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覺得瘦啊。」林煜笑了笑道:「可能是比以前長的高了,顯瘦。」yuyV
「多注意著點身體。」秋若盈拉著林煜的手道:「其實有些時候我在想,是不是讓你過著普通人的生活,有些事情,對你來言太危險了。」
「我的命運,不允許我過普通人的生活。」林煜頓了頓道:「這些事情,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確定了。」
「你受苦了。」秋若盈拉著林煜的手,眼圈有些發紅。
「你來這裡了,秋氏怎麼辦呢?」林煜不想聊這麼沉重的話題,他知道,在母親心裡,對自己一直有內疚,她一直在責怪當初她沒有保護好自己,但是林煜清楚,這些事情其實與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當年的她,也是一個小女孩罷了,她其實做的已經很好了。
「交給你雪姨打理著。」秋若盈笑了笑道:「你雪姨也是一個能獨檔一面的女人,有她在帝都,我放心。」
「你很看重超基因種子這個項目嗎?」林煜對此有些不解,因為他覺得,秋氏集團現在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企業,而超基因種子的這個項目存在很大的風險,秋若盈真的沒有必要為這個去冒這麼大的風險。
「哈,在你眼裡,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只是追逐利益的資本家嗎?」秋若盈微微一笑。
「當然不是。」林煜一愣,他清楚,母親不歸地種滿眼只有利益的商人,她有她的堅持,也有她的見解,所以她絕對不是那種人。
「我看好這個項目,並不是說他能給我帶來多大的利益,而是能造福多少人。」秋若盈說:「有一小部分人,永遠都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我雖然不是這一類人,但我的能力也不差,我只是想用我的能力,做一些力所能及,又能造 福眾生的事情罷了。」
「我明白了。」林煜點點頭,到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母親的真實用心,她並不是想把這項科研項目據為已有,也不是想利用它賺多少錢,而是別有用心。
「你能理解就好。」秋若盈說:「我已經請了一個尖端的科技團隊,對這項成就進行全新的改良,相信之前克服不了的難關,以後我們會克服的,如果這項科研成果的缺陷被克服了,那麼以後,華夏將在無沙漠乾旱地區。」
「你的思想太超前,太偉大了,我自愧不如。」林煜嘆了一口氣,他說的這句話是發自內心說的,的確,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秋若盈這樣的想法的,畢竟現在的這個社會,比較浮躁,一大部分人都是為自己著想,從來不會去考慮別人的感受。
「其實你也不錯了。」秋若盈笑了笑道:「你這些年的生活,或者說這些年做過的事情,我都了解過,你和你爸爸一樣,都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我或許比不上他。」林煜苦笑了一聲:「我努力了這麼久,始終不知道他在哪裡,但是我可以肯定,他還活著。」
「只要有這麼一個消息,就已經足夠了。」秋若盈微微一笑道:「孩子,無論如何,只要你堅持你心中所想的事情,我相信,終有一天,你一定會達到自己的理想的,不要懷疑我的話,人總該有些執念吧,這些執念,就是你前進路上的動力。」
「沒錯,這些執念,就是前進路上的動力。」林煜點點頭,母親的話給了他太多的感觸。
「還有,我不知道對於你父親現在的情況,你了解有多少。」秋若盈嘆了一品氣道。
「不多,我只知道他活著,但是……他有可能和天堂的人有些關聯。」林煜說。
「林煜,有件事情,你必須答應我。」秋若盈拉住了林煜的手。
「什麼事情?」對於秋若盈突然的認真,林煜有些不知所措,他清楚母親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跟自己說。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你父親林浩宇,他若已經不在是當初的他了,請你……務必不要手下留情。」秋若盈緊緊的抓著林煜的手,這句話,她是用儘自己所有的力氣說出來的。
「什麼?」林煜震驚了,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秋若盈,對於她的話,林煜半晌沒有回過神來,他喃喃的說:「為什麼要這麼說?你是知道了什麼消息了嗎?」
「不,我什麼消息也沒有得到。」秋若盈搖搖頭道:「人是會變的,而且隨著我們和天堂的深入接觸,我覺得我的信心,一點點的被吞噬,孩子,你知道嗎?有了你,其實的已經不重要了,你懂嗎?」
林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感受到了秋若盈對他那份濃濃的關懷,他沉聲道:「媽媽,你放心吧,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如果真的有,我想我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
「他是我的父親,你的丈夫,不管他離開我們多久,也不管他現在過的如何,我們都應該對他多一點信心,我相信,他這麼多年不回來,一定是有他的苦衷的。」林煜說。
「是,這也一直是我所想的。」秋若盈認真的說:「但是撥一撥,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是我們不願意發生,卻又不得不去面對的事情,我這麼說,就是怕,萬一有一天,有些事情,是我們不願意看到,但是卻又不得不面對的事情。」
「是會有這樣的可能,但是我保證,絕對不會有這樣事情的發生,我也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林煜認真的說:「請你務必放心。」
「我覺得…」秋若盈抬起頭,她的眼睛有點紅,但是她卻在笑:「上天給我最好的禮物,就是把你帶給了我。」
從酒店裡出來以後,林煜久久不能平靜,對於母親的擔憂,其實也是林煜的擔憂。
隨著和天堂以及國外勢力的一次又一次交火,林煜對自己的父親,有了一個越來越深的了解,說真的,他不知道父親現在到底在哪裡,更不知道現在他到底在做什麼,他怕的是,和自己想的一樣,他已經徹底的投靠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