嘴唇。
范慧妃眼珠轉了轉:「你們以後,還有這樣嗎?」
「大概每月最少一兩次吧。」朱媺娖笑道:「王爺很喜歡的。」
范慧妃又想喝水了。
朱媺娖也發現,本來想叫人添水,想了想還是自己起身,拿了水壺來添。
范慧妃也沒拒絕。
「有兩人單獨嗎?」
「有,之後都是單獨的,他還喜歡在他批奏摺的時候,叫我呢。」
「。。」禽獸,范慧妃心裡暗罵,簡直就是昏君。
「你這樣,把你們的細節,他的每個表情,每句話,都回憶下,告訴我,我來幫你看看,他喜歡什麼。」
「好啊。」朱媺娖也興奮起來,似乎很喜歡和人分享這種事。
兩人開始面對面坐著,現在說著說著,朱媺娖身體都有點起身,腦袋與范慧妃越來越近。
范慧妃滿臉紅光,聽的入神,不時端水來喝。
朱媺娖好像也說的口乾舌燥的,這時也拿起杯子:一仰頭,咕咚,全喝了下去,然後瞪著范慧妃。
「你,每次都這樣---」范慧妃顫聲道。
「王爺喜歡的。」朱媺娖點點頭。
范慧妃微微併攏雙腿,脖子都已經通紅,她想了想,緩緩道:「王爺再喜歡,等他登基後,可不能這樣了。」
「為何?」
「這樣很難懷上龍子。」范慧妃不動聲色道。
「哦。」朱媺娖一臉為難,丁毅喜歡啊,我怎麼拒絕?
范慧妃再想到朱媺娖剛才的回憶,又好笑又好氣,這個丁毅,居然有這麼多奇怪的愛好。
若不是他平定了天下,我都覺的是個大昏君。
就在這時,外面有宮女小跑進來:「公主,王爺來了。」
兩人趕緊起身。
范慧妃感覺身體有點發酥,腿也有點發軟,站起來後,都有點不移。
「范慧妃,你沒事吧?」朱媺娖發現她有點不對勁。
「沒事沒事,有點頭暈。」范慧妃趕緊道。
兩人話音剛落,外面丁毅虎步龍威的走了進來。
「王爺。」四周的宮女太監們紛紛叩禮。
「王爺。」
「拜見王爺。」
朱媺娖和范彗妃也紛紛施禮。
這是丁毅第二次看到范慧妃。
上次是在晚上,又是在冷宮裡。
這次在明亮的大殿,丁毅微微愣了下,近距離感受到了范慧妃寬廣的胸懷。
和幾乎還沒有發育的朱媺娖相比,范慧妃就明顯了很多。
這會是九月底,京城天氣還比較清爽,范慧妃穿了件素色長裙,長裙很寬鬆,但是依然遮不住上半身明顯的線條。
當她彎腰施禮時,沿著她鎖骨往下,能明顯看到好看的曲線。
朱媺娖很敏銳的捕捉到丁毅的眼光,她也不由自主的看了眼范慧妃。
果然,自己年紀還小,朱媺娖心中安慰自己,王爺說過,自己還小,還會發育。
「范慧妃也在。」丁毅笑道:「最近還好嗎。」
他也是隨口問一聲。
「多謝王爺關心,妾身現在,比以前好多了。」范慧妃柔聲道。
這話就很聰明,悄悄拍了下丁毅的馬屁。
丁毅果然很高興。
但是他今天來找朱媺娖也是有事情的,范慧妃當然聰明:「王爺,公主,妾身有事--。」
她想說先告退了,不料朱媺娖卻叫了起來:「王爺來了正好,幫我報仇,范慧妃五子棋下的真好,我贏不了他,只有王爺能殺殺她的威風。」
丁毅一愣,本王大半夜過來,那裡是為了和你下五子棋的,不過,他抬頭看向范慧妃。
范慧妃臉上突然微紅,低下頭也不敢看丁毅:「公主謙讓,妾身也是胡亂下著玩。」
丁毅聽她這意思,似乎想和自己下一局。
「來,讓本王替你報仇。」丁毅哈哈大笑。
三人再次坐下。
朱媺娖緊靠著丁毅身邊坐下,一臉的幸福和高興。
范慧妃暗暗搖頭,公主平時其實比太子還要穩重和成熟,但在丁毅面前,卻和小孩子一樣,她是真不明白,大明已經完了,已經要被丁毅奪去,還是她心裡明白,卻不願接受,心向著丁毅?
朱媺娖怎麼想的,只有她自己心裡知道,但范慧妃肯定,朱媺娖現在心裡,眼裡,滿是丁毅,已經把丁毅當成自己最重要的人了。
范慧妃當然覺的丁毅是個奸臣,奪取了大明的江山,還欺騙了朱媺娖,但毫無疑問,現在的朱媺娖比以前崇禎在時,卻似乎幸福和開心了很多。
所以范慧妃也很奇怪,到底丁毅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范慧妃?」正在胡思亂想的范慧妃被丁毅突然叫醒,發現丁毅已經下了一棋子。
「啊」范慧妃回過神來:「王爺恕罪。」
五子棋理論上先下的占優,丁毅先下,當然是臉皮厚,怕輸。
他呵呵笑道:「本王在宮中住了一年多,聽到最多的就是王爺恕罪。」
「本王在想,以前各朝各代,皇帝在宮中,是不是也是聽到最多的就是皇上恕罪。」
「其實你們根本沒有犯錯,何來恕罪?」
「大臣們害怕聖上和本王正常,范慧妃你可是本王和媺娖的家人,別說無罪,就算有罪,也千萬不要這麼說,太生份吶。」
「就是就是,咱們可是一家人。」朱媺娖附應,甜甜的笑道。
范慧妃心中一暖,難怪朱媺娖被哄的團團轉,連大明江山,哥哥的皇位也不管了。
這丁毅的嘴巴真是騙不死人不償命。
「王爺賢明,難怪天下百姓和文武大臣們,都如此擁戴您。」范慧妃趕緊拍他一記馬屁再說。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餘光看了眼朱媺娖,她已經提到了皇位,但朱媺娖似乎忘了剛才的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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