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調局副句長辦公室里,孫德勝一臉沮喪的躺在沙發上。他兩隻眼睛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心裡不停的回憶著民調局前句長高亮的點點滴滴
民調局手高亮一手建立起來的,如果他真是某一任『司馬孝良』的話,那民調局存在的法理依據便會存在著巨大的漏洞。換句話說,民調局可能一開始就是司馬孝良的工具而已
就在孫德勝坐下來。想要去翻看高亮日記,尋找一些蛛絲馬跡的時候。辦公室大門打開,車前子、沈辣和百無求三個人前後腳走了進來。
「老子就納悶了,那孫子又沒劫持老子,弄死他的也不是老子。憑什麼老子被關了這麼久?」
「廢話,那不是你去推人家公安了嗎?說人家偷看你們家孩子他媽大侄子,要不是胖子保你,你小子最少得去巴蘺子吃半個月的小米。那個『司馬孝良』也是,上了魚翅你再動手啊。我中午就沒怎麼吃飯,想著晚上打打牙祭的,結果還是剛才錄口供的時候,蹭了人家公安大姐的方便麵」
三個人當中,只有沈辣刊出來孫德勝不對勁。他走到了孫胖子身邊,說道:「大聖,沒事吧你?剛才被槍口阻腦袋上,是個人都不舒服。早點回家休息。和一一一起陪著小五玩一會,在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什麼都忘了」
孫德勝呲牙一笑,說道:「辣子你說什麼呢?哥們兒當年在緝毒處的時候,就開始被人用槍口頂著腦袋了。這都習慣了我和老三一個心思,『司馬孝良』那孫子不會辦事。菜上齊了你再找事兒啊。老三還能蹭口方便麵,局的食堂不開,哥們兒我連口熱飯都吃不上。這不是正生悶氣嘛」
四個人當中,就屬百無求最實在。聽了孫德勝的話,他急忙開口說道:「老子看我們家孩子他媽也沒怎麼吃東西,要不你們誰把她叫出來。咱們再找個館子吃一頓。興許你們嫂子喝多了,還能高看老子一眼」
聽了百無求的話,車前子哈哈一笑,說道:「大侄子。別說我這個作長輩的嘮叨。你不能一直這樣,老話說得好啊,女人如手足,朋友如衣——哎?我是不是說反了」
聽著面前他們幾個人說說笑笑的,高亮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對著他們三個說道:「我說句話——不是我說假如、假如啊。不是真的,就是假如假如我們這個民調局一開始就被司馬孝良控制了。那該怎麼辦?」
聽了孫德勝的話,沈辣的眉毛一挑。坐在了孫胖子身邊,說道:「『司馬孝良』死前,在你耳邊說什麼了?大聖,你是一等一的聰明人,什麼事情都能看透。可別鑽了牛角尖啊是個人都知道這是他在詐你,高老大什麼人?怎麼可能任由他司馬孝良擺布」
孫德勝轉頭看著自己的老兄弟,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長出了一口氣之後。說道:「如果說——高老大就是那時候的司馬孝良,怎麼辦?」
沒心沒肺的百無求第一個說道:「不可能,高胖子老子也見過,不比孫胖子你瘦多少你看看他。再看看司馬孝良那身條兒。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胖子,你們這樣的小人精就是這麼瞎琢磨」
這時候,車前子看了孫德勝一眼,說道:「誰說司馬孝良必須要一個樣子?你們說的高亮我沒見過,不過能選了胖子你來做接班人,一定也是不得了的人物。胖子,你別亂想了。不是說高亮都投胎了嗎?現在的民調局姓孫,你不是司馬孝良就得了唄等等,那個『司馬孝良』死之前,是不是說了要胖子你做下一任」
「你們倆都別胡說八道了,大聖不是說了嗎?假如、假如」沈辣打斷了車前子的話,他繼續說道:「大聖,老三有句話說的沒錯,現在的民調局姓孫。不管高老大是不是司馬孝良,你不是就得了不過這話說回來,『司馬孝良』到底想要幹什麼」
孫德勝跟著重複了一句,說道:「是啊,他們這麼多年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