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孫德勝說話的時候,眼睛瞅了瞅西樓火山居住的房間方向。隨後繼續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說道:「不是我說,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明白了,我們的任務就是在這裡吃喝玩樂」
這時候,窗台那邊的工人已經將窗戶換好。安德森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裡,和孫德勝做了個手勢,示意自己還有工作之後,帶著維修、服務兩部分人離開了房間。
安德森離開了之後不久,孫德勝也掛上了電話。看到房間裡沒有了外人之後,他回頭衝著車前子苦笑了一聲,說道:「應該是我們搬進來,刺激到了火山他們。那邊提前動手了正在永慶、安平和肇明三個地處理事件的調查員全部失聯,首都附近多地也發生了怪異的事件。今晚上已經上報到民調局的就有十一起,事件都是有極大惡劣影響的。上面給了高老大壓力,讓他親自帶人下去處理」
「這不就是你剛才說的嗎?」車前子看了孫德勝一眼之後,繼續說道:「把民調局的主力抽調出去,再想辦法調走吳仁荻同志。火山那些人衝進民調局救走廣仁——胖子,當年廣仁就是那麼被救走的吧」
「當年是高老大將計就計,借著廣仁、火山的手把民調局交給你哥哥我」想起來當時高亮死在自己面前的慘象,孫德勝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現在高老大能用的牌不多,看他怎麼處理吧高老大的意思讓我們繼續留在這裡吃喝玩樂,有人在眼皮底下盯著火山,他就不敢鬧出來太出格的事情」
西樓火山的房間裡,紅髮大方師正在聽著一個弟子的匯報,這名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人說道:「現在開始,每過半個小時,就有一次事件上報民調局。除了六室之外,其餘的幾個主任都帶著人下去了。高亮也做好了準備,肇明那邊出了陰兵借道,幾百雙眼睛看到了。不出意外的話,他會去那裡」
「我問的是吳勉」火山盯著這個老弟子,繼續說道:「一定要查清楚,如果他動了的話,是不是帶上了廣仁大方師」
老人回答道:「金陵的事還沒開始,估計金陵邵家附近假神鬧起來的時候,他一定會過去的。事態緊急的話,吳勉來不及帶走廣仁大方師」
「跟假神說好,鬧歸鬧,不能真出事。尤其是邵家,他們家出事的話,我在徐福大方師那裡交代不了」火山很滿意這個老弟子的回答,他點了點頭之後,繼續說道:「你還要盯著那幾個叛逆,他們身上都有人命。已經不把殺人當回事了,不要讓他們亂來」
「大方師放心,我們師兄弟都盯著他們,不會讓他們亂來的。」說到這裡的時候,老人頓了一下,緩了口氣之後,繼續說道:「不過還有一件事多少有點麻煩,宗教事務委員會的人只是出工卻不出力。按著計劃,他們應該在首都周邊鬧起來了。這些人弄的不疼不癢,聲勢根本造不起來」
聽到老弟子後面幾句話,火山臉上卻露出來古怪的笑容。他擺了擺手,說道:「不用管他們,你做好你的事就好如果閩老頭問起來,你就說他的人做事勤勉,為了委員會不懼生死」
老弟子欠身說道:「是,弟子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弟子回去繼續監督他們做事,吳勉有消息的話,弟子第一時間稟明大方師」
看著老弟子離開之後,火山回頭盯著已經換好的窗戶,自言自語的說道:「身邊多了一個變數也好,越亂越好。既然有變數了,我就再多來幾個變數你們想要留在這裡監視我,先過了這一關再說吧」
說話的時候,火山對著身邊的沙發吹了口氣,幾顆火星隨著這口氣到了沙發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火星接觸到了沙發之後,瞬間變成了大火。隨後火勢迅速蔓延,只是轉瞬之間整個房間便籠罩在大火當中。
火山慢悠悠的走到了窗邊,盯著東樓二二零二號房間的方向,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給你們出題了,看看你們怎麼應答」
火勢起來之後,立即被人發現。這時候賓館的力量已經無法撲滅大火。賓館報火警的同時,開始組織西樓的住客撤離,擔心火勢蔓延到東樓,服務員也開始挨個敲了東樓各個房間的門,通知住客們馬上撤離。
好在之前因為東西兩樓爆碎玻璃窗的事情,大多數的住客看了一陣熱鬧,還沒有入睡。見到火警之後,紛紛撤離了賓館。
二二零二號房間之內,二人三妖盯著對面的大火,看到火山還站在窗口,孫德勝自言自語的說道:「想不到火山這次這麼瘋,剛開始就點火燒房子了陛下,當年他也是這麼瘋癲嗎?」
百無求說道:「當年有廣仁看著他,這小子做事還有點分寸,這一二百年沒人看著他了,火山就竄起來了。不行,老子得過去替廣仁踹他一腳。不知道玩火尿炕嗎?」
說著,黑大個子就要撞破玻璃竄上去,卻被孫德勝攔住,他拉著車前子死死抱著百無求,說道:「陛下,外面幾百雙眼睛都在盯著呢。您從這裡上去,那——您上去吧」
見到孫德勝突然變了主意,車前子也明白了過來。既然各地都亂起來了,那這裡也跟著亂一亂吧。這樣一來,民調局也有藉口留在首都了
看著兩個人都撒了手,百無求一躍而起,撞破了剛剛修好的窗戶,直接竄到了西樓滿是大火的房間裡。辟疆、辟穀兩隻妖物也跟著一起竄了上起,前後腳衝進了滿是大火的房間裡。樓下看熱鬧的人只見三道殘影一晃而過。有住店的客人,已經在行李里翻找照相機準備拍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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