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梓騰皺起了眉頭,不悅地道:「宋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能夠坐在這裡的,都是好朋友。【Google搜索】」
「哪裡有什麼騙子,你最好說清楚。」
來人是宋江河,江河集團老闆。
這個人是青年企業家,據說如今身價幾十億。
就是他,前幾天闖進了風清雅的住所,還說要給蘇強一千萬診費。
可惜的是,蘇強就是頭鐵,愣是沒給這傢伙一點好臉色。
今天,他又闖進杜梓騰的莊園。
也不知道是不是就這習慣,還是故意的。
「喲呵,杜老闆,你可不能這麼說話,你這裡有沒有騙子,你說了不算。」
宋江河一伸手,旁邊一個助理趕緊送上一支雪茄。
在座的人皺起了眉頭。
他們並不打怵宋江河,但對他身後的宋家充滿敬畏。仟仟尛哾
杜梓騰同樣如此,無奈地看了看囂張的宋江河,說:「宋總,別站著了,還是坐下吧,不過你的隨從…」
宋江河打發他身邊那群人離開,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杜梓騰身邊。
「杜老闆,我今天不是針對你…」
他又看向大家,說道:「我也不是針對各位,請別介意。」
嘴角掛著冷笑,看向蘇強。
「小子,你倒是膽子大,竟然騙到杜總這裡來了,今天,我就揭穿你的真面目。」
其實,這麼大的一個富翁,根本沒必要跟蘇強這樣折騰。
但他就是這樣做了。
不但蘇強,原紫裳,就連杜梓騰都看不起這種人。
宋江河在圈子裡的名聲並不好,出了名的小肚雞腸、睚眥必報。
他公司做得很大,一方面,確實有宋家做後盾。
另一方面,也跟這傢伙做事沒有底線,善於陰謀詭計、巧取豪奪有關。
他一直在追求風清雅,但可惜的是,一直得不到回應。
那天原本想在風清雅面前裝一裝,沒想到反倒打了自己的嘴巴。
從那以後,他就記恨上了蘇強。
正好,他聽說蘇強參加了杜梓騰的交易會,就興沖沖地闖了進來。
蘇強可不知道宋江河為什麼找上他。
不過,卻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吃虧。
他微微一笑,針鋒相對地說道:「我只知道一句話,叫小偷看誰都像賊。」
「噗!」
杜梓騰本來挺擔心的,緊張地端起了水杯。
聽了這話,直接沒忍住,噴了宋江河一臉。
「哎喲,對不起對不起。」
他趕緊向宋江河道歉。
宋江河看著蘇強,眼裡快噴出火來。
「伶牙俐齒,但騙子就是騙子。」
「不是說要把我的清雅治好嗎?結果呢?」
「我的清雅這幾天越來越嚴重,你怎麼治的?」
「我告訴你,小子,今天,如果你不跟著我去給清雅磕頭道歉,我就廢了你的雙手雙腳。」
蘇強盯著宋江河,很不屑的說道:「宋,宋什麼來著?」
「你一口一個你的清雅,讓人以為你有多愛風總。」
蘇強冷笑著道:「但你在兩小時前,還泄了陽氣,千萬別跟我說你都奉獻給了馬桶。」
「哈哈…」
幾個大佬忍不住笑了。
「雙目無神,眼眶烏青,臉色蠟黃,頭髮油膩,頂著風臭三里的口氣…」
「姓宋的,十二屬相你占仨,你說你有什麼叫囂的資格?」
「如果我是你,絕對會趕緊去醫院老實躺著,或者乾脆找塊豆腐撞死。」
「不但泄了陽氣,還有污濁之氣,原來你竟然還是個攪屎棍。」
「你快回去等死吧,我懶得跟你說話。」
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宋江河。
如果蘇強說的是真的,那絕對是宋家有史以來最大的醜聞。
早就聽說宋江河有特殊嗜好,但一直沒有實錘。
最後這句話,弄不好就是說那個傳說呀。
