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拍賣會,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仗勢限價,破壞秩序。【,無錯章節閱讀】
但是,劉懸壺名聲在外,那位省城大佬也不好說什麼。
畢竟,對於這些富人來說,錢已經變成了一個單純的數字,最多算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但生命對他們來說,就太珍貴了。
因此,他們願意著手結交各種醫界大咖、高人。
這就跟某位所謂的氣功大師,能夠被各路影星、企業家甚至官僚推崇的原因。
劉懸壺作為國內知名的中醫傳人,有著超然的咖位。
他說出來的話,自然也就有人無原則地捧場。
大家都看著那位大佬,可那位大佬眼睛微閉,就跟沒聽見一樣。
不反對就是表示同意,這毋庸置疑。
所以,出多人紛紛表示,絕對不會跟劉懸壺爭搶。
蘇強冷哼一聲,他並沒特意掩飾,很多人立刻看過來。
「這位小友,你很面生,跟青山杜先生相識嗎?」
「我跟誰都不認識,今天,能夠認識你,我覺得大開眼界。」
「敢問,何為懸壺?」
劉懸壺臉色一沉,正要說話,旁邊許多捧臭腳的開始呵斥起來。
有的說蘇強不知尊卑長幼,徒增歲齒,簡直沒有教養。
有的說蘇強就是個譁眾取寵、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仟千仦哾
還有的這說蘇強知道劉懸壺天性仁慈,這是要碰瓷。
更有的說蘇強一看就是個鄉下小子,直接弄死算了。
劉懸壺得意揚揚地看著蘇強,並不說話,似乎眾人已經說出了他的心聲一般。
蘇強注意到,那位重工業大佬,仍然微閉著眼睛,似乎這一切與他無關一樣。
「劉懸壺,我不得不說,你的無知、狂妄、自私、愚蠢,已經刷新了我的認知。」
劉懸壺臉色一變,正要說話,蘇強搶先問道:「你張口就是底價購買,那你可知逸仙黃精是什麼品階?」
草藥一般分為五個等級,按照形態、色澤、大小等,對同品類的草藥分為五級,最高的是一等品,最次的末等品。
但是,逸仙黃精卻不是這樣劃分等級的,它有另外一套劃分標準。
主要是根據藥性、稀罕程度、藥效等,劃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等級。
逸仙黃精,妥妥的玄級草藥。
要知道,在古代,這種草藥,可不是給普通人吃的。
而是專門供給給那些習武之人、鍊氣之士或者皇家。
用通俗點的話說,就是貢品,皇家專享。
民間別說買到,採集到不上繳國庫,那都是死罪。
劉懸壺憑藉一張嘴,就想要把這地階逸仙黃精拿走,簡直就痴心妄想,白日做夢。
蘇強想好了,哪怕跟劉懸壺翻臉,跟在場所有大佬翻臉,也在所不惜。
他不願再做那個唯唯諾諾的小農民。
作為靈照通達的宗師級人物,他有自己的尊嚴。
劉懸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他自然知道這逸仙黃精到底是什麼東西。
否則,也不會厚著臉皮,先是威脅杜梓騰,後又惡意限價,妄圖獨吞。
「怎麼?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
「逸仙黃精,不是普通的薑黃精或者雞頭黃精。」
「而是傳說中天地玄黃品階藥材中的玄級草藥。」
「普通人,哪怕服用一根須子,都有可能爆體而亡。」
「但它確實具有無可比擬的能力,那就是修復和提升人體的技能。」
「換句話說,重病、瀕危或者極度衰老的人,服用後,就有機會完全康復。」
「至差,也能延續幾天到幾年的壽命。」
「劉懸壺,這種東西,一個人可以隨便服用,沒錯吧?」
「你…」劉懸壺面色青紫,渾身顫抖,顯然氣得不行。
作為一代名醫,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
但是,一旦說實話,即使不會立刻成為眾矢之的,至少這名聲,會差了不少。
普通藥材,大家可以讓一讓。
但是這種天才地寶,可以救命的東西,誰不想藏在自己家?
一個家族,擁有這麼一株一心黃精,就等於整個家族都有了無數次延命的機會。
「你,你休要胡說八道。」
劉懸壺不能繼續閉口不言,必須立刻展開反擊。
「哦?怎麼,是不是要拿我的年齡,我的學識說事兒?」
「劉懸壺,你可知什麼叫有志不在年高?」
「劉懸壺,你可知,什麼叫學無先後,達者為先?」
蘇強這話,就是砂仁豬心。
不少人都低下頭,捂著嘴偷偷樂。
這一僅相當於指著劉懸壺的臉,罵上一句:「老不死的,你一把年齡活到狗肚子裡去了。」
劉懸壺氣得渾身顫抖,他確實是想拿蘇強的年齡說事兒。
除此之外,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反擊。
「咦,對了,這藥材的來路…」
老東西眼珠一轉,有了個壞主意。
「你年齡大,你可有本事培植、飼養這株逸仙黃精?」
「大話誰都會說,但是要有真本事。」
「各位,我劉懸壺想要拿到手裡,絕不是為了獨吞。」
「我家裡有專門的藥田,傳承幾百年,培植這株逸仙黃精,讓它開枝散葉,分出更多子株絕無問題。」
「那時候,我劉懸壺願意跟諸位共享這逸仙黃精。」
劉懸壺打得好算盤,許多人都是患寡而不患均。
他混水摸魚,只要將這株地階靈藥拿回劉家,到時候,養沒養活,養活了多少,成本又有多大,還不是他說了算?
他似乎看到了劉家因為這株逸仙黃精不斷發展,受萬民朝拜的恢宏盛景。
「嗤,真無恥!」
蘇強絲毫沒有退縮,反而直接開罵。
大家一片譁然。
一方面,覺得劉懸壺宅心仁厚,這種方式是最正確的。
另一方面,也是感嘆蘇強小小年紀,竟如此大膽。
就連那位重工業大佬,都睜開眼睛看了蘇強一眼。
「你,你,豎子敢爾。」
劉懸壺指著蘇強,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劉懸壺,我問你,這逸仙黃精藥性如何,喜歡什麼環境,適合什麼土壤,依靠何種能量、養分才能存活?」
「需要多少剪枝,需要多久開花結果?果子彩照後,如何保證活性?」
「這些,你都懂嗎?」
劉懸壺這下子真是沒話說了,他不知道!
「你,你,你不要空口白牙,你自己知道嗎?」
話已出口,他就後悔了,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大伙兒,他真的不會嗎?
果然,在場絕大多數人,看向他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
甚至有些人毫不掩飾地露出了憤怒或鄙夷的模樣。
蘇強呵呵一笑,說:「劉懸壺,你別管我知不知道,至少,我能找到這株逸仙黃精,就是我的本事和運氣,你怎麼就找不到呢?」
所有人,包括那位大佬,都看向了蘇強。
他們以為蘇強是碰瓷、蹭熱度或者是單純的仗義執言。
卻都沒想到,蘇強竟然是這株逸仙黃精的主人。
是了,這就對了。
人家千辛萬苦找到這株什麼地階靈藥,憑什麼讓劉懸壺摘桃子。
嘶!
好多人多想了一層,蘇強能夠找到這種靈藥,至少說明他對這種靈藥的藥性和生長習性有一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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