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一角,正好有張單人床。
這是王順泉晚上值班時休息用的,派上了用場。
也顧不上好幾雙眼睛看著他,按照蘇強的吩咐,趴在了床上。
因為有女同志在,蘇強沒有撩開王順泉的衣服。
隔著衣服,他開始了讓人眼花繚亂的按摩。
那些工作人員瞪大了眼睛,都被蘇強那優美的動作吸引了。
這麼說吧,如果說別人按摩,像是揉面,蘇強的動作,更像是舞蹈。
十幾分鐘後,王順泉站了起來。
他在蘇強指引下,做了幾個極限動作,竟然一點兒都沒感覺到疼。
「神了,神了。」
王順泉滿臉含笑,「這才多久,我真的不疼了。
「王領導,你這腰負擔很重,一次解決不了問題,最近還要按摩兩次。」
「以後,只要你主意勞逸結合,做一個多小時,就起來做一些簡單運動,我敢保證,你的腰七十歲之前,不會出問題。」
「好好好,啊喲,兄弟,太感謝你了,這樣,需要多少錢,我給你。」
「王哥,您太客氣了,您腰肌勞損,也是為國家、為人民服務,積勞成疾造成的。」
「說起來,是為了我們老百姓,我要是收你的錢,我還算個人嗎?」
王順泉一愣,哈哈大笑起來。
「慚愧慚愧,那行,我也不矯情了。」
說著,他把掉在地上的證明拿過來,鄭重其事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兄弟,你的技術沒的說,但你還是得去衛生院備個案,考個赤腳醫生證,如果能考個醫師證就更好了。」
蘇強苦笑了下,醫生資格證和醫師執業證,相當難考。
等他把這兩個證考出來,估計得好幾年。
那時候,什麼計劃都耽誤了。
不過,眼下他不能這麼說,只能苦笑一下,甚至不敢接話。
這時候,旁邊圍觀的人湊了過來,紛紛請蘇強幫忙按摩。
都是坐辦公室的,多多少少有點職業病。
比如肩周炎,腰間盤突出,頸椎病等等。
蘇強絲毫不感覺麻煩,甚至覺得這是提升自己知名度的捷徑。
所以,根本就是來者不拒。
一個兩個治好了,出了王順泉的門,立刻去其他辦公室進行了宣傳。
結果,人越聚越多,竟然到了水泄不通的程度。
蘇強可不管人多少,只要是確定了病情,他就立刻下手。
甚至,他還給一位姨媽痛的大姐治好了這個問題。
把大姐高興地,差點直接以身相許。
當然,這是玩笑話,總之很感謝就是了。
王順泉絲毫不介意蘇強鳩占鵲巢,占了他的辦公室。
相反,他還十分高興。
在他看來,蘇強確實有真本事,這樣的人一定要好好結交。
等打發走最後一位工作人員,蘇強伸了個懶腰,一邊活動著雙手,一邊向王順泉表示了歉意。
「沒關係,沒關係,看年末,就跟看文藝表演時的,一點兒都沒覺得枯燥乏味。」
「也不知道你這身手藝是怎麼學來的,厲害,厲害!」
「對了,老弟,已經三點多了,你肯定餓了吧?」
「走,老哥哥我請你吃飯。」
蘇強拿出手機一看,哎喲我去,竟然三點半多了。
正想婉拒,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王哥,哪能讓您請我,我請您吧。」
王順泉也不在乎誰請誰,反正一起吃飯,就是聯絡感情的好方式。
於是,他拉著蘇強,出了鄉政府,直奔飯店。
他們這邊高高興興,但在另外一處,卻氣氛凝重。
縣醫院,骨科小會議室。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搖著頭,指著ct片子,一臉的不可思議。
「風總裁遇到車禍,現場一片狼藉,車都爆炸了,她也兩處骨折,可是,你們看…」
老者指著片子,說:「幾乎看不到骨折的跡象,這很不科學!」
他是省醫院骨科主任,著名的專家趙承道。
風清雅遭遇車禍,被緊急送到縣醫院。
正好他在醫院做技術講座,就加入了治療治療團隊。
風清雅確實骨折了,但是,短短几個小時,骨摺痕跡竟然像是兩個多月前的。
俗話說得好,傷筋動骨一百天。
骨折至少臥床休息六周到六個月,平均都要三個月的恢復期。
風清雅此前絕對沒有過這種情況。
那麼,就出現大問題了。
風清雅的骨折是誰治療的,又是用什麼辦法治療的?
為什麼治療後,短短四五個小時的時間,就像是度過了兩個月癒合期一樣?
真的不科學,別說骨科專家趙承道,就是其他醫生,也是一頭霧水。
他們是崇尚科學的技術專家,對於這種違背科學規律的東西,首先就持有一種天然的懷疑態度。
會議本來要研究風清雅的治療方案。
但是看了片子後,專家們竟然發現,自己幾乎沒什麼可做的。
可以說,這個病例的出現,讓這些專家們很受震動。
經過一番分析討論,他們確定,這可能是中醫手法。
「中醫跟本就是衛科學,用一些草根樹皮,就說能治病,簡直胡鬧。」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不屑的說道。
他的說法,引發了眾人的鬨笑。
趙承道皺起了眉頭。
他心中油然升起一種想法,就是親自去尋找那個一奇怪方法接骨、正骨的傢伙。
「趙教授,病人醒了。」
這時,一個年輕護士突然推門,帶來了好消息。
當救護車感到車禍現場時,風清雅的神志還是清楚的,至少沒忘記緊緊抓著那間幫她遮擋身體的破爛上衣。
但很快,她就被注射了一針鎮定劑,昏睡過去。
睜開眼,看看陌生的環境,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病號服,她終於放下心來。
至少,能夠確定自己並沒死。
嘗試著動了動胳膊,才發現已經打上了石膏。
「風總,您醒了?要不要喝點水?」
助理見她醒來,趕緊遞過來水管,讓她吸了兩口。
趙承道帶著醫療組成員進了病房,沒詢問她的病情,第一個問題,竟是詢問誰給她接骨。
「接骨?」
風清雅的腦海中立刻出現了一個看似木訥,但並不老實的青年形象。
「趙教授,麻煩您了。」
「我只記得那是個男人,年齡不是很大,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說實話,風清雅時有些懊悔的。
那人把她骨頭接好,竟沒有問人家叫什麼,住在哪兒,這確實有些失禮。
好容易把趙承道送走,風清雅交待助理:「一定想辦法找到救我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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