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恩恩跟著梁雲徹出來,就是不想在家裡面對徐幸止和明綏,但是出了門又不知道該去哪裡是好。
最後,乾脆帶著梁雲徹來她新租的房子看看。
免得以後說漏嘴。
小區環境很好,大面積綠化覆蓋,安保公司也是京都最有名的,更何況對面就是橙天的大樓,余恩恩上班方便得多。
她的房子在十五樓,也是一梯一戶。
雖然沒有之前徐幸止的房子那麼大,但是余恩恩自己住絕對綽綽有餘,再來個人也有房間。
余恩恩只讓人把房子打掃過,還沒有把自己的東西搬過來,此刻家裡除了家具還比較空曠。
梁雲徹打量著這個房子,感慨道:「挺不錯啊,真有眼光,但是你自己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不害怕嗎?」
「這有什麼好怕的。」
余恩恩過去在沙發上坐下,「一個人自由自在,沒有工作的時候睡到下午,沒有人打擾,多爽啊。」
梁雲徹抬起手自薦,「我絕對不打擾你!」
余恩恩:「?」
他就湊到余恩恩面前,「讓我跟你蹭蹭房子住?我保證絕對不打擾你,包下所有的家務,房租平攤……不對,房租我全交,怎麼樣?考慮考慮?」
「……」
余恩恩給他翻個白眼將他推開,「滾遠點,我看起來就那麼傻?」
這不是變相地騙余恩恩跟他同居呢!
被她識破,梁雲徹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真的啊,你考慮考慮,這麼優質的勞動力真的不用嗎?很划算的,你只要給我一個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機會就可以。」
「呵呵!」
余恩恩把他從沙發上推起來,指著玄關道:「門在那邊,不送。」
「你真狠心啊,這就要趕我走啊。」
梁雲徹戲精地捂著胸口,「我的心好痛,你這個冷漠無情的女人,明明早上才利用完我,我覺都沒睡好,現在又被你拋棄,狠心的女人。」
「……」
余恩恩靜靜看著他演,根本不搭腔。
等他戲癮過了,余恩恩才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又欠你個人情。」
「口頭感謝沒有誠意。」梁雲徹挑眉看著她,「表示表示。」
余恩恩臉上無語,拿起沙發的抱枕拍他臉上,順帶著起身,「請你吃飯!」
「吃飯……也行吧!」
他把抱枕拿下來放好,跟著余恩恩又出門。
雖說是大年初一,但是在京都不關門的店鋪多得是,余恩恩讓梁雲徹自己挑了一家。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一直跟在他們後面的徐幸止。
余恩恩不想回老宅面對徐幸止和明綏,一直在外面待到很晚才回去。
至少不會跟明綏他們碰面。
等她到家時,整個宅子裡都已經安靜下來,這個時間賀青蓮早就已經睡下,傭人也都去休息去了。
自然是沒有看到徐幸止和明綏的身影,她暗暗鬆口氣。
可是等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剛把燈打開,就兀然看到自己的床上坐著一個男人,嚇得她魂兒都要飛了。
卻看清是徐幸止的容貌。
她瞬間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不是有病啊,這麼晚了坐在我房間幹什麼?裝神弄鬼的!」
房間恢復光明,徐幸止才懶懶地將目光挪到余恩恩身上。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冷冷淡淡的,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余恩恩皺著眉,又道:「請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跟他去哪兒了?」
徐幸止沒有回答她,而是反問。
余恩恩有些不耐煩,「跟梁雲徹出去玩了,跟你有關係嗎?請你出去!」
本來就是為了躲避他,才專門到現在才回來,偏偏他還等在自己房間。
終於,等到徐幸止起身。
可他不像是要出去的樣子,正一步步地朝余恩恩靠近。
現在的徐幸止就是個瘋子,余恩恩惹不起他。
她也不斷地後退著,想要找個時機跑出去。
可是在她抓到門把手的那一瞬間,就瞬間被徐幸止握住了手腕,狠狠拽回來。
她手腕骨生疼,可今天的徐幸止並沒有憐香惜玉。
因為慣性,余恩恩狠狠撞進他懷裡,他堅實的胸膛就像是一堵牆,撞到了余恩恩的鼻子,讓她飆了兩眼淚花。
怒斥道:「你到底想幹嘛,徐幸止!你瘋了嗎?」
「再大點聲。」
徐幸止輕飄飄地說。
明明語氣不重,卻讓余恩恩聽得膽寒。
下一秒,就聽到徐幸止繼續說:「如果不怕全家人都圍在門外看我上/你的話,就再大點聲喊。」
余恩恩瞬間被嚇傻了,她使勁兒地想要從徐幸止懷裡掙脫,「徐幸止,你想幹什麼,你幹嘛!放開手混蛋!」
在絕對懸殊的力量面前,余恩恩推搡的力度,跟貓撓似的。
徐幸止一手掐著她纖細的腰往懷裡帶,讓她整個人都貼緊自己的身子,隨後也不再逼問她什麼,直接掐著余恩恩的脖頸吻她。
余恩恩並不配合,一個勁兒地掙扎,「混蛋!你放開我!放開!」
「你發/情去找你未婚妻,別找我!」
「徐幸止!」
提到了明綏,余恩恩想到明綏現在有可能還在徐幸止的房間,有可能還在他的床上,所以掙扎得更厲害。
「滾開!滾開啊!」
「徐幸止……你住手!放開……」
也不知道她的掙扎是不是讓他沒了耐心,徐幸止掐著她修長的脖頸,緩緩地收力,盯著她的那雙眸子泛著幽暗的光,如野獸似的。
他開口警告:「余恩恩,今天晚上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我不能保證我會採取什麼措施。」
「……」
在床上的徐幸止總會有些怪癖,之前余恩恩倒是樂意陪他玩,但是現在他已經跟明綏訂婚了,不論真假,余恩恩都不想跟他玩這種出軌的戲碼。
滾燙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余恩恩冰冷的目光盯著他,「徐幸止,別讓我恨你!」
可是徐幸止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半分變化,他俯身過去,吻去她眼角的淚,自嘲地笑笑,「你現在就不恨我嗎?」
「……」
大概是恨的。
就在此時此刻。
余恩恩說不出一句話,只有眼淚在簌簌地往下掉。
徐幸止吻著她的眼淚,沙啞的聲音低聲誘哄著,「自己脫衣服。」
「……」
余恩恩沒動。
他也不生氣,捏著她的耳垂,又低聲說:「恩恩,聽話。」
今天晚上,她逃不掉的。
余恩恩手上顫著,脫了外套,裡衣,最後是徐幸止將她的搭扣解開。
徐幸止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嘗掉她濕鹹的眼淚,像是在獎勵她似的。
隨後又開口,「繼續。」
余恩恩的手沒動。
她抬起眼眸,還掛著淚珠的眼睫輕輕煽動,她低聲說:「徐幸止,過了今晚,我再也不會原諒你。」
他的神色只暗淡了一瞬,隨後就雙手捧著余恩恩的臉頰,繼續說:「乖乖,繼續。」
「……」
余恩恩最後的一絲掙扎,也被他給掐斷了。
她認命地把自己脫得精光。
像是一件物品似的展現在他面前。
徐幸止卻明顯的興致高漲了幾分,他抱起余恩恩放在床上,俯身過去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誇讚道:「真是個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