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倒是奇怪了,我摟著我的女朋友天經地義,為什麼要把手拿開?
怎麼,羨慕嫉妒恨了?誰讓我比你有魅力,媚姐選擇了我呢。
還有,媚姐可不是你的女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夠亂說哦。」
陳澤陽非但沒有鬆開媚姐,反而摟著媚姐的纖腰更緊了,甚至摟著媚姐的那隻手,還撫摸著媚姐柔軟的纖腰,心中暗暗感嘆,又滑又有彈性,手感好極了。
察覺到陳澤陽的小動作,媚姐心中一陣羞澀,心中暗罵陳澤陽是個小色狼。
不過為了不讓柳輝看出破綻,媚姐並沒有掙脫,而是用纖纖玉手輕輕的在陳澤陽的胸口打了幾下。
看上去非但不是生氣,反而像是在和陳澤陽調情一樣。
柳會越發的妒火中燒。
「操!」
他突然揮拳,向陳澤陽臉上狠狠的打去。
陳澤陽另一隻手輕而易舉的握住了柳輝的手腕,心念一動,趁機施展出萬邪真訣,將一絲病氣,傳到了柳輝的身上,同時笑著說道:「怎麼,羨慕嫉妒恨之下直接破防了,想揍我一頓?
看來你這位柳家的大少也不過如此嘛。」
柳輝氣的恨不得殺了陳澤陽。
可是陳澤陽說的沒有錯。
他畢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柳家大少,當眾做這種粗魯的事情,一旦傳了出去,別人都會知道他因為嫉妒陳澤陽才出手打架,會讓別人笑話。
反正只要今晚自己贏下賽車比賽,那媚姐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想到這裡,他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冷哼了一聲,收回了手。
「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反正過了今晚,媚姐就是我的女人了,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在我面前囂張!」
陳澤陽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笑著說道:「我得糾正你,有我在這裡,你是絕對不會贏的。」
「就你?」
柳輝輕蔑一笑,突然反應過來,皺眉說道:「什麼意思,你也要跟我比賽?」
「不錯,不過更準確來說,是我們兩個人一起跟你比,畢竟我們兩個可是一體的,夫妻齊心,其利斷金、」
陳澤陽挑釁似的將媚姐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媚姐俏臉越發紅暈,什麼夫妻齊心,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不過媚姐還是很配合地說道:「沒錯,我們兩個一起跟你比賽,肯定不會輸給你的。」
柳輝氣得都要爆炸了:「好好好,我就一次性贏下你們兩個,也正好讓媚姐你知道,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陳澤陽,在我的面前,什麼都不是!」
媚姐哼了一聲:「你少囂張,我們才不會輸給你呢。」
柳輝抽了抽眼角,又狠狠的瞪了陳子陽一眼,留下一句「那我們就走著瞧」後,轉身走到了自己的布加迪威龍旁邊,冷冷的看著陳澤陽。
「媽的,待會兒讓你好看!」
另一邊,媚姐依舊伏在陳澤陽的胸口,羞紅著臉小聲說道:「柳輝已經離開了,你還不快把姐姐給放開。」
陳澤陽非但沒有放開媚姐,反而摟得更緊了。
「他雖然走了,但是他一直注意著這邊呢,做戲要做全套,好不容易才把他給氣走,要是穿幫了怎麼辦?」
「你倒是會找理由。」
媚姐風情萬種的白了陳澤陽一眼,也就不再堅持,接著抿嘴笑著說道:「不過你剛剛做的不錯,姐姐還是第一次見到柳輝那麼生氣。
他情緒這麼不穩定,待會兒比賽的時候,肯定多多少少都會受到影響,姐姐贏的機會就更大了。」
陳澤陽微微沉吟,說道:「不過姐姐的車和柳輝的布加迪威龍比起來,性能上有不小的差距,單純影響他的情緒,只怕想要贏柳輝,還是有不小的難度。」
媚姐點點頭,微微咬著紅唇。
「姐姐也知道你說的沒錯,但現在事已至此,姐姐也只能盡力而為了。
不過我相信以我的車技,肯定不會輸給柳輝的。
待會兒你就待在這裡,給姐姐加油,等著看姐姐怎麼獲勝的就行。」
陳澤陽笑了笑,忽然出人意料地說道:「不如讓我來開車吧?」
「你……你要來開車?」
媚姐驚訝地說道:「之前在酒吧的時候,姐姐問你車技怎麼樣只是開玩笑,比賽這麼大的事情,還是我來開吧。」
「媚姐放心,我的車技可是很好的,如果輸了,我把自己賠給你就是了。」
陳澤陽說著,已經拉著媚姐重新坐回了車裡,而且還是陳澤陽坐在了駕駛位上。
媚姐一臉茫然的坐在副駕駛位,接著半信半疑的又問了一遍:「你確定要自己開車比賽嗎?」
「當然,你別忘了,我現在的身份可是你的男朋友。
如果由你比賽贏了柳輝的話,柳輝也會心中不服,覺得我是個沒有什麼本事的小白臉,說不定還會接著來糾纏你。
可如果是我贏了他,那柳輝就只能心甘情願的認輸了。」
媚姐若有所思地道:「你說的有道理。」
「所以還是讓我來開車比賽吧,肯定輸不了!」
陳澤陽的話語充滿了自信。
似乎是被陳澤陽的自信所感染,媚姐點了點頭,嘴角重新勾起了嫵媚的笑意。
「那姐姐就把自己的未來交給你了,你可不要讓姐姐失望哦。」
「包在我身上了。」
陳澤陽自信一笑,踩下油門,緩緩的開到了比賽的起點線,做好了準備。
由於車窗沒有關,柳輝看到陳澤陽坐在主駕駛位,眼睛頓時一亮,倆貓快步走了過去:「原來是你來開車比賽?」
陳澤陽挑釁地道:「怎麼,你不同意嗎?害怕會輸給我,所以執意想要讓媚姐跟你進行比試?」
柳輝囂張地道:「我會輸給你?笑話,你來跟我比試正合我的心意。
正好本大少將你甩在身後,踩在腳底,讓媚姐親眼看看,你和我的差距究竟有多麼的巨大!」
陳澤陽笑著道:「那你可要打錯如意算盤了,因為我不會輸,輸的人只會是你,而且還是情場與賽場上的雙輸。」
「那你就等著看,我是怎麼打你臉的吧!」
柳輝臉色一沉,怒哼一聲,轉身就走,坐進了自己的車裡。
接著,他緩緩開車,與陳澤陽的寶馬平行,打開車窗,輕蔑一笑,向陳澤陽比劃了一個向下的大拇指。
陳澤陽非但不以為意,反而覺得有些好笑。
他已經趁機把病氣灌注到了柳輝的身上。
只要他換衣,隨時都能夠讓柳輝沒辦法比賽,所以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陳澤陽的勝利。
在陳澤陽看來,現在柳輝的挑釁,像個小丑一樣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