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求走到了孫德勝身邊,盯著他手指的位置,是一串血珠濺到了地上。黑大個子看了之後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不就是人血嗎?以為老子的大將那麼好欺負?辟疆死之前也給他來了一下,可惜了的,大概是偏了位置」
「陛下您猜的不錯,不過就算是打偏了,也不應該只有這麼一點鮮血」孫德勝回頭看了百無求一眼,隨後繼續叫過來車前子,對著他說道:「兄弟,你就站在辟疆將君倒地的位置,哥哥我站在這裡。辟穀將君,我要是沒猜錯的話,您和您兄長都是使長槍的是吧?麻煩您的長槍,借給我兄弟一用」
還在痛哭的辟穀聽到了孫德勝的話,他也想知道自己兄長是怎麼死的,又是死在誰的手裡。當下他手腕子一抖,一桿白骨長槍出現在手裡。隨後他將長槍扔給了車前子。
小道士接槍之後,對著孫德勝的位置比劃了一下。說道:「胖子,不用看了,這個位置你躲不了。要是辟疆真動手的話,槍尖打出去的妖氣能扎到你全身的要害」
「錯了,我的兄弟哎,你想錯了。我們要做的不是扎到,也是怎麼樣才能扎不到。比方說這樣」說話的時候,孫德勝躲在了百無求的身後,隨後繼續說道:「兄弟你再看看,還能扎到哥哥我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百無——妖王黑鐵塔一樣的擋著你,我想要扎你得先竄透了他」說道這裡的時候,車前子猛的反應了過來,說道:「我明白了!現場還有一個人,擋在了辟疆和那個人當中辟疆不能對那個人下手,只能繞過他動手,最後只給那個人留下了一點輕傷」
「差不多吧」孫德勝原地轉了一圈,從百無求身後走出來之後,他繼續說道:「現場除了辟疆將君之外,還有兩個人,一個人和辟疆將君是老相識,他擋住了身後的人等到辟疆將君動手,注意力都在留血那人身上的時候,他再突然動手了結辟疆將軍」
「是,你猜測的沒錯,我兄長的妖法在我之上,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死在別人手上」辟穀停止了哭聲,抹了一把眼淚之後,他繼續說道:「可是中間這個人是誰?除非這個人是我兄長認識的人,否則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可是我兄長常年居住妖山,怎麼可能在人世間又熟人」
「熟人沒有,妖呢?」孫德勝眯縫著眼睛,看了辟穀一眼之後,繼續說道:「咱們重現一下當時的場景,辟穀將君,如果這時候你面前出現了一個妖物,在人世間遇到了同族,你的戒備之心不會太大吧」
辟穀本來就是難得的聰明妖物,他馬上明白了孫德勝說的妖是誰。辟穀深吸了口氣,咬著牙說道:「就是當年妖山上那個被送走的半妖,我們本來也是為了他來的我兄長發現了半妖,正要將他帶到我王身邊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人偷襲半妖。他出手了結那個人的時候,被半妖擋住了路線,死後死在了他的手裡」
孫德勝點了點頭,說道:「是,哥們兒我也認定了就是半妖做的可惜辟疆將君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死在半個同族手裡。」
這時候,車前子開口說道:「胖子,那為什麼一定要弄死辟疆呢?怎麼看也是妖王吧?或者辟穀,他的聰明勁兒比你查不了多少,如果我是火山的話,怎麼也要派人先弄死當弟弟的」
「應該是把他們倆弄混了」孫德勝看了一眼辟穀之後,繼續說道:「不是我說,他們倆是親兄弟,本來就連著相。還使一摸一樣的妖器,乍一眼誰都會弄混的而且也不一定就是火山的注意,那位紅頭髮的大方師要救走自己的師父,不是想要繼續樹敵方士一門得罪妖山也是權宜之計,不應該往死里整」
百無求聽不懂孫德勝的話,他搖了搖頭,對著孫胖子說道:「你好好說話!別學老子的爸爸,說話都是饒老繞去的直接說誰的主意?起碼老子得知道要弄死誰」
孫德勝說道:「和我們民調局打擂台的宗教事務委員會他們盼著事情鬧的越大越好,最好最後無法收場了,需要海上釣魚的徐福大方師回來。他的大徒弟被吳主任關了那麼多年,這筆帳也要算吧只要吳主任被徐福大方師了結,或者帶到海上關押起來。那民調局的後台就倒了,這個圈子裡,還是他們委員會說的算」
說到這裡,孫德勝緩了口氣,隨後繼續說道:「半妖王軍現在就在委員會手裡,他們只要買通了火山身邊幾個方士叛逆,這口黑鍋火山就要背上了」
「老子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小胖子你不厚道,把老子的話先說出來了」百無求點了點頭,隨後繼續說道:「這個什麼什麼委員會是吧?行了,老子等著找回那個小玩意兒,下一步就是去他們的什麼什麼委員會,不把他們都弄死,老子這個妖王就送給你來當!」
這時候,辟穀也跟著說道:「陛下,這個得我來,我兄長的仇,我來報您是妖王,做事代表妖山群妖小心有人利用這個,造謠生事在徐福大方師那邊,生出無盡的事端」
「事端就事端,老子是妖王!怕他個球」百無求瞪著眼睛,繼續對著辟穀說道:「你們倆是老子看著長大的,和老子的兒子也差不多。老子的兒子這麼就死了?那老子這妖王也別幹了,丟不起那個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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