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將死,身上會有一種氣,稱之為『煞』這跟迷信無關,更跟鬼神無關,這只是人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點氣息,有些時候有人看到剛剛亡故的親人,就是這些氣體在做怪。」
「老人家之所以病,同樣是因為煞,這種煞無形之中對他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所以他才會久病不起。」林煜一邊說一邊在地上擺著銅錢。
他手裡的這串銅錢有一百多枚,他每隔一段距離就擺上一枚,這些銅錢,直接擺到了門口。
「林醫生,你這是?」岳濤看林煜神神叨叨的樣子,反而有些像神棍了,他想問清楚又不太敢問,但不問的話又感覺到心裡不踏實。
「驅煞。」林煜道:「銅質的東西破煞,用科學的手段就是說這些東西能驅除一些有害的氣體,這些煞驅除出去了,病人的病,自然也就好了。」
「這不是迷信,這是有道理的。」趙老也擺擺手道:「中醫跟道家息息相關,在古代,有祝由科,那些畫符治病的事情在古代很平常,這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見趙老也這樣說,岳濤儘管心中有萬般疑惑,但他還是不得不閉嘴,趙老都說了,他還能說什麼?而且他看林煜的樣子,不是玩玩笑的,興許這個年輕人,真的能把病給治好也說不定呢。
話說間,林煜已經把室內的東西給布置完畢,片刻以後他把這些銅錢便收了回來。
他走到了熊老的跟前,伸手搭了搭熊老的脈,然後微微一笑道:「塵歸塵,土歸土,熊老,起來看看吧,老朋友來了。」
說來也怪,隨著林煜這一句稀鬆平常的喊聲,本來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熊老突然坐了起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滿身大汗。
「這……這是哪裡啊。」熊老這一次,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他混身上汗,身上的睡衣都被汗水給浸濕了。
不過他這一坐起來,說起話來生龍活虎,根本沒有一點生病的樣子,而插在他身上的監控儀器上顯示,不管是體溫,心跳還是血壓,現在都變正常了。
「哈哈,老熊,你總算是醒了。」趙老大笑著走上前道:「怎麼樣,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喲,老趙,你還在這裡了,我的病好了?」熊老的意識現在才反應了過來,他想起來自己生病了,之後記起趙老來給自己治病,然後就不知道什麼了。
「好了,多虧了這小伙子,他真的是妙手回春啊,你的病就是被他給治好的,好好感謝感謝這小伙子吧。」趙老笑道,他向林煜一指。
「啊,真的嗎?那謝謝你了小伙子,這幾天在醫院裡面,簡直就是要了我的老命啊。」熊老點頭,向林煜致謝。
「不用客氣熊老,之前你的身體虧損的嚴重,現在就算是好了,也不要多動,一會兒我給你開一付安神湯,好好休息休息,調理一下身子在說。」林煜笑道。
「好好,那謝謝你了小伙了。」熊老笑道。
現在一屋子的人,都用佩服的眼光看向林煜,他們這才知道什麼叫做真人不露相,林煜看起來也就是一普通的小伙子,任誰也想不到,他會有這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
這病之前快把中心醫院的專家和醫生們急死了,找了幾天找不出來病因,如果今天在搞不定,他們就會被同行看笑話的。
開完了藥方,然後林煜走了出去。趙老問了林煜的聯繫方式,然後和他握手做別,說以後有時間好好坐坐,他和熊老是故友,兩人一見面,有說不完的話。
「小林,林醫生請留步。」
剛剛走出病房的門,岳濤便三步並做兩步的跑了過來。
岳濤現在可一點也不敢小看林煜了,這小伙子是有真才實學的,整個中心醫院都解決不了的事情,讓他三下五除二的給解決了,而且看得出來,像黎老夫人這些大人物,對林煜的醫術是極其信任的,指不定未來這就是另外一個趙老,現在關係打好一點,絕對沒錯的。
「岳院長,還有事嗎?」林煜回頭問道。
「林醫生,今天的事情,實在是謝謝了,你看我之前有眼不識金鑲玉,咳,真的不好意思,我都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岳濤有些訕訕的笑道:「林醫生,不知道明天有時間沒有,明天晚上,江南的醫學交流團,來到我們這裡交流,晚上的話會有一場宴會。」
「宴會上請了醫學界的各界名流,那可是一場盛宴,大家在一起交流,一定沒錯的,如果林醫生沒事的話,可以過來,到時候……做為我們中心醫院的代表……」
岳院長的話還沒有說完,林煜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敢情是雙方醫術交流,這傢伙是想讓自己做他們的外援啊,這小子如意算盤打的不錯啊。
「在說吧,如果明天有時間的話一定過去,先謝謝岳院長盛情款待了。」林煜的語氣很淡,一幅愛理不理的樣子。
這要是放到以前,岳濤早就大怒了,他是中心醫院的院長好不好,現在哪個人見到他不給他幾分薄面?但現在林煜這種態度在他看來就是極好的態度了。
「行行,林醫生方便留一個電話吧,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聯繫,林醫生到時候一定務必要到場啊。」岳濤大喜。
想了想,林煜還是留下了自己的電話,畢竟自己是混醫療行業的,指不定以後會跟這老小子打交道,以後混個臉熟也是好的。
走出了病房樓,恰好看到一溜的豪車開了過來,車共五輛,兩頭的車都是別克的商務車,最中間的一輛卻是一輛加長版的賓利。
這輛賓利林煜相當的熟悉,因為他不止一次坐過,而且掛著江a2222的車牌,單是從車片上就能看出來車主人的不簡單。
「筠竹?」林煜又驚又喜,他認出來了,這是陳筠竹的坐駕。
果然,副駕駛室的門一開,一身西裝革服的雪狼走了出來,他轉身打開了後車廂的車門,一雙修長的雙腿從車身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