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理論

  「我不肯,我本來是想和他們理論的,可是他們偏要動手,既然他們想動手,那我就遂了他們的意願,所以,事情就是這樣的,你聽明白了嗎?」林煜道。

  「明白,我明白了。」輝哥連連點頭,這個場子是他罩的,這胖女人是他的表妹,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表妹是什麼德性了,所以他連連點頭道:「我知道,是她的錯,我現在就讓她給您道歉。」

  「表哥,你,你不是來為我出氣的嗎?」胖女人一臉鮮血,他剛才被林煜砸的暈頭轉向的,直到現在才回過神來。

  「出你麻痹的氣。」輝哥一個大嘴巴子甩了過去,直接把她給甩到了地上,他破口大罵道:「你特媽的也不看看這是誰,你也敢找麻煩?現在跪地上道歉。」

  「表哥,這,這是怎麼回事?」胖女人被他一個耳光抽的有些懵逼了,她結結巴巴的問。

  「道歉,賠車,就這麼簡單。」輝哥怒道:「你知道這是誰嗎?這是我大老闆的朋友,你眼睛長到屁股上了,誰的瓷你都敢碰,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胖女人傻眼了,她知道自己的這表哥是玩什麼的,說句不好聽的,他就是混黑的,但是現在國家對這類人打擊的嚴重,所以他們現在漂白,屬於半黑半白性質的,名表上開的是公司,但從事的行業卻不是什么正當行業。

  而他的大老闆是誰,胖女人更清楚,她現在已經意識到了,很顯然,她現在已經得罪人了。

  「對不起,是我自己太賤了,我有眼無珠,我……我賠不起車啊。」胖女人在地上嘶心裂肺的尖叫了起來。

  「沒讓你賠,修車,修得起吧。」林煜皺了皺眉頭道:「你們家也是修車的,你男人知道這車該怎麼修吧,三天以後,我讓人來取車,如果車修不好,或者說修的水平不行,你知道是什麼後果的。」

  「行行行,這車我一定修好,一定,對不起大哥,我們錯了。」剛才腦袋被砸出一個血洞的漢子一骨碌爬了起來,趴在林煜的跟前點頭哈腰的說。

  「林哥,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如果你不滿意,我現在讓他們去做。」輝哥帶著一幅討好的意思說。

  「行了,車修好就算了,不過這輛車我看著不爽,最好砸了。」林煜向那輛被砸的坑坑窪窪的寶馬一指道。

  「聽到沒有,砸了。」輝哥眼一瞪,吩咐自己的小弟們。

  這些傢伙們剛剛都吃過林煜的虧,他們二話不說,拿起傢伙對著那輛寶馬沒頭沒臉的砸了起來,一通猛砸,這輛賣相還算不錯的寶馬被砸成了一堆廢鐵。

  林煜拉著陳筠竹的手道:「你們應該慶幸我今天心情不錯,不然的話不是砸車這麼簡單了。」

  一行人聳拉著腦袋,他們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直到林煜離開,這胖女人才鬆了一口氣。

  「哥。」胖女人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道:「他是什麼來頭。」

  「別問什麼來頭,我說特媽的你現在是不是膽子肥了,什麼樣的人都敢宰?」輝哥怒道。

  「我,我只是看他們車好,有錢,又是外地的牌,所以。」胖婦人嚅嚅的說。

  「你的腦袋是不是在屁股上長著,成天只知道錢錢錢?你知道人家開得起豪車,就知道人家一定會有背景的,你真的以為你哥這點小勢力,能讓你翻了天不成?我告訴你,以後在有這種事情發生,你不要找我,最好是讓別人把你們教訓的半死不活的。」

  女人這才知道自己惹下的麻煩有多大,她聳拉著腦袋,愣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沒了車,林煜和陳筠竹只得步行回去,陳筠竹微微一笑道:「突然想起來,在江南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們也是這樣一起步行著回去的。」

  「是嗎?哦,我想起來了,那是因為你那位後媽管的太嚴了,現在想想,那時候有種私奔的感覺。」林煜笑道。

  「其實那時候,真的想和你一起離開。」陳筠竹握著林煜的手道:「有些時候,真想放棄一切,和喜歡的人一起,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你的想法,不現實。」林煜笑道:「因為你是陳筠竹,你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女人,你的陳氏科技正在崛起。」

  「而且,我覺得你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林煜道:「你不僅想把陳氏科技做大,你還要把它做成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陳氏科技。」

  「還是你了解我。」陳筠竹竹著頭,她微微的一笑道:「現在我剛剛起步,以後遇到的事情,還有很多。」

  「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能難得倒你嗎?」林煜笑道,他伸手想招一輛計程車送陳筠竹回去。

  「別叫車了,我們一起走走吧。」陳筠竹製止了林煜,她現在只想和林煜一起在這裡走走,散散心,傾訴一下自己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遇到的煩惱對這個男人傾訴一下。

  她向來是一個心裡能藏得了秘密的女人,因為她找不到傾訴的對像,但是認識林煜了以後,她才發現,她所有的堅強,其實不堪一擊。

  別人眼裡,她是一個女強人,但事實上只有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脆弱,她畢竟只是一個女人。她突然發現她對林煜的感情,已經到了一個不可救藥的地步了。

  或許從在那次火車上,林煜治好自己的病以後,兩人的緣分,就已經註定了。

  「好,一起走走。」林煜笑了笑,天氣有些冷,他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套在了陳筠竹的身上。

  「謝謝。」陳筠竹裹了裹他尚帶著體溫的衣服,她感覺就像是林煜抱著自己一樣,但走了幾步,她終究忍不住問道:「你不冷嗎?」

  「不冷。」林煜搖搖頭道:「小時候,為了對抗六浮絕脈,從很小的時候,我就習慣夏日暴曬,冬天在寒譚中游泳的日子。」

  「或許你想像不到我們那個地方,夏天的時候,石頭曬的能燙熟雞蛋,冬天的時候,寒譚里全是冰,我熬過來了,所以現在這點冷對我來說,並算不了什麼。」林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