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明綏起身離開,余恩恩立馬坐起身。
她還跟自己打了個招呼,余恩恩也就禮貌回應了下。
徐幸止也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禮貌,還專門起身送人家。
他轉身回來的那瞬間,成功得到余恩恩的一個白眼。
可他絲毫不在意,薄唇還噙著淡淡的笑意,高挑的身形一步步朝她走來。
余恩恩就坐在沙發上不動,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臂,斜著眼睛看她。
可誰知徐幸止過來一句話都不說,手上直接撫著她的後腦勺,俯身過來吻她。
余恩恩瞪大了眸子,都沒反應過來。
卻被人捏著下頜,被迫張開嘴巴,承受著他狂風驟雨似的疾吻。
余恩恩都要喘不過氣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她本能地想要推開徐幸止,但男女力量懸殊,她那些推攘像是在欲拒還迎。
感覺到肺里的呼吸越來越少,大腦都因為缺氧變得空白,才感受到徐幸止慢慢放開她。
余恩恩本能地喘著粗氣,一雙濕潤的眸嗔怪地瞪他,「你幹嘛!」
徐幸止指腹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笑得有些痞氣,「剛才就想親你了。」
「......」
余恩恩拍掉他的手,「我看你跟二小姐談得挺歡。」
「在談正事兒。」徐幸止捧著她的臉,又低頭輕吻她的眉眼,「要不然都不讓她進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余恩恩掐了把他的腰身。
可徐幸止卻捉住她的手往前帶,「上次,你想試試辦公室?」
「!!!」
余恩恩驚得想要立馬縮回手,「上、上次都已經大晚上了,公司又沒人!」
這會兒時間還早,雖說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但加班的人不在少數,萬一被人看到......
余恩恩慌亂地推著他,「你這次回來都沒好好休息,你、你快把工作處理了,我們回去!」
「都差不多了。」
徐幸止顛倒了位置,直接變成了余恩恩騎坐在他身上。
隔著布料,余恩恩都能感受到。
她不由得吞了吞唾沫,有些犯怵,試圖讓徐幸止清醒點,「你、你好歹也是一個公司的總裁,萬一有人推門進來,看到這個樣子......」
「門鎖了,放心。」
不然他剛才幹嘛去送明綏出去。
余恩恩:「......」
「那萬一有人有事找你......」
「吩咐過秘書,有什麼事兒都不能進來。」
「你怎麼能這樣說,那人家豈不是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
「我們在做什麼?」徐幸止反問她。
余恩恩:「......」
之前余恩恩也就是口嗨,真的要在這裡來,她還是後怕,「徐幸止......」
「真墨跡。」
徐幸止嘆口氣,不再給她反駁的機會,又握住她的脖頸吻上去,不似剛才那樣來勢洶洶,卻也溫柔綿長,將人撩撥得恰到好處。
以前余恩恩總是咋咋呼呼地說要睡他,然後再偷親他兩下,現在看來,跟徐幸止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很快,余恩恩的抗拒聲就被淹沒,只剩下曖昧和意亂情迷。
......
直到徐幸止的指尖觸到一絲絲粘膩。
余恩恩身子一僵,反應過來後,連滾帶爬地從徐幸止身上下來。
看到他指尖的一抹殷紅,她的臉瞬間像是煮熟的蝦。
曖昧沒了,全剩下尷尬。
「對、對不起......」
說著趕緊抽出幾張紙巾幫他擦手。
徐幸止又氣又笑,「不是還有幾天嗎?」
余恩恩都不敢看他的眼睛,「這段時間都不太準時,這次應該是提前了。」
她不怎麼痛經,所以她都是數著日子提前準備,誰知道這次提前這麼多天。
徐幸止舌尖兒抵了抵牙齒,把余恩恩拉起來,「先去處理吧。」
他辦公室有休息室和洗手間,余恩恩紅著臉匆匆跑進去。
徐幸止給秘書打了電話,讓她送來乾淨的內衣和余恩恩平時用的衛生巾。
收拾好的余恩恩待在洗手間不願意出去。
想到剛才的事情,她都尷尬的腳趾摳的。
可她在裡面呆了十多分鐘,徐幸止過來敲門,「還沒好嗎?」
余恩恩悶悶地說了聲可以了,才不情不願地開門出去。
始終垂著腦袋,都不看徐幸止一眼,說話有些結巴,「要、要是你還忙,我就先回去了!」
徐幸止扯著她後衣領又把人拉回來,「一起。」
「......」
丟死人了,她現在不想跟徐幸止一起。
回去的路上,徐幸止難得沒有再處理工作,就慵懶地斜倚著靠背,姿態鬆弛,饒有興致地盯著余恩恩看。
余恩恩忍無可忍,去捂他的眼睛,「你別看了。」
顧及前面的司機,她又壓低聲音,「都說了不行,是你非要在那兒......」
要是沒這一遭,也不至於這麼尷尬。
她氣鼓鼓的樣子像只小河豚,徐幸止伸手去捏她的臉,「我錯了。」
余恩恩:「......」
一拳打在棉花上,心裡堵了口氣。
余恩恩偏過頭去不理他,但徐幸止扯著她的手臂把人拉進懷裡,「不生氣了。」
他低聲哄著,「明天我休息一天,帶你去玩。」
余恩恩忍不住誘惑,抬起頭,「真的?」
能讓徐幸止休息,簡直比登天還難。
他點頭,「嗯。」
手上輕輕捏著她的耳垂,又說:「想想去哪兒。」
「嗯……」
余恩恩思慮片刻,「去滑雪?」
她平時不怎麼喜歡運動,大多數時間都窩在家裡刷劇看小說,最大的體力活動就是跟林緹去逛街。
嗯……現在又多了一項。
跟徐幸止做//ai。
她眯著眼睛看向徐幸止,忽然想調戲他,於是附在他耳邊小聲說,「要不是我來大姨媽,你明天休息一天,高低得把你榨乾了!」
當即,徐幸止捏起她的臉頰,上挑的眉眼含著笑,「浴血奮戰也不是不行!到時候別哭著求饒,讓我停下。」
余恩恩張張嘴,最後給他一拳,「真是混蛋。」
徐幸止笑著承受,隨後把人摟進了懷裡。
下車時,余恩恩耍賴說腿軟,非要徐幸止背她上樓,徐幸止也沒拒絕。
他的背寬厚,滿滿的安全感。
伏在他的肩頭,余恩恩滿足地蹭蹭他的耳朵。
「徐幸止,你真好。」
徐幸止抬手拍了下她的屁股,「不是你氣我的時候。」
「那也是你先惹我生氣的。」
「是,你最有理。」
兩人吵嚷著上樓,徐幸止單手開門,也沒把余恩恩放下來。
余恩恩本來還想偷親他,忽然發現家裡的燈是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