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韋恩的目光，最後集中於桌上的那個爆炸物。
無論小丑本身的實力了，還是阿卡姆庇護所里那些瘋狂的傢伙，都有足夠的能力給這個爆炸物，配上某種極其危險的有害氣體。
換句話說，這爆炸物雖然並不大，威力有限。
但很可能一爆炸開，裡面的氣體就會從這裡，這哥譚市市中心最高建築之一，韋恩大廈的最頂層衝出去。
有毒的物質會迅速擴散，從空中降下以後，席捲半個哥譚市，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而且，誰說小丑這個瘋子只有一個這樣的炸彈，他哪怕弄上一大堆的炸彈，放在米國各大城市也是有可能的。
小丑這瘋子，絕對能做的出來。
不光是布魯斯·韋恩想到了，萊克斯·盧瑟也想到了。
「小丑，你興師動眾的，到底要幹什麼？缺錢用的話，我可以給你。」
小丑大笑，「嘖嘖，真大方，不愧是橫跨黑白兩側的萊克斯·盧瑟。」
「有事說事，否則就請離開。」萊克斯·盧瑟有危機感，他自詡智慧無雙，但面對一個不以常理出牌的瘋子，也難以猜測要幹什麼。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小丑不會只是來打招呼，而最壞的打算就是這瘋子要搞大事。
「我在等人，」小丑摸著鼻子說道，「我在等山崎·布萊克過來，上次沒炸死他，這次正好再玩一次。」
「他確實來過，但他已經走了。」米蘭達·塔特說道，她現在特想動手，把這群人都幹掉。
把小丑的腦袋拿回去掛起來，這張臉只是適合當裝飾品。
小丑坐了下來，背靠椅子把雙腿翹在桌上，「我知道，但我相信，他知道這裡正在發生什麼事情，而他會過來。」
「你就這麼確定？」米蘭達·塔特質疑。
小丑壞笑著，隨手拿起一個杯子，轉手扔到窗戶外面，同時做傾聽狀。
大家看著一下墜落的杯子，沒明白的人頓時都明白，下面還有許多記者，他們肯定已經把事情報導出去了。
米蘭達·塔特追問，「你確定他會回來？」
小丑十指交叉，「當然了，最關鍵的是，他是個好人。」
「而作為好人，有些時候，就得乖乖聽壞人的擺布。」
「特別是，當許多無辜人的生命受到威脅，又沒辦法解決問題的時候。」
山崎出現了，「你還真了解我。」
旁邊是薩塔娜和銀衣，確實看到了新聞，然後確定沒辦法解決問題，只能跑一趟。
「救救我，山崎先生，把我傳送出去，你一定可以的。」
股東們紛紛呼救，希望能傳送走。
小丑不管他們，「開頭你可能不知道，我之前阿卡姆庇護所，那是座精神病院，那裡最不缺的就是心理醫生。」
山崎也沒管他們，紳士的拉開椅子請薩塔娜坐下，然後在旁邊坐下。
「你們這些人有點自覺吧，你們都是人質，就算你們想跑，我也得把你們按住，因為少一個，就是升起一枚能殺死很多人的燦爛煙花。」
小丑鼓掌，「哈，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
薩塔娜傳送出一道一道的法式菜餚，都還是熱氣騰騰的。
山崎也不請小丑吃，自顧自的拿了一份牛排，一邊用刀叉切割，一邊說話。
「我說，你想怎麼玩？」
「喂喂，」小丑不滿的指指菜餚，「你是故意的吧，這也太耍賴了吧？」
山崎抬手，「你知足吧，我本來說好要陪薩塔娜吃飯的，現在給你搞成這樣了。」
「好，惡魔公主，我惹不起。」小丑投降，「那麼這樣，我們玩輪盤。」
山崎吃著牛肉，含混不清的說道：「不玩，薩塔娜會幫我擋子彈，我死不了，而你也死不了。」
小丑嬉笑，「怎麼會呢，你可以殺死我，我保證，只要我死了，一切就結束了。」
「嗯，世界末日。」山崎咽下牛肉，「我打賭，你的大腦或心臟，跟什麼裝置聯在一起了。」
眾人變色，都沒想到這個。
小丑誇張的表演，痛苦的拍桌子，「真沒意思，你能不能別那麼聰明？」
山崎端起水杯，和薩塔娜碰了一下，「上次我就看出來了，你這個瘋子就是生怕走的時候太寂寞了，希望拖著所有人跟你一起去。」
小丑大樂的拍桌子，帶著極其陰冷的話語，「啊，你真是我的知音，我要是不能拖著你一起死，那才是最大的遺憾呢。」
山崎搖頭，「少來了，你是發現，沒有我，世界會變得更加混亂，你喜歡那樣，所以想試著殺我。」
小丑安靜下來，「我該說的話，你這算不算搶我的台詞？」
山崎沒好氣的說道：「快點說吧，你想怎麼玩，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
小丑眼淚汪汪的，「態度真惡劣。」
山崎把西裝的手帕扔給他，「差個道具，補上應該好些。」
「也是。」小丑拿著手帕，咬著手帕，眼淚汪汪的，「態度真惡劣。」
眾人無語，這兩人是在玩什麼把戲，生死決戰就這樣？
山崎卻面色嚴峻，「你還真是殺不死，說，你搞到了什麼東西？」
會場諸人沒有反應過來，萊克斯·盧瑟，布魯斯·韋恩，米蘭達·塔特三人反應過來了。
那手帕是種試探，山崎的東西，小丑不應該隨手就拿，更別說放在嘴裡咬了。
至少，小丑的手帕，他們沒有可能，接過來就咬嘴裡。
天知道上面會有什麼毒素，而小丑的行為，也就充分說明了，他不怕死，不，是不怕被毒倒。
……
小丑捏著手帕尖叫，「哦，難道你這手帕上有毒？
接著叉自個兒頸子，「啊，我要被毒死了，我要死了，哦，我喘不過氣來了，誰來救救我，啊……」
慘叫間，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山崎沒好氣的說道：「拜託，你這演技也太惡劣了。」
「是嗎？我覺得還行吧。」小丑送開手，也就沒事了，都是他自個兒掐的。
「說正事。」山崎轉移話題，「我的手帕沒有問題，但你應該懷疑會有。」
小丑摸著下巴點頭，「是我忽略了，我保證下次不會。」
山崎搖頭道：「不，你是故意的，藉此告訴我，或者說炫耀，你不怕這些小手段。」
「也順便試探一下，看我能不能跟得上你跳躍的思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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