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強當然不可能給劉懸壺治療這個螢光古毒。【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先不說劉懸壺這傢伙是不是用的苦肉計,就說他是真的中毒,蘇強也不會給他治療。
最起碼,不會輕易伸手。
這跟醫者天心沒什麼關係,更跟治病救人沒有關係。
劉懸壺本就是他的敵人,就憑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去下那麼大力氣治療。蘇強做不到。
有風清雅的例子在前,這種螢光古毒對女性的毒性蘇強是分理解。
但是,對於男性到底有什麼作用,他並不清楚。
風清雅的情況,利用他的按摩手段,加上天地真水的作用,可以控制。
但沒如果根除,只有陰陽調和。
風清雅,他都沒辦法下定決心用這種方式。
劉懸壺一個老頭子,怎麼做?
那個畫面實在是噁心,蘇強稍微一想,就噁心想吐。
「是誰跟你說我能治這個什麼,什麼光的東西?」
蘇強略一思忖,覺得這樣直接拒絕劉懸壺,下一步似乎有點不好操作。
操作什麼?
就在一瞬間的功夫,他其實想了很多。
前面,蘇強一直想著賺錢,想著發展桃花村,所以,好多事情扔在腦後,從來沒有多想過。
即使偶爾想起來,他也自負自己的能量,這個能量不是說他有多牛比的背景,而是他自己能量,說白了,就是太上清玄經。
有了這個逆天開掛一般的東西,有了神仙一般的中醫技術,有了天地真水,蘇強真的什麼都不在乎。
但是,那天博洋對他的威脅,乃至變成了妖精的劉英,也話里話外的對他進行威脅,這讓他有些受不了。
他行,經過阿三境內的四殺,他基本上能夠確定,自己就是在槍林彈雨之中,也有很大的生存可能。
但是,他身邊的那些人呢?
陳玉霜、原紫裳、李玉華…
不能想,一想起來,蘇強就有種要爆炸的感覺。
不是原地爆炸,而是怒火爆炸。
因此,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威脅消弭於無形。
他已經將目標對準了「暗」。
他相信,只要能把暗連根拔起,那個什麼先生,一定會少一條胳膊。
所以,想來想去,這個劉懸壺貌似還是有點用處的。
劉懸壺本來以為已經沒有了希望,但蘇強這一問,又讓他看到了一線生機。
狗命要緊,什麼臉面、尊嚴完全都能扔到一邊。
作為堂堂劉家的族長,他掌握的資源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你說什麼樣的享受,是他得不到的?
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什麼有什麼。
所以,他不捨得死。
「蘇醫生,只要你肯救我,我劉家,願意為你馬首是瞻。」
劉懸壺站起身,一個九十度深鞠躬,十分的誠懇。
蘇強仔細看著劉懸壺,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
那就是這傢伙似乎真沒什麼別的想法。
眼神中一片清澈,除了滿滿的求生欲根本看不到別的。
從心跳到體溫到整體姿勢,都是一個嚇破了膽的一門心思求生的老人家模樣。
「啊呀呀,劉族長,你看你,你這是幹什麼。」
蘇強趕緊和藹可親地把劉懸壺扶起來,甚至還親手為他倒了杯茶。
劉懸壺確實是真心的,只要能救他一條狗命,只要能讓他繼續享受生活,讓劉家臣服於蘇強又如何?
或許有人會問,這劉懸壺這麼弱智?
蘇強也覺得這劉懸壺的話有些誇張了。
「蘇醫生,我劉懸壺不是什麼好人。」
「我治病救人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地出手,總是要得到點什麼,我才會出手。」
「我劉家的資產多了沒有幾十億上百億是有。」
「我劉懸壺在南方呼風喚雨,不說是一手遮天,但絕對是活得很滋潤的地頭蛇。」
「我什麼都有,還可以至少享受二三十年大權在握的生活。」
「你說,我舍不捨得放手?」
「那些王八蛋不講什麼仁義道德,反而暗暗加害我,我就是再蠢,也不會跟這種邪惡的人共事。」
「你不同,這些日子我冷眼旁觀,對你的了解逐漸加深。」
「綜合來說,你仁義,善良,甭管擁有多大的能力,但從來沒做出賣朋友的事情。」
「如果僅僅是這樣,我劉懸壺還不會在你身上壓注。」
「但是,你能力太強了,武力值可以說超乎我的想像。」
「我實在想不出來,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或者什麼組織,能夠對付你。」
「當然,國家機器可以,但以你的個性,根本就不會與國家交惡。」
「綜上所述,我願意徹底站到你的身邊。」
劉懸壺看著蘇強,一臉期待。
蘇強笑了,擺擺手,說:「你少給我灌迷魂湯,我有幾斤幾兩,十分清楚。」
「先說說你中的毒吧,到底什麼情況?」
對於劉懸壺說的話,蘇強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這老頭是不是真心實意,跟是不是值得信任,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他實在不相信,自己有什麼王霸之氣,渾身一抖,就有人納頭便拜。
扯雞霸蛋!
尤其是連眼睫毛都是空心的劉懸壺,相信這個老東西,等於把脖子叨叨了這老小子的刀口之下。
但他真的不介意跟劉懸壺虛情假意的周旋一二。
劉懸壺想了想,說了一下自己的症狀,什麼渾身發冷,夜不成寐,胸就隱隱作痛等等。
後來,他還扭扭捏捏的說,自己男人象徵,似乎也有萎縮的跡象。
蘇強讓劉懸壺伸出手,可是給他號脈。
劉懸壺作為一個知名的醫生,身體保養的很不錯。
按理說,他是醫生,自己開個方子或者給自己診斷一下,不行嗎?
答案是不行!
醫者不自醫,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
主要還是自己的傷病,小來小去的,可以憑藉多年的經驗進行醫治,但真要是大一點的問題,最容易自誤。
說白了,就是誤診,或者說不能更加全面的進行診斷。
劉懸壺這傢伙確實給自己開了西怯毒流瀉的方子,但無奈越吃越嚴重。
他還找了好多其他醫生,甚至包括梅奇峰梅老,他都請託到了,但都束手無策。
最後,實在是無奈了,他才想到了蘇強。
治療的代價,就是臣服蘇強,做蘇強的狗腿。
所謂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劉懸壺的小算盤大的叭叭響。
蘇強不是那種不仁不義、貪得無厭的傢伙。
什麼歸順、臣服,如果只是維持一個表面的從屬關係,蘇強也根兒不對劉家指手畫腳啥的,這算什麼臣服?
劉懸壺甚至都打好了主意,哪怕是蘇強想弄點錢話,幾千萬幾個億都不在話下。
跟他的命相比,這都是屁!
蘇強微閉著眼睛,號完了左手,又號了右手,足足好幾分鐘,這才睜開眼睛。
「你這是中了某種寒毒,其實只要用大陽藥物中和就可以了。」
劉懸壺聞言,嘆了口氣,瞬間便變得萎靡不振。
蘇強暗暗偷笑,這老小子肯定是服用過這類似的藥物,所以,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不過,我可以用另外的方法試一試。」
劉懸壺本來已經有些絕望了,聽蘇強這麼一說,頓時又睜大了眼睛。
「不過,這診金,可真心不便宜。」
「蘇醫生,錢好說,我劉家拿得起這筆錢。」
「哦,不是說你劉家臣服於我?那你們劉家的錢,不就等於我的錢?」
劉懸壺尷尬的笑了笑,「那個,一切但憑吩咐。」
他是想明白了,這個蘇強歲數不大,但真不好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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