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經國看了林煜一眼,他並沒有伸出手和林煜握手,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道:「你今天揍我的事情,我記著呢,我同意和你合作,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把你當成朋友,這一點,你要弄清楚。」
「呵呵,楚少真是一個記仇的人啊。」林煜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收回了手。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麼事情或者有什麼好的計劃,可以隨時打我的電話。」楚經國遞給林煜了一張名片。
「我真心的希望,你能放下芥蒂,我們好好的合作,你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的。」林煜認真的說。
「如果我打你一頓,然後在讓你和我認真的合作,這樣的話你心裡會不會很爽?」楚經國問林煜。
「不會。」林煜笑了笑道:「但你要清楚,你這麼久以來都被楚亦寒給壓的死死的,如果他聯姻成功,那等於說是大局已定,以後你在也沒有機會翻身了。」
「而我,是你唯一的希望,你難道不該把這些事情放下嗎?要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林煜笑道。
「你的話,太無恥了。」楚經國不想在與這混蛋討論下去了,因為他覺得如果在討論下去的話他會忍不住暴走,這傢伙說的話太無恥了。
他轉身有些鬱悶的離開,林煜衝著他的背影喊道:「慢走,不送了。」
「呵呵,我覺得,你真逗。」易茗雪對著林煜微微一笑道:「純粹屬於那種把人揍了,還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的那種人。」
「我只是在提醒他,不要因為私人恩怨而耽擱了大事。」林煜笑了笑道:「能不能看得通就要看他自己了,況且,他的揍都挨了,也不會介意我在多撒一把鹽吧。」
「咯咯,你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啊。」易茗雪掩嘴嬌笑。
「行了,茶我也喝了,計劃也進行了,我覺得我是時候回去了。」林煜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是回你自己的家裡,還是回你王大總裁的家裡?」易茗雪問道。
「當然是回我自己的家。」林煜尷尬的說:「你要清楚,我不是那種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
「每個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除非他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易茗雪淡淡的笑道:「你喜歡女人,但是因為六浮絕脈卻又不能碰女人,所以你只得裝裝正人君子,我保證,如果哪天你的六浮絕脈盡除,你會的女人肯定不會少。」
「我……」林煜無言以對,他不得不承認易茗雪說的話是事實,男人嘛,哪個不會對女人產生一些其他的想法?
的確,他的六浮絕脈是阻礙他泡妹子的最大障礙,如果有一天,他的六浮絕脈真的除了,那他還不是如魚得水?「我說的不對?」易茗雪的眼中帶著一絲笑意,她似笑非笑的說。
「那個,我該回去了。」林煜有些尷尬的掩飾。
「陪我出去走走在回去,好嗎?」易茗雪問。
「你?也會出去散步?」林煜詫異的看著易茗雪,一直以來,她在林煜的眼中都是屬於那種比較神秘的女人,平時除了茶,她幾乎不與外界接觸的,但令林煜詫異的是她足不出戶,便知天下事。
那種凡事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是林煜最為佩服的,他很佩服這個女人的才思。
「我是人,不是神仙,我會煩,我也會悶,每當煩的時候都會出去散散步,不過以前的時候,我都是自己出去的。」易茗雪微微一笑道:「怎麼,你不樂意嗎?」
「不不不,我很樂意。」林煜連連搖頭。
半個小時以後,易茗雪換了一件衣服,她和林煜一起走了出去,兩人一同漫步在小路上,夜色中的蘇杭十分的漂亮,讓人有種流連忘返的感覺。
只是林煜不太喜歡這個城市,相比而言,他還是比較喜歡江南,到底是為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他只是覺得江南那地方有家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在蘇杭是沒有。
易茗雪難得換下了一身普通人的衣服,以前的時候,她總是一身漢服,要麼是一身旗袍,雖然與這個社會的服飾有些格格不入,但不可否認,她非常具有一種古典美的韻味。
現在換了一身普通人的衣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墮入凡塵的仙子,那種美的窒息的感覺讓林煜都有些失神。
「天氣越來越冷了。」易茗雪有些自言自語的說:「今年的天氣比往年都冷,蘇杭可能會下雪。」
「這個地方很少下雪的。」林煜看了看天,月亮正掛在正中間,彎彎的月牙看起來很漂亮。
蘇杭這個地方數年前便重視環保,所以一些污染比較嚴重的化工企業,全部被驅離了出去,所以這裡的環境保護的很好。
「凡事沒有絕對,我覺得,今年會下雪。」易茗雪道。
「你懂天文星像吧。」林煜問道。
「為什麼會這麼問?」易茗雪看了一眼林煜道。
「因為你是才女。」林煜笑了笑道:「而且你與現代的才女不一樣,你懂的東西都是非常古典非常有價值的東西。」
「呵呵,謝謝誇獎。」易茗雪微微的一笑道:「做為一塵真人的關門弟子,你所懂的東西應該也不少,而且中醫源自道家,你同樣懂玄學吧。」
「懂,但是不多。」林煜搖搖頭道:「真正的玄學大師,是我的二師兄,我們幾位師兄中,大師兄精通武道,從他以下,二師兄是玄學大師,三師兄是命相大師,而我的四師姐……玄心……」
說到這裡,林煜頓了一下,玄心那清冷出塵的形像,又不自由主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接著道:「四師姐天生一顆道心,傳承鬼谷醫門道學,而我,只懂些精淺的醫術罷了。」
「你的四師姐,可不是一般人啊。」易茗雪微微一笑道。
「為什麼會這麼說?」林煜詫異的看了一眼易茗雪。
「咯咯,因為她真正的得到了某些人的心,能讓某些人如此魂不守舍。」易茗雪嬌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