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孝良笑了一下,說道:「因為我也不敢保證陰陽路對面的情況,如果真發生什麼意外的話。閱讀你就是下一任的司馬孝良,你應該知道這些事情。我現在說出來,沒有什麼壞處」
「順便也算恐嚇一下我們這些大活人了,對吧?」孫德勝笑嘻嘻的看著司馬孝良,繼續說道:「先看看地府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吧」
孫德勝說話的時候,牆上符咒當中的霧氣突然發出一陣一陣悲鳴之聲。鴉見到之後,立即說道:「來了地府來接人了」剛剛司馬孝良說話的時候,鴉並沒有多少意外的神情。看樣子他早已經知道地府當中的變故
就在鴉說話的同時,符咒當中的霧氣散開,一個蒼老的老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這個人對孫德勝眾人來說並不陌生,正是前任右判、現在的閻君南棠
見到了南棠出現,原本臉上還掛著笑容的司馬孝良,臉色開始發生了變化。這個場景不在他的劇本之內,這時候應該是現任右判代替閻君前來。這樣一來,可以在民調局眾人面前,彰顯司馬孝良的實力,還可以借著地府的力量,化解和民調局的一些恩怨。可是為什麼是閻君自己出來了?又看不到右判他們那些人,地府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司馬孝良詫異的時候,南棠身後又走出來一個人。這人從頭白到腳,仰著頭用鼻孔看人。正是民調局六室主任吳仁荻
看到吳主任的一瞬間,司馬孝良什麼都明白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司馬孝良苦心經營了三百年,還是抵不過吳主任一個人」
這時候,孫德勝笑的好像一條肥胖的狐狸一樣。他笑嘻嘻的走到了吳仁荻的面前,說道:「這一趟辛苦吳主任了這兩天忙忙乎乎的,也沒說讓您好好休息休息。不過您放心,我兄弟好好地,一根頭髮絲都沒掉。我就說算卦都是江湖口」
這時候,唐三卦聽到吳仁荻跟著閻君走了出來。他猛的明白了什麼,一拍大腿罵道:「姓孫的你這事兒誒,辦的不地道介尼瑪似你找的人,故意踹斷了三拜我的卦誒,你嚇唬瞎子玩——揍缺德吧」
孫德勝聽到唐三卦口無遮攔,當下他急忙過去捂住了他的嘴巴。說道:「唐老三你有證據嗎?當著吳主任的面,你可不能這麼胡說八道卦是你算的不?亂局也是你喊出來的。怎麼就怪我孫德勝了?吳主任,別聽唐老三胡說八道,算命的話不能信」
「一會你留下,我給你算一卦,算到死」吳仁荻掃了一眼孫德勝之後,走到了司馬孝良身邊,攤開了他的手心,露出來指頭大小的飛劍,看著臉色慘白的司馬孝良說道:「這個是你提供給地府的,是吧?」
在吳主任面前,司馬孝良不敢說假話,他擦了一把冷汗之後,說道:「是,這個是根據妖僧元昌手寫的一封血書當中,知道的您的破綻原本我是想要銷毀的,可是不用點吸引閻君的東西,他是不會把狐狸尾巴露出來的。不過我早已經準備好,沒有人會使用這個法器」
沒等司馬孝良說完,吳仁荻突然做出來一個讓他驚赫無比的事情來,吳主任用小飛劍的劍尖刺破了他自己的手腕
根據元昌血書上面寫的,只要這件法器刺破一點吳仁荻的皮膚,他就會因為種子的力量噴發出來而死。不過就在司馬孝良驚愕的時候,吳仁荻的手腕非但並沒有一點種子的力量噴發出來,他的傷口反而迅速的癒合
看著司馬孝良瞪大眼睛,驚恐萬分的樣子,吳仁荻用他特有的語氣,對著他說道:「現在明白了嗎?」
司馬孝良繼續說道:「「明白了,壓根就沒有原廠的血書,那個不過是您設的局」
吳仁荻說了一句:「血書是歸不歸寫的,血是百無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