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浩子的那個男人,正是剛才起鬨最厲害的那個。♠🐳 ➅9sħ𝓤א.ᶜⓞ๓ 👻👤
他被噁心的打了個寒顫,瞪那個女人一眼,「不會說少逼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開玩笑的嘛!」
那個女人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也不跟他們爭執,端起桌上的酒杯就道:「我自罰一杯好吧!」
這事不算大,她喝了酒,也就沒人再追究她。
倒是陳獻意低頭看向摟在懷裡的人,低聲笑道:「你看吧,你不給我親,他們都要以為我要搞基了。」
孟繁:「......」
「真不給親啊?」
孟繁抬手推著他,試圖從他懷裡掙脫。
陳獻意也不再逼她,「好吧好吧,那我喝酒就是了。」
那邊玩得火熱,徐幸止和秦添都沒加入。
看到現在陳獻意這麼護著孟繁,秦添不由地問道:「這傢伙怎麼回事兒?轉性了?之前不是追著那個女人,追得死去活來的,現在放下了?」
徐幸止笑笑,「你還別說,這段時間他還真沒少為這個女學生奔波,說不定有戲。」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不過,以前那位也不是善茬兒,恐怕還有得一番糾纏,這個女學生在她面前,可是毫無招架之力。」
兩人正聊著他的事情,陳獻意扭頭發現這兩尊神就待在一旁看熱鬧,他喊道:「你們倆也過來玩啊,在那邊杵著當神仙呢?」
「無聊。」徐幸止說。
「無趣!」秦添道。
陳獻意:「......」
他不由得冷哼,「行行行,你倆就在那兒看吧,一會兒就安排你倆的小心肝兒跟別人接吻。」
「......」
他指指徐幸止:「尤其是你,余恩恩那菜狗一杯就倒,我看一會兒到她了你幫不幫她。」
徐幸止:「......」
余恩恩氣地咬牙,「喂喂喂,我還聽著呢,你們蛐蛐我,就不能背著我點兒?」
「你不是菜狗?」
陳獻意扭過頭來問她,「不是一杯倒?」
「......」
她還真是。
也無力反駁。
看余恩恩和林緹現在都在興致頭上,讓她們停手肯定不樂意,於是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一左一右地加入了他們的陣列。
有這麼兩尊大神在,剛才的那些就像是小打小鬧的開胃菜。
徐幸止點兒背,怎麼也沒想到上來一局,就轉到他那裡。
陳獻意激動得不得了,要知道以前從來沒有贏過他的。
他大喊,「真心話大冒險,快選快選!」
徐幸止睨了眼身邊正在的余恩恩一眼,他道:「選真心話吧。」
到了他,余恩恩一句話也不說,聽到徐幸止選真心話,她還不屑地嘁了聲。
今天晚上余恩恩和明綏都在,陳獻意就想搞事情。
他微微一笑,就對徐幸止說:「前女友好看,還是未婚妻好看?」
明綏也失笑,「獻哥,你是活完今天,明天就自殺了嗎?」
余恩恩也瞪他一眼。
但是之前雖然是男女朋友,可在一起沒幾個月,很少有人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
除了當事人,其他幾個人就全部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態度。
還趁機起鬨,「誰最好看呀?!是不是前女友?」
徐幸止笑著揉揉眉心,視線落在余恩恩臉上,「前女友......也就一般吧,要是不氣人,可能會更好看。」
「......」
余恩恩朝他翻了個大白眼,眼睛都差點沒翻抽過去。
陳獻意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故意問:「那這麼說,是未婚妻體貼又懂事了是吧?」
徐幸止沖他扯了下唇角,陳獻意一哆嗦,瞬間偃旗息鼓,「得得得,我的錯,掌嘴!」
說完,他對著自己的嘴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但是徐幸止到最後都沒有把前女友最好看這幾個字說出來。
林緹為余恩恩抱不平道:「恩恩姐,你說幸止哥哥是不是真的移情別戀了?他現在連一句你最好看都夸不出來了。」
余恩恩不屑地嘁了聲,「誰稀罕他夸。」
嘴上說著不在意,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有點不爽,她又白徐幸止一眼,跟其他人換了位置,專門把他隔開。
今天晚上玩得久,快兩點的時候才結束。
孟繁從來沒有這麼晚回去過,現在到學校,宿舍門肯定早鎖了,這個時間點把宿管阿姨叫起來也不厚道。
她想了想,本來打算找個酒店先住下,其他事情明天再說。
可是沒想到聚會結束,他們各自帶著自己的人回去,她被陳獻意帶走了。
現在要回去的正是陳獻意家裡。
孟繁坐在他身邊,有些不自在,她小心翼翼地跟喝醉的陳獻意道:「陳醫生,其實不用麻煩你的,我自己在酒店開個房間,我明天就要回學校了。」
雖然今天晚上陳獻意喝了不少,但是他酒量可不差,之後又喝得太猛,所以有些暈乎。
他伸手牽著孟繁的手,傾身靠近她,把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低聲說道:「明天再回去也可以,今天就安心的住我那兒。」
「我……」
孟繁想要抽回手,但是他握得太緊,最後只能作罷。
回到家後,他就搖搖晃晃地進了臥室,看他身形不穩,怕他再摔了,猶豫了一會兒,孟繁還是跟上去。
畢竟今天晚上大部分的酒都是替她喝的。
剛開始玩了會兒真心話大冒險,到後面覺得無趣,就換了其他玩法,偏偏孟繁是遊戲黑洞,十有九輸,最後都是陳獻意在替她受罰。
只是孟繁也沒想到,陳獻意動作會這麼快,她也就晚了兩分鐘進去,推開門後,就看到陳獻意現在光著上身,準備去洗澡。
孟繁愣了兩秒,慌亂地轉過身來,臉上熱得厲害,低著頭不敢多看他一眼。
「既然、既然你要洗澡,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
陳獻意道:「不準備走。」
孟繁:「……」
「過來。」
他又說。
孟繁欲哭無淚,內心掙扎了好久,才亦步亦趨的上前,「陳醫生,還有什麼事情嗎?」
陳獻意朝她勾勾手。
孟繁不敢往深處想,雖然人過去了,但是始終都保持著距離。
「躲那麼遠幹嘛?」
陳獻意根本不給她遠離的機會,伸手勾著她的脖子,道:「過來幫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