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借軀降臨,實力發揮不出萬分之一吧。」零手中火矛一合,凝為一體,她冷冷的說:「無數年前,我的祖先驅逐過你們一次,現在,我會在次驅逐你們。」
「沒用的,你的力量雖然源自於祝融,但你不是他,雖然我只有萬分之一的力量,但足以殺你無數次。」男子緩緩的搖搖頭:「我只是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還能見到老朋友的後人,還真是親切啊。」
「我也代表我的祖先,向您問候一下。」零冷笑道:「能不能打的敗你,試過才知道。」
「出手吧。」男子搖搖頭道:「我和你祖先是一個時代的人,說真的,我不願意出手傷你,但今天這個人,我必須帶走。」
「有我在,你帶不走,除非我死在這裡。」零冷冷的說。
「零,你離開,你不是他的對手。」秋若盈走下了車,她淡淡的說:「上官雲既然要帶走我,那我跟她走便是了。」
「阿姨,我是對林煜立過保證的,一定會保護好你的。」零笑了笑道:「如果今天我讓他帶走了你,那他回來,可是要怪我的。」
「孩子,他不會怪你的,你放心,他就算是帶走了我,也不會傷害我的,等他回來,自然會有辦法的。」秋若盈淡淡的一笑道。
「這位女士,臉上毫無懼意啊。」男子微微一笑道:「我保證我不會傷害你,但是那位雲娘,可就未必了,她可視你為畢生仇敵。」
「那又能怎麼樣?輸了就是輸了,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秋若盈微微一笑道。
「我們開始吧。」零轉過身,數道火矛在她周身凝成,她手中一根長矛一抖,舉步上前,向男子攻去。
右手微微的向前一伸,時間,仿佛在這瞬間定格,世間萬物在這瞬間停止了流動,零的跟前,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她的身體仿佛被封在冰層中,不能向前挪動一寸。
零周身一團火焰突然騰起,咔嚓一聲,厚厚的冰層上多出了一道裂痕,緊接著冰層崩開,她突破冰層,沖天而起,手中的火矛火焰騰起,向男子刺去。
本來已經轉身的男子突然回頭,雙眼中金色的光芒微微的一閃,零的身體在半空中微微的一滯,然後仰後便倒。
一連退了幾步,零一矛刺在地上,單膝跪倒,這才穩住身形,她抬起頭,雙眼中騰起一團火焰,死死的盯著男子。
「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男子笑了,他右手一指,秋若盈的身形突然消失,他一步踏出,周邊環境風雲變幻,瞬間離開了當場。
「零,你沒事吧。」梁雪連忙撲到了零的身邊。
零口中一口血箭噴了出來,仰天倒在地上,她眼前一黑,世間的一切,仿佛在這瞬間都不復存在…
別墅莊園中,依舊是那個小亭子裡面,秋若盈被帶到了這裡。
上官雲在鏽著一幅十字鏽,她仿佛像是沒有看到秋若盈一般,一直低頭認真的鏽著手中的作品,這是一幅百鳳圖,十分複雜,普通人就算是日夜不休的鏽,沒有幾年恐怕也不能完成。
秋若盈靜靜的站在那裡,耐心的看著她鏽手中的十字鏽,直到雲娘抬起頭。
「你似乎一點也覺的意外。」上官雲放下了手中的刺鏽,她對秋若盈微微一笑道。
「並不覺的有什麼意外。」秋若盈搖搖頭道:「其實我早應該想到的,你不會甘心,你一定會回來找我的。」
「呵呵,既然你知道我會回工你,那你為什麼還不做一點準備?你是對你自己十分有自信,還是根本沒有把我放到眼裡?」上官雲笑了。
「該來的始終會來吧。」秋若盈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道:「我們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深仇大恨。」yuyV
「對啊,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深仇大恨,但是我在你手裡敗了,對我來說,敗了,就是恥辱。」上官雲淡淡的說:「因為我從來沒有敗過。」
「我這一生,從來沒有覺的一個男人對我會如此重要,林浩宇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上官雲緩緩的說:「可是,這個男人不屬於我,所以我不甘心。」
「有些事情,本來就是勉強不來的。」秋若盈微微的搖搖頭道:「如果我是你,我就選擇放手,因為後果,你承擔不起。」
「呵呵,我承擔不起這個後果?」上官雲笑了,她站起來,走到了秋若盈的身邊,盯著秋若盈道:「你知道嗎?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覺的很好笑,這個世界上,有我承擔不起的後果嗎?」
「當然有。」秋若盈點點頭道:「比如,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是你承擔不起的事情,如果你讓我現在離開,林煜回來之後,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
「你拿你的兒子壓我,你不覺的有些可笑嗎?」上官雲冷笑道:「難道你也認為,他就是所謂的天選之人?他代表天命?」
「我不懂什麼是天命,更不懂什麼是天選之人。」秋若盈微微的搖搖頭道:「但我知道,他是一點一點成長起來的,當年你的極寒真氣,都沒有讓他認輸,現在他長大了,你又如何能奈何得了他?」
「呵呵,當年是他的運氣好,如果不是我心慈手軟,那小崽子怎麼可能活到現在?」上官雲冷笑一聲道:「你怕是不知道,我放過他多少次吧。」
「既然這樣,那就是天意。」秋若盈笑了:「天意,不可違。」
「我不管什麼狗屁的天意,我上官家族,掌控西方黑暗世界,負責神降,我不相信以我的勢力,對付不了區區一個林煜。」上官雲冷笑道。
「所謂的神降,就是你一廂情願的吧。」秋若盈盯著上官雲道:「你可知道,一旦那個世界的人大規模的降臨,將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發生什麼事情,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上官雲呵呵一笑道:「我只需要我的榮華富貴,其他人的生死,又管我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