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上過床嗎?」這個時候,那個矮子走了過來,他身上穿的一身黑色的勁裝,他的身高只有五十公分,就像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一樣。
可事實上,他的年齡已經近四十歲了。
「你又是何方神聖?」林煜皺了皺眉頭道。
「矮人王,之前一個殺手組織,手下有一十八名侏儒殺手,可是有一次接了不該接的任務失敗,被他的刺殺對像追殺,所以他的組織被摧毀,現在只有他一個光杆司令了。」夏清雪道。
「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上過床嗎?」矮人王把玩著手裡一把特製的劍悠悠的說。
「沒上過。」林煜坦誠的說:「如果不是你們出來搗亂,或許今天晚上我就結束我二十一年的處男之身了……」
「小弟弟,你說的是真的嗎?」夏清雪有些吃驚的看著林煜。
「當然是真的。」林煜一本正經的說:「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那,我們快點解決眼前的問題,然後去滾床單吧。」夏清雪大笑了起來。
「好。」林煜一本正經的一點頭。
「哈哈,別逗了,你的六浮絕脈未除之前,你是不能近女色的。」千面郎君大笑了起來。
「那就是沒上過床咯?沒上過床,你憑什麼說他是你的男人?」矮人王也笑了起來。
「那是我們的事情,不勞你們操心了。」林煜搖搖頭道:「有句話說的好,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哈哈,大名鼎鼎的醫仙原來是是個風流人物,失敬了。」千面郎君一拱手道:「不過,你中了毒醫的毒,一個小時之內,是沒有任何戰鬥力的,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到腿腳發軟?身上無力。」
「被你說中了,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林煜笑了笑道:「可是就憑你們兩個想把我們留下來,有些不太現實。」
「那加上我呢。」隨著一陣風鈴一般的嬌笑聲傳來,青影一閃,一身漢服的玄戈太后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這一身衣服很討厭嗎?」林煜看著打扮的十分古典的無傷,他不自由主的皺了皺眉頭。
「我不覺得啊,我就是喜歡這樣。」無傷咯咯一笑。
「這兩個人,你最熟,你覺得一個人能有幾分把握?」林煜笑道。
「單獨一對一,十分把握,如果兩個加起來,我的把握要少一半,不過沒關係,我知道她們的弱點。」夏清雪微微一笑。
「一對一,你連三成把握也沒有,我們兩個一起,你必死。」無傷冷笑了一聲:「夏清雪,你別把自己抬的太高了,大家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誰不知道誰有多少斤兩?」
「別廢話了,趕快結束,收工。」矮人猛的向前一竄,他右手一揚,咻咻數聲響,只見數道暗器向著林煜的面門上發了過來。
林煜突然右手向前一伸,猛的一甩袖子,只聽咻咻數聲響,一團白氣驟然從他袖間湧出,這團白氣迎風即散,讓四面八方就好像是籠罩了一層白霧一般。
「小心有毒。」矮人王匆忙把自己的右手一收,然後驟然向後退了數步,千變郎君和玄戈太后同時後撤,她們不約而同的把自己的鼻子給捂上。
果然,白霧中傳出一陣甜香,三人匆忙取出一顆丸服下,然後沖入了濃霧之中。
毒醫袁縱橫早就料到林煜會有這一招,所以事先就給三人打好了招呼,並配好了解藥,雖然這白霧有極強的麻痹作用,但是三個人服下了藥,對白霧的敏感程度就不大了。
濃霧散去以後,林煜和夏清雪早就從三人的眼前消失。
「追……」千面郎君的聲音一變,又變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女音,她右手一揚,三人快速的向前奔去。
林煜拉著夏清雪一路狂奔,這個地方是郊外,四處沒有一點人煙,手機上更是一點信號也沒有。
林煜突然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正在向前狂奔的他猛的停住了腳步,他的眉頭緊鎖,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你怎麼樣?」夏清雪連忙奔了回來,有些心急的看著林煜。
「我師叔這次學乖了,下的毒不僅讓我的修為在一個小時內盡失,更是摻了其他的毒。」林煜皺著眉頭,他向前走一步,可是他雙腿一軟,仰後便倒。
夏清雪一把扶住林煜,然後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快步的向前走去。
「放下我,你去找人,否則的話我們兩個今天都要死在這裡。」林煜皺了皺眉頭,夏清的身形有些嬌小,帶著他根本跑不快的,而後面的強敵又緊追不捨,這樣下去的話,兩個人都會完蛋的。
