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是土的葛殿臣狼狽不堪的走了出來,有些迷惘的看了司馬孝良一眼之後,說道:「是,我是寒山道人葛殿臣。我、我是看著你面善,不過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能不能提個醒。咱們什麼時候」
司馬孝良微微一笑,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張照片來遞給了葛殿臣。照片裡面是四個人在吃火鍋。看著當中的景象,以及四個人的髮型、服侍。看的出來應該是八十年代初的東北某戶人家。
坐在左側正在倒酒正是葛殿臣,他笑呵呵的一邊倒酒一邊說著什麼。旁邊的三個人一個正在夾菜,一個扭臉正在和葛殿臣說話。另外一個白白胖胖的,竟然是民調局第一任句長高亮
看到了照片之後。葛殿臣瞬間回到了四十年前的景象。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對著司馬孝良說道:「你是從哪弄到這照片的?不過這裡面也沒你啊他們哥仨都不在世上了,也沒聽說過他們還有孩子」
見到葛殿臣還是沒有認出來自己,司馬孝良再次笑了一下,對著他說道:「他們哥仨?那這張照片是誰照的」
聽到了這句話,葛殿臣好像被雷電擊中了一樣。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隨後他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司馬孝良,說道:「你是不對,你不是死了嗎」
這時候,山洞裡密道出口的位置。孫德勝嘿嘿一笑,拍著車前子的肩膀說道:「兄弟,要不說你是咱爸爸的兒子呢。一眼就看出來了是,哥哥我有意把那孫子放出去的。要不然他也過不了歸不歸那一關」
說話的時候,孫德勝靠在牆壁上,悠然的點上了一根香菸。抽了一口之後,繼續說道:「高老大的日記里提到過一個叫做司馬孝良的人,上面寫開了個開頭。八零年初,他在東北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過幾個人。其中又一個懷疑就是寒山道人葛殿臣,另外兩個人是葛殿臣的拜把子兄弟。最後一個是自稱司馬孝良,說是當地東方紅雜誌社的攝影師。來東北林區採風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孫德勝頓了一下。回頭看了王廟的方向一眼,確定了沒有人過來之後,這才繼續說道:「這本日記只寫了個開頭,是高老大少數沒有寫完的日記之一。後面就跟了一句。事關重大,不可留下筆錄線索」
車前子聽到孫德勝說到這裡,他皺了皺眉頭,說道:「胖子,你說的司馬孝良和剛才那個是一個人嗎?興許人家就是重名了」
孫德勝嘿嘿一笑,說道:「點名要葛殿臣。然後還要看高老大的日記,重名能重成這個樣子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只是無限接近於零而已。」
頓了一下之後。孫胖子繼續說道:「從日記裡面是找不到線索了,原本哥哥我打算使使勁,從葛殿臣嘴裡撬出來。現在看起來不用我們動手了兄弟,這次輪到咱們坐享其成了。」
車前子看了一眼孫德勝,湊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胖子,你在老蔫巴身上按了追蹤器?」
「不是哥哥我」孫德勝笑嘻嘻的搖了搖頭,隨後繼續說道:「是他們處理處乾的。不算費無憂的話,老葛是處理處建成之後,捉拿最大的一個修士。沈從武擔心煮熟的鴨子飛了,就趁著給葛殿臣抽血的時候。趁著他不注意,在老葛的皮下注射了一個的追蹤器。當初談好來幫忙的時候,哥哥我把追蹤器也算在條件裡面了。葛殿臣只要還活著,就跑不了」
「難怪之前在上面見到處理處老大的時候,老小子的表情那麼不自然。」車前子笑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胖子,你還訛處理處什麼了?就一個追蹤器,當時你也看不上那玩意兒,你也不知道司馬孝良會來搶人」
「也就是在處理處要了一點權利而已」孫德勝嘿嘿一笑,繼續說道:「這都是老天爺賞的,不過哥哥我是真沒有想到,過來幫處理處個忙,還能解開咱們民調局的謎團」
話剛剛說道這裡,對面突然有人影晃動,孫德勝衝著車前子說道:「接我們出去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