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德勝看了司馬孝良一眼,笑嘻嘻的說道:「那必須的啊,誰讓咱們哥倆是老同學呢。真要是有朝一日你的好日子到了,哥們兒沒得說,一定敲鑼打鼓熱鬧熱鬧。你下輩子沒得說,我讓你自己選」
這時候,車前子插嘴說道:「我說司馬孝良,你不是打算自絕於人民了吧?要是那樣的話,你最好給自己來個脆的,別臨死之前再給我們添麻煩」
司馬孝良微微一笑,對著小道士說道:「如果我真是要走到那一步的話,一定早點安排好。畢竟你還是下一任的司馬孝良,我一定提前給你開路,省的你繼任的時候,下面有人向你掣肘」
「你沒完了是吧?行啊,你敢給我,我就敢接著」車前子挑釁的看了司馬孝良一眼之後,繼續說道:「我也不是嚇唬你,我接過來之後,直接就送給孫德勝了。以後司馬孝良和民調局合併,這樣了?你知道了會不會掀翻棺材板出來。」
司馬孝良說道:「那時候我已經不是司馬孝良了,你要怎麼做都是你的事情或許真到了那個時候,你會把司馬孝良看的比命都重要。這誰又能知道呢?」
就在車前子打算繼續懟回去的時候,會議室大門打開,郝正義走了進來。見到郝主任去而復回,孫德勝開口說道:「不是我說,郝主任你不是應該陪著鴉在五室開陰陽路嗎?怎麼還下來了?不是鴉需要什麼法器,你替他來借」
「大聖,你想多了」郝正義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旁邊的司馬孝良,隨後繼續說道:「我不廢話了——這次不只是向地府送魂魄那麼簡單的吧?」
這句話說的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車前子先開了口,說道:「等等,郝主任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你趕緊說清楚,我怎麼聽不明白?司馬孝良,這時候了你是不是應該去上趟廁所?大楊,他不知道廁所在哪,要不你辛苦一趟,帶著他去看看?」
司馬孝良苦笑了一聲,正要站起來出門的時候,卻被孫德勝攔住。孫胖子嘿嘿一笑,說道:「不用那麼麻煩了,我這個老同學知道輕重。再說了,他本來就是地府請來的,真有什麼事情的話能瞞得住他?郝主任您說您的」
郝正義聽著,也是這麼個道理,他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剛才鴉在開闢陰陽路的時候,他設了個出口我看不懂這是個什麼意思,既然是我們民調局往地府送人,為什麼要在我們這裡設個出口?」
沈辣在一旁聽到之後,說道:「那郝主任您沒有問問他嗎?您和鴉是過命的關係。您開口的話,鴉一定會說的吧?」
郝正義看了沈辣一眼,說道:「辣子,你也是說我和鴉是過命的關係。他肯讓我看到出口,已經擔著沉重了。我不能給他添麻煩如果孫大聖是鴉的話,你會冒著給他帶來危險的代價,讓他透露什麼消息嗎?」
沈辣怔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孫德勝之後沒有回答。倒是孫胖子自己無所謂的笑了一下,說道:「郝主任,既然是鴉讓您看到了出口,就是說明這件事無關緊要。您放心,不會再出現好像過年那次的大事件了。現在咱們家吳主任龍精虎猛的,歸不歸和百無求也都在附近,他們倆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再加上還有一個徐福的神識,閻君也不是當時那位閻君,真想鬧出來什麼動靜的話,那就要承受地府再鬧騰幾百年的代價。下面好不容易才安定下來,誰也扶不起這個責任」
說到這裡的時候,孫德勝嘿嘿一笑,隨後繼續說道:「或許有哪位大人物需要從下面上來,借著陰陽路走一趟,也說不一定。這個也無所謂了。這在咱們家地盤上,翻不了天的」
「大聖,你有了準備就好。」郝正義見到孫德勝明顯是早有準備,他也沒有再說什麼。當下回頭離開了會議室,繼續去給鴉打下手去了。
這時候,孫德勝回頭看了司馬孝良,說道:「老同學,如果說今晚上鬧出來什麼大動靜的話,你猜猜看,第一個倒霉的是誰?」
司馬孝良微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