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林煜笑了。
「沒有什麼要說的了。」毒師的臉色灰白,他是真的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因為林煜喝下了他的原液,而且還沒事,他有理由相信林煜不是人。
「不錯,來了一趟,收了個小弟。」林煜微微的點點頭。
此時,天色已經微微亮了,直升機呼嘯聲從半空中傳了過來,朱雀終於出現了。
「你總算是來了。」林煜笑了:「也不枉我在這裡折騰這麼久,呵呵。」
「林煜,你為了逼我現身,真的是什麼手段都能施的出來啊。」朱雀死死的盯著林煜,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件事情已經鬧的很大了,滬城天部,被一鍋端了,總部派去的地階高手,也被沐漓秒成重傷,這一次玄道天部丟臉真的是丟到家了,到最後,朱雀還是不得不現身,朱雀不知道天部的領導該做何感想,但是林煜這傢伙,也真敢鬧。
「呵呵,你早點現身,我們也不用玩這麼大。」林煜笑了笑道:「你不能怪我,怪只怪,你們天部的規矩太死板了。」
「行了,你鬧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逼我現身嗎?現在我出來了,其他人該回去了吧。」朱雀說。
「可以,除了朱雀之外,其他的人都可以回去了。」林煜 一點頭。
「朱雀使,不能放過他。」有人憤怒的盯著林煜。yuyV
「讓你們回去,你們都回去吧,還嫌在這裡丟人丟的不夠嗎?」朱雀淡淡的說。
那名手下無言以對,的確,林煜一人挑了玄道天部,他們整個小組幾乎被林煜團滅,這也是沒誰了,恐怕從天部成立到現在,這是第一次吧。
所有 人都開始撤退,半個小時不到,這裡的人撤的乾乾淨淨。
偌大的大廳裡面,就只剩下林煜和朱雀兩個人了。
「謝謝你。」朱雀頓了頓,對林煜吐出了這幾個字來。
「謝我?」林煜意外的瞥了朱雀一眼道:「謝我幹什麼?」
「你這麼逼著要見我,不是為了救我嗎?呵呵,如果不是被逼到這份上,天部的調查小組,到現在恐怕也不會放我離開的。」朱雀笑了笑。
「別誤會,我是怕你死了,就在也沒有線索了。」林煜搖搖頭道:「我現在對你沒有一點好感,朱雀,我拿你當朋友的,但是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從朋友降到沒有一點好感,你也是沒誰了。」
「你懷疑我嗎?」朱雀苦笑了一聲道。
「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除了我師父之外,我懷疑你們所有的人。」林煜淡淡的說。
「可是到頭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朱雀搖搖頭道:「天部的內部出現了問題。」
「這不用你說,我當然知道天部的內部出現了問題,從之前姓林的,到這次這件事情的發生,無不表示,你們天被已經被腐蝕透了。」
「不用說這麼難聽,事情沒有到那地步。」朱雀搖搖頭道:「零出了事之後,我也一直在想,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為什麼她的權限會被封禁,這些都是我一直在想,卻想不明白的。」
「你想不明白才正常。」林煜冷笑一聲道:「潛伏在天部裡面的,肯定是條大蟲,如果真的被你這麼輕易的想明白了,那些人也未免太差勁了吧。」
「林煜,你知道,這很兇險的。」朱雀沉默了片刻道。
「是的,很兇險,但你為什麼還要把零卷進去?」林煜死死的盯著朱雀道:「她視你為長輩,恩師,但是你呢?你卻利用她。」
「我的本意並不是這樣的。」朱雀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但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看,你就是有意的吧。」林煜站起來,他淡淡的說:「見你,只是為了一句話,那就是,以後離她遠點,她不欠你們天部什麼東西,明白?」
「我明白。」朱雀點點頭道:「你放心,以後天部的任何事情,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希望你記著自己所說過的話。」林煜冷笑一聲道:「後會無期。」
離開了亂成一團的天部,林煜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向回走去。
「我不明白。」沐漓出現在林煜的身邊,她一邊與林煜並肩而行,一邊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不明白什麼?」林煜問道。
「你明明是幫朱雀的,如果你不幫他,他不可能回來的。」沐漓道。
「幫他,也是幫自己。」林煜笑了笑道:「幕後的人是誰,我們都不知道,朱雀是天部的四大使之一,他所知道的事情,肯定要比我們多很多,所以幫他一把,等於說是幫我們自己一把。」
「你確定,要捲入這場漩渦之中嗎?」沐漓嘆了一口氣道。
「不是我非要捲入這場漩渦之中,而是這裡的事情,已經找上我了。」林煜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道:「不過沐漓,你在帝都那裡呆的不好嗎?」
「挺好。」沐漓一點頭,隨即她笑了笑道:「但是我放心不下你,而且你這裡,應該也是需要人的。」
「你在帝都,已經引起人注意了,來這裡也好。」林煜點點頭道:「但是這些事情,本來是與你無關的。」
「與你有關的事情,就和我有關。」沐漓固執的說:「林煜哥哥,你不用擔心我,我的命運是怎麼樣的,我清楚,有些時候,躲是躲不過的,與其一味的逃避,倒不如認認真真的去面對那些東西,這樣挺好。」
「你能這樣想就好。」林煜苦笑了一聲,沐漓長大了,她在也不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
「林煜哥哥,在你眼裡,我永遠都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嗎?」沐漓看著林煜,她突然笑了。
「以前是,但以後,不是了。」林煜搖搖頭道:「你長大了。」
「是啊,我長大了。」沐漓嘆了一口氣道:「但是在你身邊的那段時間裡,是我最快樂的日子,以後,我永遠都不可能在過那樣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