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9章

  第2089章

  吳東道:「一個準帝而已,你在我眼中和垃圾差不多,居然問我想怎麼死?」

  雷重印臉色一寒:「本想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好好享受死亡的痛苦吧!」

  吳東:「吹牛誰不會?之前也有一個準帝沖我吹牛,結果死的很慘。」

  雷重印冷笑:「他豈能與本我相比?我未來乃是一方雷帝,掌控天地雷霆!」

  吳東:「我可沒功夫和你聊天,必須趕緊弄死你,然後大賺一筆。」

  「找死!」

  雷重印右手一拍,一道雷霆光柱便打向了吳東,毀滅萬物的雷霆之力,毫無保留地轟在吳東的身上。

  吳東伸出一隻手,施展吞噬萬靈的手段,這雷霆之力被他生生吞噬掉,然後轉化為精純的能量。

  這雷霆很恐怖,他的手掌一邊被燒焦,一邊又快速修復著,若非他本身擁有強大的生命力,身體早就給雷霆燒沒了。

  雷光轟了半天,雷重印眼見吳東沒事人一樣,心中吃驚,他突然收了雷光,雙掌一抱,喝道:「九幽雷牢,滅!」

  「轟隆!」

  一隻幽暗的眼睛,出現在空中,它釋放出極端恐怖的力量,將吳東鎖定。下一刻,周圍便落下億萬道雷霆,結成一座雷電球,如牢籠般將吳東困在其中。

  雷電球形成,內部就變成了一種雷電場,對吳東的身體和靈魂進行電解。這種電解十分可怕,換一個神王,只怕瞬間就給電解成基礎能量。

  吳東就感覺,自己的皮膚在慢慢熔解,這電解的腐蝕之力異常強大。

  他當即催動神光,在外形成防禦。這神光之下,驚人的血力在涌動,任憑電解之力多麼強橫,也無法將之突破。

  吳東觀察著這雷電之力,突然伸出一隻手。他擁有「帝」的天賦,法則之手,這隻手輕輕一撕,居然就將雷電牢籠撕開一個口子,然後安然無恙地走了出來。

  他看著雷重印,道:「你就這點本事嗎?如果這樣,你恐怕會死的很慘。」

  他手一伸,一隻血光大手,向著對方抓去,這隻手,由強悍的血力凝聚而成,暗含吞噬之威。

  雷重印大驚,雙手一合,一道雷霆巨盾出現在面前,想要阻攔吳東。然而沒有用,吳東的大手一抓,法則混亂,雷電熄滅,盾牌一下就消失了,這雷重印大叫一聲,被吳東的手一把抓住。

  他又驚又怒,不願相信這是真的,全身雷光暴發,然而不管他怎麼用力,吳東的手還是攥的死死的,他感受到無邊的壓力,力量漸漸施展不出,臉上的暴怒轉為了恐懼。

  「你以為,掌控了一點雷電的手段,你就是雷帝了?」吳東冷笑,就要將這個雷重印當場捏死。

  「手下留人!」

  忽然,擂台之下,天雷宗的幾名長老紛紛出言阻止。

  吳東看著他們:「留人可以,用十億神帝丹買他的命。」

  這些人臉色難看,十億可不是小數目,但雷重印對他們非常重要,他可是未來的雷帝,一定要保住他的命。

  他們快速一商量,一人咬牙道:「好,成交!」

  當十億神帝丹落入吳東之手,他便將雷重印丟向對方,道:「多謝。」

  周圍全是一片哀嘆之聲,因為多數人押了雷重印勝,損失慘重。而吳東,則大賺特賺,五十五億,變成了一百七十億又五千萬!

  他將五十億還給了幽血神帝,手頭還剩一百三十億五千萬,一下子就成為了百億富豪。

  幽血神帝十分高興,笑道:「很好。一會還有一場,你一定要取勝。」

  吳東:「弟子定當盡力。」

  之後,他回到院中休息,因為和日月宗的擂台,要到下午舉行。

  他覺得無聊,就和幽血神帝打了個招呼,然後決定出去走走。幽血神帝覺得吳東現在的實力已然不弱,便允了他的請求。

  其餘人很是羨慕,但也沒辦法出去。不過,吳東倒是把冰莧給帶上了,對此,幽血神帝也沒說什麼。

  出來院子,穿過廣場,就進入了太乙院。

  這太乙院,形式上如同一座巨大的城市,這裡不僅生活著太乙院的弟子,還有他們的家屬、親戚,因為太乙院並不反對這些人在此定居。

  太乙院存在很長的時間了,有些弟子哪怕死掉了,他們的後代依然還在這裡定居著,長久的積累之下,目前的太乙院區域內生活著數以千億計的神族。

  太乙院的範圍很大,但核心區域就那麼一小塊,能在這裡定居的神族,都不一般,起碼也要是真傳弟子,或是真傳弟子的親屬。

  這個核心區域,稱之為環區,其實就是環繞著太乙院的一片區域。

  吳東此時就來到了環區,這裡街道林立,大街上車水馬龍,到處都是神族,異常繁華。

  經過一家製衣店時,吳東發現客人很多,而且多是女客。出來的人,都穿上極為華麗的衣服,樣式都十分的好看。

  冰莧看到之後,不由說了一句:「好漂亮的衣服。」

  吳東如今也算是有錢的大爺,笑道:「你喜歡嗎?咱們去挑幾身。」

  冰莧在賭局上賺了幾千萬,也是不差錢的主,她點點頭。於是,二人就來到了製衣店,準備挑幾件衣服。

  大門入口處,一名女子吃著瓜子,打量著來來往往的人,當吳東和冰莧走過來,這女子突然說:「慢著,你去從那邊走,這邊的東西比較貴,不適合你們。」

  太乙院這邊的居民,生活一般比較寶貴,穿著打扮和外來的不同。她一眼就瞧出,吳東和冰莧是外地來的,八成是鄉馬佬和窮人。

  吳東道:「貴,有多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