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娜、夜叉堀田浩三、莉莉安、麥麗絲的信仰越發堅定。
希瓦夫人、克勞迪婭、蘇珊、辛西娜,各自思索著是不是放下自尊,跪在克拉麗莎的腳下。
高田良司對著山崎和山黛跪地伏首,「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已經把帳戶都交了出去。」
山崎說道:「沒關係,他們拿不走,就算拿走了,錢沒了,可以再賺。」
「這事情,最大的錯,在我,在希瓦夫人。」
「我沒有看出來,希瓦夫人不願意再殺人,卻仍然派她去殺人,若是讓夜叉出手,也就沒這些事情了。」
希瓦夫人用心靈能力說話,「對不起,都是我的責任。」
山崎擺手道:「不要談責任,找你只是當山黛的保鏢,你做的很好,殺人是額外的。」
「你不殺人,並沒有錯,錯在於,你沒有事先告訴我,而我早該從你對辛尼斯特他們留手,發現你有問題,是我疏忽了。」
希瓦夫人很慚愧,「對不起。」
山崎說道:「這些等你傷好再說,作為犯錯的懲罰,你就這樣慢慢自愈吧,期間好好想想,願意成為殺人者,還是願意被人殺死。」
「不管你作什麼選擇,我都會選擇尊重。」
「而我的錯嘛,等過完新年再看吧。」
「夜叉,高田良司,莉莉安,你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
「然後由夜叉帶高田良司先走,一路藏在飛機里回東京。」
「高田良司你回去安定公司,有記者問你,你不用多說,若櫻花國對策局找你,你就直說你是花錢偷渡回東京的,就說你受了重傷,是突變者幫忙治療的,具體不用多說。」
「你不要擔心有人讀取你的記憶,你的意識受到神力保護。」
「莉莉安等高田良司的電話,然後再坐飛機回去,洛娜,你藏在飛機里保護她。」
「之後,洛娜你再飛回來,反正也就幾秒鐘的事情。」
「就這樣吧。」
……
另一邊,墨西歌。
快銀彼得洛·馬克西夫與猩紅女巫旺達·馬克西夫,聯手救出了萬磁王等人。
是魔形女聯繫他們,請他們來幫忙的。
猩紅女巫用物質扭曲轉化能力,幫他們修復了被撕裂的神經,治癒了傷勢,包括萬磁王。
他老了,哪怕只是被虛甩了一下,並沒有砸在牆上,右肩膀也脫臼了,渾身骨骼都有震傷,
最嚴重的是右手手腕與小臂前端,都被捏碎了,捏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
而最令他痛苦的是,他手下看他的眼神,缺乏敬仰,有的多是恐懼。
這令他感覺到,做人的失敗,尤其是與X教授相比,更令他感覺糟心。
心智去掉頭盔,小心的說道:「萬磁王,神盾局已經追來了,也不知道那些詭異的傢伙跟他們是不是一起的,我們現在聚在一起目標太大,暫時還是分開吧。」
萬磁王冷著臉環視,「還有誰要走?」
眾人面面相覷,魔形女當先說道:「我和命運一路,就先了,你要不怕被你那老對手發現,儘管動手。」
說著拉上盲目命運女就走了,頭也沒回。
其他人頓時醒悟,紛紛告辭走了,最後就剩下蟾蜍。
連快銀與猩紅女巫也跑了,他們本就不見待這個還沒相認的父親。
救他的命,不等於喜歡他這個人。
萬磁王臉色發黑,盯著蟾蜍,「你為什麼你不走?不怕我殺了你?」
蟾蜍聳聳肩,「你身邊沒人了,所以我覺得你會需要一個跑腿的。」
萬磁王一言不發的走了,蟾蜍默默的跟上。
……
另一邊,密西根。
山崎又接到壞消息——卡雷迪報告,他剛才去看了,辛尼斯特他們都死了。
包括凶兆辛尼斯特、轟動麥可·貝爾、電弧光菲莉普·桑塔格、獵頭者約翰·格雷克羅、魚叉科迪亞克·納塔克、激流喬納森·奎斯特迪、稜鏡羅比、干擾器金。
他們昨天夜裡還在一起喝酒泡吧找樂子,一直到今天凌晨,他們各自帶著女人回去了。
不久前那些女人慌慌張張的來報告,她們的同伴死了。
他剛才去看了,個個都死得不明不白,完全看不出外傷。
山崎聽出他的恐懼,「你不用擔心,你們既然活著,就說明沒想殺你們。」
「對方應該只是在消除痕跡,這些突變者中有人與他們接觸較深。」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他們首領,具有心靈力量的凶兆辛尼斯特。」
「他近來在轉移研究所,這讓對方擔心了,以為他被錢收買了,將來會出賣他們。」
「正好昨夜是聖誕夜,他們都喝了不少酒,心情放鬆,沒有防備,適合動手。」
卡雷迪聽了山崎的分析,心情確實好些了,腦袋也沒那麼暈了,「話雖這麼說,但我們還是很害怕,我們現在還能不能退出?」
山崎嘆道:「那沒有意義,你們都打著我的標籤呢,離開我以後,首先會被聯邦警察抓起來。」
「……」
卡雷迪沉默了,山崎繼續,「所以,別想那麼多了,如果你們實在擔心,那我也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什麼辦法?你不會讓我們自殺吧?」
「差不多,出賣靈魂,從此就不用擔心了。」
卡雷迪沒好氣的說道:「啊,那真是謝謝了。」
山崎提醒,「幫派間的廝殺,其可怕程度不比這個差,你們原來也沒這麼害怕,現在是錢多了,所以怕死了。」
「當然。」
「我的意思是,哪怕沒有這樣的事情,你們仍然會變得畏首畏尾,擔心死亡,害怕戰鬥,因為你們有錢了。」
卡雷迪愣了,「呃……」
山崎沉聲道:「你們好好想想吧,如果真擔心得連覺都睡不著,那再來找我,我能幫你們排除恐懼,代價就是,你們不會再是你們自己。」
「好,我知道。」卡雷迪黯然道。
……
掛上電話,山崎翻出地圖去找山黛,拉她去房間獨處,向她說明情況,讓她找找兇手在哪裡。
山黛很快確定了位置,在加拿大,就在東方500公里之外。
「那人是男的是女的?」
「女的。」
「我們能輕鬆的殺了她嗎?」
「不能。」
「她有組織嗎?」
「有。」
「她是那組織的核心成員嗎?」
「是。」
「有多少核心成員?」
「不知道,算不明白。」山黛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