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右衛門和親戚們打算先起義,集合七八百人放火燒房,燒市街,然後組織反抗當地大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次他經過丁毅的教誨,先暗中聯絡各地受壓迫的百姓,選好退路和基地,然後拿起兵甲,奮起反抗,同時打出各種旗號:什麼「打大名,不納糧。」
什麼「藩主大名,寧有種乎。」
什麼「我們和家人要活下去。」
從高端到通俗的各種口號。
特別最後『我們和家人要活下去』,徹底點燃了普通庶民的反抗的意志,雄雄烈火瞬息在島原燒起。
原本1637年才開始的島原之亂,提前一年多就轟轟烈烈的開始了。
右衛門有了丁毅的兵甲,丁毅的言傳身教,又充分發揮不要臉的丁毅特色,完全拋棄日本武士道精神,只要為了取勝,什麼手段都能用。
他的這次起義,比歷史上更加的成功,很快席捲整個島原,當地大名被打的措手不及,連夜逃往江戶。
原來右衛門只會燒房子,燒貴族的家。
這次他掠奪貴族財富,把糧食拿出來分給庶民, 然後用丁毅教的方法,立刻宣布把所有貴族的田地平分給所有庶民, 把貴族的豪宅分給落魄的武士。
更宣布所有庶民現在為島原的上等百姓, 不再是貴族的奴隸, 有自由之身。
只需要交一成稅給他。
總之就是各中拉攏人心的手段。
然後暗中派人提醒大夥,等幕府的兵馬殺回來, 定要搶回他們分到的田地,和豪宅,殺死這些得到田地, 豪宅的庶民和家人。
島原上的百姓們頓時受到剌激。
他們不想到的手的田地和豪宅又被貴族奪去,也不想再交繁重的稅賦,為了保護自己的田地和家人,他們紛紛加入到右衛門的隊伍里,右衛門的兵馬越來越多, 聲勢更甚。
幕府和原來一樣, 開始並沒有重視, 讓當地大名自己搞定, 結果半年不到,對面的天草島也加入到右衛門的大軍中。
一年還沒到, 等幕府重視時, 右衛兵已經擁有四萬多兵馬,比歷史上天草四朗巔峰期的兵馬還多。
他和當地大名,屢戰屢勝,每次打勝,實力又強一份。
他比歷史上更加殘忍,殺死所有不原投降的敗兵, 消弱大名的力量。
原本他只針對大名和貴族, 抓到武士後,因為他自己也是武士出身,會心生同情,又放走他們。
這次他要麼逼迫對方加入他,不同意的者全部殺死。
有武士想假裝加入,先活下來,右衛門就用丁毅教的手段,讓這些投降的武士,殺死大名和貴族的親信,家人,從而逼使他們, 無條件的站在自己這邊。
到松浦隆信的船來之前, 右衛門的勢力,已經在島原和天草站住了腳,並開始囤田建堡,訓練兵馬,建造基地,打造兵甲,準備和幕府做長期的對抗。
但他也很快發現自己的弱點,九成以上的兵馬都是普通農民演變,沒有組織和紀律,戰鬥力不如武士階級。
他急需向丁毅求助,希望他派人幫自己訓練精兵。
為此,他這次運了價值十萬白銀的財物,一是當支持丁毅兵甲的費用,二是想請丁毅派人相助。
不過這船到旅順時,丁毅已經不在旅順。
並且那邊的阮文龍告訴他們,這些銀子可以運去大員,大員那邊,很缺錢。
於是,松浦松隆的船就來到了大員。
趙大山便在大員接見了右衛門的特使,才十五歲的天草四郎。
歷史上,一年後,十六歲的天草四郎正式起兵,成為右衛門之後的領袖,當時右衛門已經死了。
這次因為丁毅而改變,右衛門沒死,天草四郎卻成為右衛門的心腹大將。
別看他年輕, 非常沉著冷靜且聰明,而且據說,在來之前的一年裡, 他找了漢人認真學習, 漢語現在非常流暢。
這個十六歲就成為反抗軍領袖的傳奇人物, 果然表現出了與別人的不同之處。
「丁將軍不在大員嗎?」天草四郎一臉謙誠和恭敬, 臉上還帶著討好的笑容。
趙大山是什麼人啊,丁毅手下第一大將,丁毅公認最像他的人。
他一看天草四郎這表情就知道,這人要麼真是忠厚老實之輩,要麼就是大奸大惡的梟雄。
