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德勝嘿嘿一笑,說道:「那麼說起來,你就是農夫這一支的方士了?」
「我是康庚方士那一支」費無憂看了孫德勝一眼,繼續說道:「農夫連個名字都沒有留下來,我們這一支只能算是康庚方士的支脈。當年農夫離開方士一門的時候,除了十本典籍之外。還手抄了二十六本秘籍。我們這一支方士就是靠著三十六本典籍起來的,可惜過了這麼多年。有二十三本典籍逐漸失傳。我們只留下下來了十三本看家的密術」
費無憂剛剛說到這裡,乘務長規規矩矩的走了過來,將一部衛星電話遞給了孫德勝,說道:「這是部里劉處長的電話。您安排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孫胖子笑眯眯的接過了電話,說道:「我是孫德勝啊,劉處,西河縣正安小區3棟83室已經查過了啊發現了圖片和八溪鎮的地圖以及其他的資料是吧?現在正在整理電子版,整理好之後發到哥們兒我的郵箱我現在飛機上,接受大容量的郵件可能不方便。不是我說,直接發到雲南吧,我們下了飛機直接給我就行玉玦的照片先發過來,讓哥們兒見識見識」
這邊掛了電話之後不久,那張玉玦的照片便發到了孫德勝的手機里。玉玦玉質白的近乎於透明,孫德勝也算是吃過見過的主兒,不過看到了玉玦之後。也還是連連吧唧嘴,說道:「嘖嘖看看這個才是好東西,現在新坑老坑出來的什麼玉、翡翠的,在這寶貝面前就是白扔的嘖嘖上面還刻著什麼咒文?老楊,這裡面就數你活的年頭最久了,你看一眼這幾個字是不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大聖你又胡說八道了。你以為這是始皇帝的玉璽?」楊梟苦笑了一聲之後,接過了孫德勝的手機,看了一眼之後,有些意外的說道:「這可不得了,這玉玦的主人不是大方師,也是方士一門當中了不得的大人物——上面刻的是;法歸萬民。術授於天。不是大方師都說不出來這樣的口氣」
說話的時候,楊梟滑動了一下照片,看到了後面跟著郵件。打開之後,是玉玦的背面。上面只是刻了三個字個字。老楊看了一眼之後。表情便有些古怪起來。猶豫了一下之後,他還是指著這三個字說道:「方士徐大方師徐福的那個徐」
聽到了楊梟的話,飛機上這幾個人都沉默了起來。第一個緩過來的還是孫德勝,他轉頭對著葛殿臣說道:「老葛,這張照片給了你好幾年了。你就沒找人問問,玉玦上面是什麼字嗎?你要弄清楚這個。不難吧?」
「這個您就高抬我了」葛殿臣苦笑了一聲,隨後繼續說道:「這幾年我全部的心思都在神仙洞裡。根本沒有時間操心這個。而且我也不是方士那一路的,如果貿然找人去打聽上面的咒文。弄不好還會影響到我的事情。當時想著先擺平神仙洞,富裕出來時間在去弄這個」
說到這裡的時候,葛殿臣又嘆了口氣,隨後繼續說道:「不過我那個徒弟蘇賀瀾好久都沒有和我聯繫了,我都以為他不在人世了」老蔫吧說話的時候,眼睛有意無意的掃了費無憂一下。
「你看我幹什麼?我沒動你的弟子」費無憂被看的不舒服,皺著眉頭說道:「是我做的我認,死在我手裡的人命我都認。不過你說的什麼蘇賀瀾和我無關」
看著孫德勝也在古怪的看著自己。費無憂又繼續解釋道:「這些年我在八溪鎮鳳翔洞,一直小心謹慎,就是擔心引起你們民調局的注意,才不敢輕易的鬧出人命。除了處理處那些人不得不殺之外。這幾年來八溪鎮死在我手裡的人一共只有兩個一個老的,一個女人,絕對不是你的弟子」
費無憂手裡的人命太多,自知必死無疑,應該不會撒謊。那這個蘇賀瀾哪去了?孫德勝正要開口去問葛殿臣的時候,飛機突然遇到了氣流,劇烈的晃動了一下。這時候,一直沒有言語的沈辣開了口,對著孫德勝說道:「大聖,我們可能都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