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不禁面面相覷。
是啊！
這個問題確實很關鍵！
包達通想了想，直接搖了搖頭道：「拋開陣法不說，這麼大的規模，以我這樣的修為肯定造不起來！就算一百個我，起碼也得花上幾十年，才能把山掏空！」
「會不會是動用了大量勞動力？」東方夫人問道。
「不像！我仔細查看過洞穴里的人工痕跡，不像是普通石匠開鑿的，很多都是用強大的力量直接破開的。而且很多陣法的布置，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龐道長搖搖頭，自信道：「根據各種痕跡來看，建造這個陣法的人數，絕對不會超過五指之數！」
不超過五個人？
眾人聞言，都大吃一驚。
白駝舫似乎猜到了什麼，乾脆朝林凡笑道：「小凡，你別賣關子！有話直說！」
「好好好！」林凡吊足了大家的胃口，當即解釋道：「能布置這樣陣法的人，起碼也得是傳說中煉神反虛境界才行！而敢坐上那張石椅，敢通過陣法汲取五行之力的人，至少也得是返虛境界的大佬！如果換成普通修行者坐上去，結果就是……噗！」
他舉起雙手，比劃了一下東西爆開的樣子。
眾人聽完他的解釋，全都有些失神。
返虛境界？
這世上，真有那種段位的人？
即便自己都是修行者，眾人依舊有點不敢置信。
「小凡，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東方夫人心中的八卦之後熊熊燃燒，果斷問出了一個大家都想問的問題。
「都是老祖宗傳給俺的知識。」林凡實誠的回答。
「你家老祖宗，是什麼修為？」夫人好奇的追問。
「應該……大概……可能……」林凡撓著頭皮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老祖宗到底什麼實力，乾脆預估道：「至少是煉神還虛吧！」
還真有煉神還虛？
眾人聽到他的回答，表情一個比一個精彩。
白駝舫等認識林凡較早的人，其實一直在疑惑他的本事是跟誰學的。
因為他們都見過老林頭，知道老爺子根本沒有修煉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頭而已，老蘇頭和巧兒媽同樣如此。
但是出於江湖規矩，以及照顧林凡的想法，他們並沒有刻意進行調查。
但是東方夫人並不知道這些事，此時她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正好給了眾人一個刨根究底的機會。
「小凡，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們林家的傳承，是隔代相傳……傳給你本事的，莫非是你爺爺？」白駝舫順水推舟的詢問。
「呃……」林凡可不敢把老祖宗說出爺爺，那樣輩分就亂了，笑著回答道：「室長，你誤會了！俺說的隔代相傳，其實是……隔了很多代！」
隔了很多代？
那至少不得是爺爺的爺爺……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驚愕。
「小凡，傳你本事的老祖宗，還在世麼？」東方夫人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聞所未聞的事情，不禁有些興奮道：「能不能給乾媽引薦一下？乾媽也想見見老祖宗！」
林凡一聽夫人的話，當場就樂了。
他忍不住笑道：「阿姨！老祖宗早就過世了。」
噗！
四周眾人聞言，也忍不住笑了。
不過笑歸笑，大家還是有些疑惑。
既然老祖宗早就過世了，那他是怎麼把傳承傳給林凡的呢？
難道說，林家有什麼各代相傳的秘法？
不過，這個問題已經涉及到家族的不傳之秘，按照江湖上的規矩，是不能隨便打聽的，所以眾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繼續追問。
白駝舫想起剛剛被打斷的話題，主動說道：「小凡，你剛才的意識，是說故意讓那個蒙面人去用那座奪靈大陣，然後讓他承受不住海量真氣而自爆？」
「是的！」林凡點點頭，自信道：「他為了這個大陣，隱忍操作了這麼多年，肯定抵不住這個誘惑！而且他對那座山那麼熟，肯定能找到再次進入的辦法，然後在裡面進行秘密試驗。到時候，我們只要進去替他收屍即可。」
「妙！妙！這個套下的確實妙！」包達通聽完，也忍不住讚嘆道：「擊敵制勝，攻心為上！小凡，可惜你不是我們修心派的人，不然你肯定能成為我派的一代宗師！」
噗哈哈！
一旁眾人聞言，當場就笑了。
「老包，你是說林凡有狡猾的天賦對吧？」
「這叫聰明！」
「加入你們修心派就算了！前途無量的小伙子，變成老陰比就廢了。」
眾人紛紛開起了玩笑。
「好！我這就安排那些監控大陣的人，稍微放鬆一些警惕，給那人一個機會。」白室長笑著說完，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對了，林凡！照你這麼說，那座大陣只有煉神還虛境界才能用，那是不是真的可以留著？」
「確實可以留著！」林凡點點頭，正色道：「反正就算被壞人惦記，他們也用不上！不如當一個老祖宗們留下來的遺蹟，給大家瞻仰一下。好讓大家知道，什麼叫做修行無止境，煉神還虛並不僅僅是傳說……」
「說得好！」
「嗯！是這個道理！」
「如今修行界越來越凋零，確實需要有說服力的東西，給大家提提氣！」
一群前輩，紛紛表示贊同。
……
調查室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
林凡總算可以安安心心的回家。
不過，當他坐著警察廳的專車，回到林家醫館的時候，卻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
他忘了給靈兒買禮物！
當初去島國的時候，他可是親口答應過小丫頭，要買禮物回來的。
由此類推，媳婦兒也沒禮物。
老爹和老丈人還有丈母娘也都沒有禮物。
「這……可咋辦？要不……讓石原他們寄點土特產過來？」林凡想到自己去島國人前顯聖一大群，結果卻空著手回家，不禁有點撓頭。
不過就在此時，老天卻給了他一個驚喜。
「哎呀！老闆，您這麼快就回來了？」
「老闆好！老闆您吃了麼？」
「老闆，您託運的行李都已經收到，都給你放到樓上了！」
「報告老闆！昨天有人來店裡搗亂，都給老闆娘打跑了！」
「老闆娘威武霸氣！」
醫館的那群『X二代』員工們看到林凡出現，立刻一窩蜂的跑了上來噓寒問暖。
託運的行李？
我哪來的行李？
有人到醫館搗亂，還都被巧兒打跑了？
員工們話里的信息量太大，林凡有點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