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車前子挑釁,『司馬孝良』一點慌張的表情都沒有,衝著小道士微微一笑,說道:「那的確有些罪過,這樣好不好,我現在就贖罪。我的命給你,你來處置。怎麼樣」
「孫子你別來臭流氓耍光棍那一套,老子我不吃這個」說話的時候,車前子閃身到了『司馬孝良』身邊,將桌子上的餐刀抄了起來。刀刃架在了這個人的脖子上。雖然餐刀刀刃沒有開鋒,不過只要小道士真想要他的命,就算是一根筷子,也能杵進『司馬孝良』的脖子裡。
車前子這邊翻了臉,孫德勝卻好像沒有看到一樣,笑嘻嘻的衝著黃燃說道:「老黃啊,不是哥們兒我誇你。這才幾天的功夫,你身上的傷就全好了上次去我兄弟他老家,你被飛機運回來的時候,一動都不能動,這才多久」
黃燃不能像孫德勝那樣裝作沒看見,他苦笑了一聲。說道:「大聖,孝良也是我生意上的朋友。他有什麼事情,看我的面子今天不說。我請你們吃飯,你們再打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都是沖我」
孫德勝這才裝模作樣的回頭看了一眼,隨後笑著說道:「這是他們小哥倆鬧著玩呢兄弟。給老黃一個面子,怎們哥們兒今天來吃他的。老黃臉上下不來,我們吃的也不痛快」
車前子也沒想現在就把『司馬孝良』怎麼樣,只是餐刀比量上去了,不出點血自己多少有點下不來台。孫德勝說話的同時,沈辣也到了他身邊。伸手擋住了餐刀,笑著拉回了小道士,說道:「還沒喝酒呢,老三你怎麼就多了」
『司馬孝良』還是沒事人一樣。舉起來酒杯,喝了一口紅酒之後,笑著對孫德勝說道:「孫句長,如果可以的話,我倒不介意死在你們民調局的手裡不過在這之前,我有句話要說。有沒有興許做下一任的司馬孝良?」
原本孫德勝還對著黃燃有說有笑的,聽到了『司馬孝良』的話之後。孫胖子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饒是像他這樣的心智,也沒有想到這個人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孫德勝眨巴眨巴眼睛。很快恢復了正常。笑了一下之後,抄起來桌子上的白酒瓶,走過去給『司馬孝良』滿滿的倒了一杯酒,兩個人碰杯之後,孫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後摟著他的肩膀,指著黃燃、蒙棋棋和唐三卦說道:「老兄你這真是酒話了,這樣的話你應該趁著哥們兒我一個人的時候。悄悄來找我說。然後把條件開出來,只要條件夠高,說不定哥們兒我就真答應了」
此時,『司馬孝良』的臉色有些微紅。多少帶了一點酒意,看著孫德勝笑了一笑,當著在座這些人的面,說道:「孫德勝,你真會給我單獨見面的機會嗎?如果我真犯了糊塗,自己一個人去找你的話。你百分之百會直接了結我的性命」
「醉話,這就是醉話了」孫德勝笑嘻嘻的搖了搖頭,隨後繼續對著『司馬孝良』說道:「你怎麼知道哥們兒我會那麼做?再說了,弄死你對我民調局有什麼好處」
『司馬孝良』又猛灌了一大口白酒,隨後笑著對孫德勝說道:「因為我的想法和你一樣,兩個司馬孝良太多了不確定性太多了,總會有照顧不到的地方。再說了,殺死一個司馬孝良,也會對另外一個造成震撼。畫外音就是我能殺了一個,就能再殺第二個司馬孝良」
孫德勝嘿嘿一笑,抓起來壓桌的乾果吃了起來。他一邊嚼著乾果,一邊對著『司馬孝良』說道:「老兄,你的想法和我不一樣。哥們兒我幹嘛要震懾你們,不是我說,真看你們司馬孝良不順眼的話,布控監視就可以了。你們倆除非都死了,就算是死了,也在我的監視之下。你」
孫德勝的話還沒有說完,臉色已經變得漲紅的『司馬孝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趴在了孫胖子的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不,你一定會殺死一個司馬孝良的。你幹的事情,當年的司馬孝良也幹過。對了,他做司馬孝良之前的名字叫做——高亮」
說到這裡的時候,『司馬孝良』手裡突然變戲法一樣的出現了一把小巧的掌心雷手槍。槍口頂在了孫德勝的腦門上,有些癲狂的說道:「你不配做司馬孝良!你憑什麼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