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幻術」蘇瑜開門之後,伸手任由雨水打過來。看了一眼手裡的水漬之後,他回頭看著司馬孝良和黃海繼續說道:「不過就是一點雨水而已,我過去給你們開路」
「那還是算了」司馬孝良搖了搖頭,他對著黃海說道:「人家的意思已經明白了,不打算見我們。那就算了黃海,要不那兩萬先借我」
「你想都不要想」黃海回頭看了自己的老闆一眼,隨後繼續說道:「蕭易峰的師父比我們想像的難對付,我們先回去,下次好好準備一下再來」
說話的時候,黃海發動汽車從胡同裡面退了出去。隨後掉頭消失在了黑夜當中。
四合院裡的老人也跟著伸了個懶腰,將茶缸里的白酒一飲而盡之後,借著酒勁向著臥室走去。一邊走一邊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說道:「都是一些瞎子、聾子和啞巴,眼前的事情都看不明白你們去鬧騰吧,我也跟著看熱鬧,看看你們能鬧成什麼樣子」
老人躺在床上進入夢鄉之後,窗外的太陽緩緩地升了起來。民調局裡,楊梟正用藥不然自己的鮮血,將他肚子裡的屍蠱蟲都勾引了出來。讓車前子目瞪口呆的是,藥不然小小的身體裡竟然藏了無數的屍蠱蟲,把它們聚攏在了一起,差不多有半個藥不然那麼大
藥不然被綁在椅子上,直到最後一隻屍蠱蟲爬了出來。在孫德勝的暗示之下,車前子一搓手指頭,一串細小的火星從他的手指縫裡迸發出來。落在了這些屍蠱蟲身上,隨後火星瞬間變成了大火,在藥不然痛苦的嚎叫聲當中,將這無數的屍蠱蟲燒的乾乾淨淨
孫德勝笑眯眯的說道:「不是我說,兄弟,哥哥我讓你找個麻袋把這些蟲子收起來,你怎麼把它門都燒死了?這個我得批評你兩句了,下不為例啊」
『教訓』了車前子之後,孫胖子又轉頭對著藥不然說道:「藥主任,你看看這話怎麼說的。哥們兒我一個沒看住。我這兄弟、吳主任的兒子,百無求的叔叔、兄弟就把你的屍蠱蟲都燒死了。不會給你帶來什麼危害吧?沒有了屍蠱蟲,你還怎麼能給嫂子續命要不這樣,咱們先把高老大當年寫的日記捋捋清楚,還能從裡面得到讓嫂子續命的辦法」
現在也沒有更好的主意了,藥不然提前算到了會有這個局面。不過該走的過場還得走,他嘆了口氣之後,衝著孫德勝說道:「只要我知道的,什麼都可以說出來不過你們要先答應我,如果從中得到可以續命、長生的手段,都要送給我的夫人」
看著到了這個時候,藥不然還是以他的夫人為先,車前子忍不住說道:「那麼你呢?老藥你身上帶著不止一條人命,不會以為就這麼算了吧?還以為能過這一關,就能和你老婆繼續雙宿雙飛?」
「從我開始給夫人找人續命開始,我就知道自己罪孽深重,總會有報應的」藥不然說到這裡的時候,重重的嘆了口氣,隨後對著孫德勝繼續說道:「依著我對高句長的了解,他寫的日記當中,只要從四本當中提取各自需要的內容,按著新的時間線重新排列,就是第五本日記,也是最後一本日記了。只要找到時間線,得知真正日記的內容就不是什麼難事」
孫德勝笑著點了點頭,隨後掏出來從吳主任那裡得到的第四本日記,在藥不然面前晃了一下,隨後說道:「看到了嗎?現在這幾方勢力當中,只有哥們兒我的民調局有這本日記。管他什麼司馬孝良和黃燃,沒有這一本日記,就算他們弄明白整合日記的方法,沒有最後一本日記」
孫德勝的話還沒有說完,解剖室大門再度被人打開。昨晚離開了民調局的吳仁荻走了進來,用他特有的表情看了身邊這些人一圈,最後將目光對準了自己的兒子,開口說道:「我要離開一天,你跟我去嗎?」
車前子愣了一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吳仁荻已經替自己做了回答:「那就算了,你去見歸不歸,他有話要和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