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走了。」於蘭蘭見林煜有些於動無忠,她不由得暗暗有些惱怒。
「好,慢點。」林煜又一點頭。
「你……」於蘭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有些氣沖沖的跑到了林煜的跟前,一把摸過林煜的手機,然後在上面輸入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並拔通電話震了幾聲。
「好了,我走了……改天約你。」於蘭把他的號碼存好,這才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她剛才真的氣的差點岔氣了,在這個時候,男生不是該主動的問一下女生的電話號碼嗎?可是林煜那傢伙一幅莫名其妙的樣子,看著就讓人有些生氣。
「這丫頭。」林煜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轉身離開。
其實到家之後的林煜,根本沒有睡幾個小時就醒過來了,他的生物鐘比任何時候都要準時,而且因為修行道家真法的緣故,所以就算是一晚上不睡覺,也不會太困。
剛剛一套養生功打完,門一開,有人走了進來。
就算是不回頭,林煜也知道進來的是饅頭,因為也只有這傢伙能這樣暢通無阻的走進來,也只有這傢伙才會這麼早的出去,然後這麼早的回來。
「啊,你昨晚貌似沒回來吧。」看著饅頭一身霧水的樣子,林煜詫異的問道。
「師……師叔。」饅頭有些怯怯的叫了一聲。
「怎麼了。」林煜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問道,這孩子自從戀愛之後,整個人都變了,現在怎麼感覺一幅要哭的樣子啊。
「我……我失身了。」饅頭有些膽怯的說。
林煜差點摔倒在地上,他瞪大雙眼,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饅頭道:「你失身了,你的童身破了,你不是處男了?」
「貌似……是吧。」饅頭有些不太確定的說。
「我擦,你的純陽之體啊,以後就這麼破了,可惜了,你如果在大點破,功力會增一倍的,現在你一破,以後就會在這修為上停滯不間的,可惜了,可惜了。你師父一定會打死你的。」林煜一邊說一邊搖頭道。
「小師叔,我……我該怎麼辦啊,我也不想這樣啊。」饅頭被林煜這麼一說,還真的有些怕了,他膽怯的說。
「沒辦法,你這種情況,只能替你默哀的,你下山的時候,你師父沒有交待過你嗎?」林煜雙手一攤道:「你攤上大事了,趕緊收拾東西跑人吧,而且還要面臨你師父滿世界的追殺,他可是一個傳統的人,你這樣簡直是丟盡了他的臉。」
「沒……沒這麼嚴重吧。」饅頭真的被林煜的說法給嚇到了,從小到大,他最畏懼的人就是他師父了,林煜這麼一說,他心裡真的沒底了。
「那你說說,是怎麼破身的。」林煜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我……我就是在幫她忙,然後我一轉身,我的嘴不小心和她的嘴唇碰了一下。」提到這個,饅頭興奮了起來。
「然後呢?」林煜帶著一幅八卦的表情問道。
「然後?沒有然後了,就這樣,身不就破了嗎?」饅頭有些奇怪的問道。
撲通……如果有可能,林煜真的想倒在地上,吐血三升,你這連接吻都算不上,這算哪門子的破身啊,擦,有你這麼笨的人嗎?
「怎麼了小師叔,真的很嚴重嗎?我……我是不是真的要收拾東西走人了?」饅頭看林煜那幅無語的表情,他越發越顯的慌張了。
「走你妹的人啊,這特媽的連接吻都算不上,還破身。」林煜無語的吼道。
「啊,不算啊,那你告訴我,什麼才算是破身?」饅頭愣了愣,這才稍稍的放下心來。
「所謂的破身……」林煜開始給饅頭解釋這件事情,但是直到現在他才無奈的發現,他根本不知道給這傢伙如何解釋。
「算了算了,總之你這連屁都不算,別怕,你師父來了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林煜無奈的揮揮手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聽師叔這麼說,饅頭總算是放下心來,他微微的點點頭,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門鈴聲,林煜只當是王語詩到了,他邊向門口走邊說:「你自己去找吃的吧,我去吃早餐了。」
現在林煜和王語詩母女一起,竟然找到了一家三口的感覺。
但當他打開門的時候,他不由得微微的一愣,按門鈴的並不是王語詩,而是袁縱橫。
不過這一次,袁縱橫沒有了那幅騷氣的模樣了,他一塵不染的長袍上破破爛爛的,而且頭髮亂七八糟的,白皙的臉上蒙著一層灰塵,那模樣跟一個要飯的其實也沒有什麼區別了,林煜實在是沒有辦法和自己那個風騷敵的師叔聯繫在一起。
「喲,這不是師叔嗎?」林煜詫異的看著袁縱橫道:「師叔,你唱的這是哪一出啊?你來這裡有事嗎?」
「林……煜,給我解……藥。」袁縱橫說話都有些吃力,他斷斷續續的表達了自己的來意。
只是他趕到這裡,已經是強弩之末,他往門口一靠,然後順著門框滑了下去,並且不停的喘息了起來,緊接著,他感覺到胸口那種萬蟲噬心的感覺在次涌了上來,他連忙拿出一顆拇指大小的藥,就這樣水也不服,整個吞了下去。
吞下去了之後,他的喘息聲漸漸的小了,他的精神似乎比起剛才也好了一些,他精神一振,站了起來。
「哦,你是來討解藥的嗎?」林煜問道。
「是的……我是來討解藥的。」袁縱橫有些憋屈的說出了這句話,說真的,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極其的不情願。
這是他的師侄,他是長輩好不好?可是他現在要向自己的師侄低頭,他毒醫的名聲,以後在內江湖的這個圈子裡算是徹底的毀了,而且他以後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別人了。
「我為什麼要給你?」林煜反問道:「為什麼,你說個我給你解藥的理由,不然的話我是不會給你解藥的。」
「我……我是你師叔。」袁縱橫有些憋屈的說出了這句話,說真的,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