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司馬孝良被封印了術法,已經沒有了抵抗的能力。一個躲閃不及之下,小孩子形狀的煙霧已經撞到了他身上。撞上的一瞬間,煙霧散開,順著司馬孝良的七竅,和他全身上下的毛孔灌了進去。
看著司馬孝良中招。屠黯和沈辣同時要出手解救他。卻被孫德勝再次攔住:「看看再說,興許有人要借著司馬的嘴。跟我們說點什麼」
片刻之後,司馬孝良完全被控制住。一張嘴發出來小男孩帶著哭腔的聲音:「你怎麼才來看我?我都死了這麼多年,為什麼才來這些年來,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一直想你過來,怎麼這麼久」
這幾句話聽的馬子樹和蘇大綱心裡發毛,他們倆身邊的黑大個子皺著眉頭說道:「哎?這事兒不對了馬子福多大死的?怎麼還有個小孩子胖子,老子有點轉不過來了,你過來說說怎麼回事」
孫德勝嘿嘿一笑,說道:「聽人家孩子說完的,說完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吧?老葛,你往前站,走的那麼遠幹什麼不是我說,過來,站哥們兒我身邊。」
就在臉色有些發白的葛殿臣走過來的時候,遠處的『司馬孝良』再次奶聲奶氣的說道:「六叔把我埋在這裡。我不能投胎,也不能離開這裡他讓我替他看著裡面的東西,那時候六叔還時不時的來看看我,給我帶點玩具、小人書可是二十多年前,他就再也沒有來過爸爸,你是來帶我出去的嗎?我是不是可以投胎了?」
說話的時候。『司馬孝良』蹦蹦跳跳的向著孫德勝他們這邊走來,原本馬子樹已經準備轉身跑了,卻被孫德勝死死的攥住了手腕子,看著『司馬孝良』到了自己的身邊,一把將他抱在了懷裡。
孫德勝似笑非笑的看著馬子樹,說道:「五大爺。你是不是有個五六歲就夭折了的孩子?想想吧」
馬老五愣了一下,隨即立即反應了過來,看著面前一臉孩子氣的『司馬孝良』說道:「你、你、你是我兒子馬元魁?你六歲的時候被馬車撞死了,我親手把你埋了這麼多年了。我和你媽以為你早就投胎了你怎麼在這裡?」
說著,馬子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了下來。抱著『司馬孝良』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繼續說道:「我想起來了不得好死的馬子福,當初他來找我商量。說想要借你的屍骨天底下那個親生爹媽能看出來這種事情?我當時就把罵走了想不到那個挨槍子的偷偷把你挖過來了我的兒啊我還年年去給你上墳我不知道墳地里已經空了啊我的兒啊,爸爸對不起你」
馬子樹的年紀太大,哭喊了一陣子之後,他一翻白眼。竟然暈倒在了地上。屠黯見狀,急忙過來扶起了馬老五。號了號脈之後,對著孫德勝說道:「麻煩了。他太過傷心,腦子裡的血管爆了孫德勝,剛才那個藥汁能頂半天。不過半天之後,這個人也就廢了」
孫德勝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立即說道:「那趕緊送他去醫院呢?還有救嗎?」
屠黯搖了搖頭,說道:「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個活死人,算了,讓他自己選吧」
說話的時候。屠黯的手已經按在了馬子樹的腦門上。馬老五感覺到一陣清涼的氣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沒等屠黯、孫德勝說話,他先開了口,嘴歪眼斜的說道:「我、我都、聽到了。我要、要那個、那個藥我要把我、我兒子送、送出去」
「明白了」屠黯再次取出來一顆本來已經『沒有』了的丹藥來,這次他用指甲劃破了自己的手指,用指尖血浸泡透了丹藥之後。將它送進了馬老五的嘴裡,說道:「本來不應該用血送服的,這個是邪道不過現在也沒有辦法了」
血藥下肚之後,馬老五扭曲的五官開始復位。孫德勝在一邊說道:「五大爺,沒什麼時間了,讓你兒子說怎麼回事,屍骨哪,咱們趕緊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