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從回來以後就一直心情不好的琴酒白渃走過去趴在了人的腿上撒嬌似的蹭了蹭人腿「主人怎麼了還是因為那兩姐妹嗎」
琴酒叼著煙單手順著人的長髮吐出一口煙才不悅開口「那個女人既然說要帶著她的妹妹離開組織簡直就是痴心妄想」說著就用拿煙的手把眼前的髮絲順了回去
白渃起身環住人脖頸坐到了人的腿上「既然如此解決掉不就好了」
琴酒把煙叼在嘴裡兩手環抱住了人腰身確定人不會掉下去以後才笑著開口「我告訴她只要她能在一周內搶到十億日元我就會讓她帶著她妹妹遠走高飛」
白渃聽著人的話懶懶散散的開口嘲諷「這也算是她最後的一點利用價值了畢竟是個能把老鼠帶進組織還沒有一絲一毫察覺的蠢女人能做到搶走十億日元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琴酒點了點頭「那個女人的利用價值也只有這樣了可她妹妹卻還有很大的利用空間如果那個女人死了她妹妹絕對會開始違抗命令」這也是讓琴酒煩惱的地方
白渃立馬瞭然開口勸著「可是如果那個女人也沒有了組織的藥物分析不就可以暫停了嗎這樣對主來說也是件好事不是嗎主就不要因為這個煩心了這幾天我也會好好的監視她的」
琴酒這才把煙熄滅抱起人回房間「嗯不想她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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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跳轉到另一邊~〕
在這幾天白渃都以不同的形態在銀行裡面呆著為的就是監視宮野明美的一舉一動直到搶案發生的那一天看著在入口偷看的實驗體白渃搖了搖頭離開了銀行
之後和宮野明美一起參與搶劫的兩人的資料都被白渃發給了琴酒並告訴了琴酒宮野明美在面罩上留下了口紅這件事而琴酒也沒有拖泥帶水很快的就解決了那兩個人並趁機留下了宮野明美的粉色口紅
看著樓上的實驗體的動作白渃勾唇一笑開著自己的摩托在她之前去到了倉庫和琴酒匯合併在暗處看著他們對峙聽著那個女人天真的話語勾唇輕笑
直到琴酒開槍殺了宮野明美以後看著白渃才走了出來看著伏特加手上鑰匙拍了拍琴酒在人耳邊耳語了幾句
琴酒聽完以後輕嘖一生「伏特加繼續找她身上有兩把保險柜鑰匙」
直到看著伏特加找出來另一吧鑰匙以後白諾才扯了扯衛衣的帽檐小聲開口「有人來了……」
「我們走」說完就轉身帶著兩人離開了倉庫伏特加把鑰匙給了白渃開車和琴酒離開白渃則是騎著自己的哈雷去保險箱拿走了被搶的十億日元現金
通過竊聽器聽著實驗體那邊宮野明美和工藤新一的對話輕嘖「那個女人還真是命硬居然可以撐那麼久不死……」
〔我來解釋一下竊聽器在哪裡還記得之前白渃送給他的那隻手錶嗎是的沒錯竊聽器被改造安裝在了錶盤上用來固定指針的地方〕
騎著哈雷回到安全屋把錢扔到了一旁的地上撲到沙發上之後白渃把自己通過竊聽器聽到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轉述給了琴酒不開心的和人抱怨「真是的早知道就應該補兩槍然後一把火燒了那個倉庫」
聽著人因為心情不好而發牢騷琴酒伸手順著人的長髮「因為一個死人生氣沒必要而且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樣組織的手法不會讓人看出破綻不過就是又多了一個妄想打敗組織的天真狂妄的小鬼而已」
白渃這才勉強感覺自己沒有剛剛那麼生氣「說起來苦艾酒不是很討厭宮野家的那個尤其是繼承了宮野夫婦研究的那個孩子」
聽著人問這話琴酒就知道小狼崽子是真的生氣了「是那個女人一向很討厭她們兩姐妹」
白渃聽著自己的話被證實勾了勾唇笑的邪惡這是琴酒從未在他臉上看到過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個女人不是希望她妹妹過上普通人的生活我就偏偏不會讓她如意」說著拿出了琴酒專門給他買的手機打字發給了苦艾酒咬牙切齒「我會讓她知道因為她的關係她的妹妹將會過的更加的不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