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裡長大的,每一個認識我的人,都能證明我是司馬孝良。我們這座城市不大」新郎說話的時候,轉頭衝著身邊一個司機說道:「剛才我們聊天才知道,這是我表姑的准姑爺。本來今天他也應該去喝我的喜酒,不過臨時被老同學你抓了差想不到啊。老同學你現在都做了句長,不得了、不得了什麼時候我在老家這邊混不下去了。到首都去投奔你」
沒等孫德勝說話,車前子先開了口:「那我們得給你準備個好監獄,到時候手銬、腳鐐四件套都匝上,等到你槍斃打眼的那一天。子彈錢我給你出」
「兄弟你有開玩笑了,看看把我這個老同學嚇的,臉色都白了」孫德勝嘿嘿一笑,過來打了個圓場,隨後看著司馬孝良,說道:「老同學,咱們早晚回再見面的。到時候你把咱們班同學都帶上,咱們搞一個同學會什麼的。帶上老頭、老婆你嫂子不去的話,她就瞎尋思我在外面搞破鞋」
說著,孫德勝衝著司馬孝良哈哈一笑,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湊在他的耳邊說道:「那個司馬解脫了。現在就剩下你了老同學你把自己摘乾淨了,哥們兒我知道從你身上什麼都查不出來。不過路還長著呢,咱們老同學總有再遇到的時候,到時候哥們兒我加把勁,重溫一下咱們學生的美好回憶」
說到最後回憶兩個字的時候,孫德勝的語氣加重了幾分。這個司馬孝良條件反射的瞬間閃躲了水瓶座的眼神。這個動作讓孫胖子非常滿意。他再次大笑了一聲,隨後直接拉開車門,帶著民調局的人坐了進去。
降下車窗對著司馬孝良說道:「老同學,不好意思啊。我們有急事,這就回首都了那什麼,就不送你回去了去首都的時候一定要和我說啊。我請你吃北京正經的燒鴨子」
說完,孫德勝升上了車窗,示意司機開車去機場。
兩輛越野車離開了視線之後,司馬孝良身後的樹林裡走出來一個人。正是今天婚禮的總管黃海。他默默的走到了新郎的身後,說道:「我已經通知過了,從現在開始,我們的重心會轉向你要不要把無涯調回來?」
司馬孝良回頭衝著黃海微微一笑,說道:「調回來吧,讓他提前適應適應我也好你順便說一下。所有人之前的行動全部暫停。先沉寂一下,不能再引起來民調局的注意了。」
黃海點了點頭。說道:「原本那位司馬孝良已經讓暫停了,不過我們也沒有多少時間了。線索都斷在八一年。這些年參與其中的人陸陸續續都去輪迴了。自從高亮死了之後,知道那件事的人就只有吳仁荻了」
司馬孝良沉默了片刻之後,幽幽的說道:「這個是有些頭疼,之前還說能找到肖三達。結果吳仁荻先找到了他」
司馬孝良的話沒有說完,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之後,他換了一副笑臉,打開手機說道:「親愛的,事情辦完了。我和黃海這就回去和你商量個事情,咱們的蜜月不去九寨了,去首都吧我工作的事情虧了人家幫忙引薦,這次順便過去謝謝人家。不麻煩。黃海他們哪家旅行社可以替我們換機票和酒店,那行,我讓他去辦了」
說了幾句之後,司馬孝良掛了電話,隨後苦笑著對黃海說道:「我這個婚接的不過也是時候,去找下一個司馬孝良了當年的事情沒有結束,司馬孝良就要斷不了」說完,兩個人溜溜達達的下了山
孫德勝的車裡,孫胖子正在給黃燃打電話:「老黃,哥們兒我知道你扣下了幾本高老大的日記現在哥們兒處理的事件,八成和當年日記里記錄的事情重疊了我看到了哪個是高老大的筆記,可是他不為了記錄點什麼,幹嘛寫日記?後面的日記里一定說出了什麼蛛絲馬跡
行吧,等我們回了首都的,咱們見面說吧記得帶上蒙大小姐啊,我們家妖王陛下給大小姐帶禮物了。行了,還是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