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的幾名忍者一個個臉上滿是惶恐,甚至忘記了要進行反抗。
「增援?只怕你們沒這個機會了。」
明佑身形再次消失在原地,連續的幾拳幾腳之間,便將那剩餘的四人給順利解決。
這些人的實力大多實在特別上仍層次,對於明佑來說,並沒有很高的難度。
其實明佑也可以用其他辦法解決他們,但是有些忍術鬧出的動靜太大,這時候恐怕有些不太合適。
跨過幾名忍者的屍體,明佑徑直朝著古樓之內走去。
剛一步入大廳之內,便看到有不少婦人和小孩,正躲在各個房間的門後,偷眼觀察著屋外的動靜。
他們看到明佑這個陌生人進來以後,紛紛嚇得『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搞什麼?」
明佑當即一愣,但也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解除了自己的變身術,恢復到本來樣貌。
「你們是湯之國的高管家屬嗎?大家都出來吧。」
明佑放聲高喊了一句,聲音恰好的在整個古樓之內迴蕩,卻並沒有傳出更遠的地方。
但接連喊了幾嗓子之後,卻始終沒有認出來,也沒有人應答。
明佑有些無奈,最後只好挑選了一個房間,一腳踹開了房門。
「別殺我們,我們不會逃走的,求求你.」
房內一個盤著高尾髮髻的貴婦,將兩個七八歲年紀的孩童緊緊摟在懷裡,蹲在角落邊沿瑟瑟發抖。
「別害怕,我不會殺你們,我是來救你們的。」明佑緩步走了過去,露出一絲笑容,儘量使自己看起來溫和。「你們都是湯之國的高管家眷,對嗎?」
那貴婦這才敢抬起頭來,認真的看了看明佑,仍舊有些怯懦的說道:「沒錯,我丈夫是湯之國的官吏,這位先生.」
說到這兒,貴婦似乎是覺得明佑的年齡有些太小,叫先生有些不大合適,又接著改口道:「這位小哥,請問你是什麼人。」
明佑微微搖了搖頭:「你不用管我是什麼人,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救你的就對了。」
「我問你,湯之國的大名和各位高層顧問,是否都關押在這個地方?」
貴婦點了點頭:「在的,大名大人和各位顧問大人,他們都被關押在了二樓。」
明佑臉上浮現一抹喜色,終於功夫不服有心人,總算是找到這幫傢伙了。
「快,你帶我過去吧,我去救他們出來,帶你們一起離開這裡。」
「這」貴婦臉上露出一抹猶豫,但她剛剛也看到了明佑在樓外殺人不眨眼的場面,便也沒敢繼續多問。「好吧,小哥,你隨我來。」
貴婦一手牽上一個孩童,走在了前面帶路,朝著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明佑剛跟隨著走出房門,便看到各處窗口縫隙之間,還有著不少人躲在房裡偷看著外面的情況。
從明佑萬花筒寫輪眼的觀測來看,屋裡那些人身上都查克拉量稀薄,甚至大多數都沒有查克拉。
看來一層被關押的那些人,都只是普通的家眷婦人,並不具備任何的威脅能力。
到了古樓二層以後,整個風格開始出現巨大的改變。
二樓有著多處走廊,走廊的兩邊各有著一排金屬鐵牢,鐵牢之後是一排排的房門緊閉的房間。
「小哥,我也沒有上來過這裡,並不知道大名大人他們都在哪個房間。」
貴婦的臉上同樣有些吃驚,顯然她也並不知道二樓是這種情況。
明佑點了點頭:「嗯,多謝你了,你先在這裡稍等一會兒,我馬上救他們出來。」
說著,明佑開始在這走廊上遊走起來,走到最里側的一處拐角之時,終於是看到了一處大開的房門,房門裡面站著一個年老的老頭。
那老頭穿著一身灰色和服,頭上裝飾著一個扇子一樣的物件。
看到這身打扮,明佑便也能夠確定他的身份,火影世界裡的大名,似乎都是這種特殊的裝扮。
「大名先生,你好,我是湯之國官員派來營救你們的,請你不要驚慌。」
明佑雙手握向那金屬鐵牢的牢門,試圖通過蠻力將這鐵牢給打開。
但明佑的雙手剛剛靠近到鐵牢的邊沿,卻感覺到傳來一股無形的阻力。
緊接著,那鐵牢的體表便泛起一陣透明的光膜,光膜之上浮現出一片雷電,朝著明佑的方向直劈了過來。
明佑臉色一驚,連忙側身朝著一邊躲避。
咔嚓一聲。
那雷電將大理石的地面劈得一片焦黑,甚至連石塊都被擊出一個大坑。
「沒用的,年輕人。」
大名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嘆了一口氣。
還沒等明佑回話,大名房間旁邊的幾處屋子,也都紛紛被人從里側給打開。
一道道身影接連從屋裡走出,站在了房門邊沿,臉上帶著一抹吃驚的望著明佑。
這些人力有三四個老頭老太太,也有五六個是穿著一席睡衣的粗糙大漢,約莫都有三四十來歲的年紀。
「大名大人說的沒錯,這整個二層都被雲隱村的人設置了一層特殊陣法。」
「除非雲隱村的人自己來解開,否則我們是裡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進不來。」
這些老傢伙們一個個七嘴八舌,和明佑訴說著眼前的情況。
很顯然,這幫人剛才也聽到了明佑的話,知道明佑過來是想救他們出去。
「特殊陣法嗎?看起來也並沒有多麼特別嘛。」
明佑微微笑了笑,這種陣法看起來並不算太過高級,使用蠻力應該也能夠破開。
念及此處,明佑雙手手指飛速舞動,隨著最後一道印式完成,明佑腮幫微微高鼓,猛然朝前一吐。
「熔遁·溶怪之術!」
一大片赤紅的岩漿從明佑口中噴吐而出,徑直朝著那金屬牢門覆蓋了過去。
隱形的陣法再一次發動,一層透明的光膜從盡數牢門體表浮現而出。
滾燙的岩漿覆蓋在了透明光膜之上,發出一片嗤嗤的刺耳聲響,一陣陣濃煙不斷往上冒起。
透明光膜僅僅維持了不到兩秒時間,便被岩漿徹底給融化,消失不見。
而金屬的牢門剛剛和岩漿有所接觸,便瞬間被融為鐵水,向著地板上的大理石流動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