谷鍺/span 他不動聲色打量了天草四郎幾眼:「丁大人還沒到大員,會不會來大員,俺也不知道。」
「不過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先和俺說,到時俺一定會轉述給他。」
「那我能在大員等他嗎?我有重要的事情,想當面向他請教?」天草四郎繼續掛著討好的笑容。
「這個啊?」趙大山一臉的為難。
「還請趙將軍多多幫忙,我們都知道,您是丁將軍座下第一號大將,最勇猛的武士。」天草四郎說著,舉起手來,叭叭,輕輕拍了兩下。
外面很快進來四個日本人,抬著兩個大箱子,放到趙大山腳邊,轉身就出去了。
天草四郎打開其中一個箱子,刷,裡面金光銀光閃爍,居然是一整箱的黃金和白銀。
「咕咚」趙大山一臉貪婪,瞪眼看著箱子裡的黃金和白銀,深深咽了口口水。
天草四郎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明人貪財好色,果然大抵如此。
他知道丁毅睡過自己姐姐,也看的出來,眼前的趙大山,很喜歡錢。
是的,沒有人不喜歡錢,他是這麼認為的。
「哎,本來丁大人有令,外人是不能留住在大員的,不過吧,你們也算半個自己人,這樣吧,俺在台南城,給你準備個房子,你先住下吧。」
「多謝趙將軍。」天草四郎大喜。
「不過得提醒你,台南城是俺們駐軍重地,只能你一個人住,其他人,都得在船上。」
「是是,趙將軍您放心。」
「你在城內,不要到處走動,有需要的事,可以和俺說。」
「明白明白。」
當日,大員得到日本來的十萬兩銀,趙大山個人得到黃金白銀,合計白銀五千兩之多,他當然比較聰明,轉頭就和許爾顯他們說了,還說要留著,等丁大人回來給丁大人。
駐台諸將們惹有所思,相互看了幾眼。
下午,天草四郎帶著一些東西,讓手下抬著幾口箱子進台南城。
走近台南城,看到雄偉的台南城,再看到丁毅的精兵後,臉上的神色變的複雜無比。
他不由對陪著的趙大山道:「若我們在島原建這樣的雄城,幕府多少兵馬也打不進來啊?」
趙大山哈哈一笑:「你得有糧能吃,有水喝,才能長久堅守。」
「唔」天草四郎覺的有道理,他進城之後也果然老老實實,那也不去,但經常和門口守衛聊天,說些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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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七日下午,荷蘭人的艦隊在澎湖南側靠岸,進行休養整頓。
澎湖是鄭芝龍地盤,守軍立馬前去喝叱,都說了不借地方給你們。
荷蘭人不理,也不攻擊他們。
守軍罵罵咧咧,但是同樣沒派人攻擊,只能遠遠看著。
荷蘭人沒有立刻發動進攻,但大戰的陰雲已經在大員四周漫延。
八日,荷蘭人分出兩艘戰船,在澎湖和大員附近游弋,等於封鎖明國商人往大員的通道,和大員船隻出來的路徑。
但附近都知道這裡要打仗,自然沒有明國商船過來,台南港的船也不出來。
看到大員沒有戰船出來,司令官科烏斯也眉頭緊鎖。
如果明軍一直不出來,他們也不可能一直在封鎖,他只帶了六個月的糧食,算上回程,最多只能在這裡呆三個月,還需要經常去福建補淡水。
這時已經臨近冬季,來大員的商船肯定越來越少,就算封鎖三個月,對丁毅的傷害也比較小。
如何逼迫丁毅的船出來決戰,成了科烏斯的心事。
萬一丁毅不戰也不和,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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