「閉嘴,老娘沒有放棄別人的習慣,況且……」夏清雪看了林煜一眼:「你是我男人。」
「我以為……你只是找我演場戲。」林煜苦笑了一聲。
「放屁,你看我像是隨便的人嗎?」夏清雪有些生氣的說:「等你六浮絕脈一好,我一定第一個睡了你。」
「那……我等著你睡,但是現在,我們兩個要先逃過這一劫在說。」林煜突然站直身子,把手從夏清雪的肩膀上鬆了下來,「我在說一次,現在快走。」
「你覺得我會丟下你嗎?」夏清雪乾脆不走了,她盯索性盯著林煜。
「你的這個脾氣得改改,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林煜苦笑了一聲,夏清雪的性子,常人還真的難以理解。
不過他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感動,這些人,明顯是衝著他來的,七殺在自己跟前栽了個跟頭,現在肯定不死心。
「我沒有意氣用事。」夏清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死在我眼前的男人太多了,好不容易,我找到了一個能讓我心動了,你覺得我會丟下他,自己逃命?」
「何苦呢,走吧。」林煜取出了一根金針,在自己的身上刺了幾下,他現在不清楚袁縱橫對他下的毒到底是什麼毒,用金針刺穴,只是小程度的激發自己身體中的潛力,雖然讓自己打不成架,但至少能讓自己像正常人一樣的走路。
收起了金針,林煜拉著夏清雪向前走去,他現在不能快步的向前跑,因為身上的毒性還在蔓延,如果劇烈運動的話,恐怕會讓毒性擴散的更加厲害。
「你們兩個,不用向前走了。」隨著一個陰側側的聲音傳來,前方的樹林中人影一閃,一名身著長袍的男人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一襲長袍,他出現以後,雙手負後,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形像,只是他抹的油光滑亮的頭髮以及白淨的面容,卻又讓人感覺到他的形像十分的騷包。
毒醫,袁縱橫。
「師叔,你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啊,算算我們已經是第三次了。」林煜站住了腳步,他淡淡的一笑道。
「三次都沒能把你拿下,這對我來說,簡直是恥辱。」袁縱橫冷笑了一聲,他伸出一隻手,向前一指道:「今天,你必須死。」
「你省省吧。」林煜瞥了袁縱橫一眼道:「任何人也無權判定我的生死,哪怕是老天也不行。」
「呵呵,我是毒醫,也有人稱我為閻王爺,我可以斷定任何一個人的生死。」袁縱橫笑了。
「我感覺,我的師祖真的瞎了眼了,竟然把你這種人收養在鬼谷醫門,而且還養了這麼久。」林煜搖搖頭道。
「你說什麼?」提到自己的師父,袁縱橫的臉色便有些不大好看,因為每當想起師父,他便想起了自己被逐出師門時的那些場景,他覺得是師父偏心,是師父對不起他。
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有一種人是玻璃心的,你對他好,他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如果對方對他嚴厲一點,他便懷恨在心。
「我說,師祖撿到你的時候,不應該把你帶回鬼谷醫門的,他應該直接把你浸到馬桶里淹死。」林煜有些咬牙切齒的說:「早把你浸到馬桶里淹死了,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毒醫了,也不會有那麼多無辜的人被你害死。」
「呵呵,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後輩,一塵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袁縱橫冷笑道:「今天我掐死你,就像是掐死一隻螞蟻一樣。」
「那就試試吧,我要看看,你是怎麼掐死一隻螞蟻的。」林煜笑了。
「那好,你去死吧。」袁縱橫恨極了林煜,他猛的向前一步踏出,然後右手一伸,便向林煜的脖子抓去。
夏清雪身形一閃,化做一道魅影,驟然出現在袁縱橫的跟前,她右手一揚,手中的尖椎化做兩道銀光,向袁縱橫的要害處刺去。
猝不及防之下的袁縱橫感覺到自己被一陣凌凜的殺氣鎖定,他連忙後退了一步,身子一側。
嗤啦一聲,他胸口的長袍被夏清雪手中的尖椎刺破。
「今天的事情,是我們師門之間的恩怨,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袁縱橫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現在你馬上走,我可以不追究你劃破了我最喜歡長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