就連杜梓騰都趕緊往旁邊挪了挪,一臉尷尬。
大家都是有錢人,逢場作戲太正常了。
哪怕彩旗飄飄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是,還真沒誰會做攪屎棍的,那得多大的勇氣。
宋江河猛地拍了下桌子,巨大響聲把大家嚇一跳。
「你,你胡說。」
蘇強微微一笑,說:「望聞問切是中醫四診,我忝為一個醫生,斷然不會拿病人的病情開玩笑。」
「姓宋的,我剛才說的,句句是實,你自己也該清楚。」
「我奉勸你一句,陰陽調和是人倫,是天道,哪怕頻繁些,也只會讓你腎虛。」
「但是,千萬不要違背天道。否則陽毒入體,外邪內感,恐怕會得什麼怪病…」
蘇強沒有繼續說下去,可誰都不傻。
只聽椅子聲不斷響起,就連杜梓騰都站了起來,躲得遠遠的。
「你,你們什麼意思?」
「一個小騙子而已,在這裡胡說八道,你們也信?」
宋江河沒想到這事兒會發展到這種程度,氣急敗壞地吼道。
他猛地扭頭看向蘇強,正要說什麼。
「姓宋的,你別叫喚,實在沒必要。」
「你最近經常夜夢盜汗吧?」
「你最近經常疲勞怕冷吧?」
「你最近經常腰膝酸軟吧?」
「你最近經常虛喘氣短吧?」
「至於你與人同房時的情況,我給你留點面子,就不說了。」
「你按一下肚臍,看有沒有痛感?」
宋江河咽了口唾沫,不知如何是好。
蘇強說的那些症狀,他確實都有。
雖然表面上仍然硬撐著,其實心裡已經信了。
「宋先生,我是梅奇峰,肚臍其實是神厥茓,其作用是提振人體真氣,你不妨試一下。」
梅奇峰是國醫聖手,在全國來說,都是很有名望的老專家。宋江河自然也認識。
他猶豫了下,伸手在肚臍上一按,疼得大叫一聲。
「宋先生,一般情況下,按壓神厥茓不該出現這種問題。」
梅老斟詞酌句,緩緩說道:「我勸你回去後,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吧。」
宋江河臉色陰晴不定,十幾秒後,轉身就走。
杜梓騰趕緊招呼大家換房間。
宋江河現在已經成了「毒源」,沒有誰敢冒那個被傳染的風險。
被他這麼一鬧,這個交易會也沒辦法進行下去了。
不過,童總還是用三株五行草加五十萬現金,換走了那株蘭花。
謝絕了杜梓騰的挽留,蘇強跟梅老交換了聯繫方式後,就跟原紫裳回了酒店。
不過,這可犯了難。
因為他們只開了一個房間,現在,想要再開房間,竟然沒有了。
回房間的路上,原紫裳竟出奇地安靜。
看她滿臉通紅的模樣,顯然是害羞了。
蘇強突然想起一個笑話,想著想著,撲哧一聲笑了。
原紫裳正在開門,被這突如其來的笑聲嚇了一跳。
「小強,你犯什麼神經呀?」
倆人說話都比較隨意,這種感覺特別好。
蘇強偷偷打量了下原紫裳的身材,確實是前凸後翹,曲線扎眼。
「你到底笑什麼?我怎麼感覺這麼恐怖呢?」
進了房間,原紫裳隨手把手包扔到了一邊,一邊翻看手機,一邊說道。
「姐,你說,我是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
原紫裳身子一震,瞪了蘇強一眼。
她自然輸人不輸陣,「你要是敢胡來,我就把你那個東西咔嚓了!」
蘇強一哆嗦,趕緊轉過頭,「算了,那我禽獸不如吧。」
「咯咯咯。」原紫裳大笑。
「行了,不跟你貧了,我去洗澡。」
說著,她紅著臉,拎著浴巾進了衛生間。
蘇強頓時感到心跳加速,不知道原紫裳洗完澡出來後,會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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