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男人伸伸指頭,便讓『楊金火』掉了腦袋。閱讀М對面被他打掉的牙齒的白色巨虎好像瘋了一樣,轉身向著白髮男人這邊撲了過來。
「幾天不抓耗子,就把自己當成老虎了?」男人翻了翻眼皮,在白色巨虎衝到他面前的一瞬間,白髮男人抬手。在巨虎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在高亮、孫德勝的眼裡,只是輕輕的一一個腦瓜蹦
「嘭!」的一聲悶響。白色巨虎的腦袋好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樣,瞬間爆開。裡面紅的白的濺了一地,白髮男人瞬間躲開,只是濺了身後兩個胖子一身。
這時候。遠處看懵了的空簡帶著老虎轉身向著身後跑去,這一人一虎跑了兩步之後,瞬間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高亮見到空簡跑了,他急忙對著白髮男人說道:「吳先生,不能讓他跑了。空簡是現在唯一一個知情的」
高胖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眼前一花,剛剛消失的一人一虎突然出現在了它們剛剛消失的位置。空簡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白髮男人吳仁荻沒有理會高亮,他逕自的向著倒地不起的車前子身邊走去,邊走邊對著還在嘗試逃脫的空簡說道:「我不是每次都好說話的,下次會打斷你的左腿」
吳仁荻說話的同時,空簡已經帶著老虎二次消失在了眾人面前。白髮男人沒有任何動作,繼續向著自己四十年後的兒子身邊走去。這次他走了沒有兩步。空簡和老虎便再次出現在了剛才的位置。只是這個男人出現之後,便倒在了地上哀嚎著。
這時候,高亮才注意到,他的右腿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著。不過剛才吳仁荻明明說的是左腿
不止是空簡,那頭老虎也是一樣,左腿被人打折。這時候疼的一個勁慘叫著。
吳仁荻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走到了車前子的身邊。看著小道士身上滿是血跡的牙印,嘆了口氣,說道:「商量個事情,以後出門別說是我的兒子。我丟不起那個人」
這時候,小道士已經恢復了一些。他看著自己四十年前的父親,用著一樣的語調。說道:「行啊,以後就說我爸爸小時候讓狗咬死了」
這句話噎的吳仁荻倒吸了口涼氣,猶豫了一下之後,他懶得再費嘴皮子。手掌一揮。一道勁風對著小道士打了過去。車前子根本來不及反應,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小道士再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四十年前的醫療條件還是非常簡陋,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麼醫療器械,只是掛了一個吊瓶。小道士的眼神好。見到上面寫著葡萄糖
這病房還是四個人的大房間,小道士躺在裡面靠窗的病床上。對面的病床空著。門口一個病床上坐著兩個中年人。正在吵吵鬧鬧的打撲克。
小道士剛剛醒過來,覺得打撲克的兩個人吵鬧。正要開口讓他們倆安靜一點的時候。病房大門大門,手裡端著油條,暖壺的孫德勝從外面走了進來。
孫胖子沒有注意到車前子已經甦醒,他笑眯眯的看著兩個打撲克的中年人,說道:「哥幾個,今天醫院的伙食不錯,新炸的油條和豆腐腦。還有豆漿,我打了一暖壺的豆腐腦。一會你們哥倆別打豆腐腦了。買油條就夠了」
兩個人聽到早餐有炸油條之後,也顧不上打撲克了。扔掉了撲克牌之後,兩個人一起離開了病房。
這時候,孫德勝還是沒有注意到車前子已經甦醒了。他走到了車前子對面的病床前。將手裡的油條、豆腐腦放在了床頭柜上,正要開始吃飯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小道士的聲音:「胖子,你幫我記著,這是四十年前第一次被他送進醫院的。這事不能算完」
「哎呦,兄弟你醒了啊,這怎麼話說的,我還以為咱四十年前的爸爸手裡沒有輕重,你還得再躺兩天」聽到了車前子的聲音之後,孫德勝也顧不上吃飯了,他急忙跑了過來,看著小道士,繼續說道:
「這裡不比四十年後,條件艱苦一點,兄弟你湊合一下。好在你們長生不老的人也不會有啥大事。能坐起來嗎?能做起來咱們就吃點東西。你嘗嘗四十年前的油條,豆腐腦,和咱們那時候不是一個味」
車前子剛剛甦醒,沒有心思吃東西。當下對著孫德勝說道:「我這又躺了多久?還以為回到四十年前,我就能避開這裡,想不到啊,老吳真是一點沒變」
孫胖子笑了一下,說道:「不是我說,兄弟你對咱爸爸還是客氣一點的好。這次你躺了一個禮拜,本來想要把你送到幹部病房的。可是這次的動靜太大,擔心有人注意到。只能把你安排在這裡。好在你也不需要什麼特殊護理」
聽了孫德勝的話,車前子說道:「動靜太大?不至於吧?也沒有什麼外人進去,怎麼就鬧出大動靜了?」
孫德勝苦笑了一聲,說道:「這還是往外搬運那些活屍的時候,那個帶路的走漏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