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起一個人啊。」張忠平笑道:「唐佳,現在她過的落魄,而且唐四方成這樣,都是拜她這個好女兒所賜。」
「她會同意嗎?」李嫣問。
「給她足夠的利益,她會的。」張忠平冷笑道:「她是唐四方的女兒,她下手也方便些,而且現在她過的不如意,她不是一直希望自己有大展拳腳的機會嘛,我就給她這個機會。」
「這個女人,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招惹。」李嫣說:「一個能對自己親生父親下手的人,你覺得她的內心會陰暗到什麼地步?」
「她的內心陰暗到什麼地步我管不著,我只知道,她現在能為我所用。」張忠平哈哈大笑道:「你放心吧,事情我會辦妥的。」
「那你自己看著辦吧。」李嫣說:「事情,不要搞砸了好。」
「你放心,我辦事,向來牢靠。」張忠平哈哈大笑。
唐佳在一次一蹶不振,這一次跟著她失魂落鬼的,還有吳飛,本來吳飛覺得,林煜這一次肯定在劫難逃,他要面對的人,可是仙道的高手。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林煜居然把仙道高手都給干翻了,這種人根本不是人。
「本來,我是有望接管吳家的。」吳飛喃喃的說:「但是我家的老頭子,十分固執,他還是喜歡我那個廢物哥哥,他放出話來,除非我想辦法弄死林煜,否則的話,吳家就算是解散,也不會交到我手裡。」
「呵呵,就憑你的能力,吳家交到你手裡,你也多半會把吳家給弄殘,與其交到你手裡,還不如讓吳家自生自滅。」唐佳冷笑一聲道。
「可是我怎麼才能弄死林煜呢?」吳飛灌了一大杯酒,他咬牙切齒的說:「這種人,根本不是人,仙道的高手在他手裡都隕落了,我還敢去招惹他?」
「你家老爺子,根本不想把吳家交到你手裡。」唐佳冷冷的說:「他看出來了,你就是一個廢物,你根本不可能成大事,所以才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來。」
「憑什麼?死老頭子。」吳飛咬牙切齒的說:「從小,他就不喜歡我,不管我做什麼,在他眼裡,我就是不務正業,死老頭子壞的很。」
「討厭一個人,不需要什麼理由。」唐佳淡淡的說:「而且你不該反省一下你自己嗎?呵呵,你確實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人,吳家交到你手裡,肯定比自生自滅更狠…」
「我不服,我要把吳家給牢牢的握在手裡。」吳飛怒道。
「那你跟我學學啊。」唐佳笑了:「除掉你家老頭子,你就可以掌控吳家了,那些不聽話的,揍到他們聽話,就這麼簡單。」
「我…我不敢。」吳飛一怔,讓他做這樣的事情,他確實不敢。
「呵呵,所以你一輩子只能一個窩囊廢。」唐佳冷笑道:「你這種人,一輩子也不可能做成大事的,所以你別想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身邊站了數名大漢,其中一名盯著唐佳道:「你是唐佳?」
「是你姑奶奶我,你想怎麼樣?」唐佳喝著酒,她根本不抬眼看那名大漢一眼。
「你需要跟我們走一趟。」大漢說:「現在,馬上。」
「呵呵,你哪位啊。」唐佳冷笑道:「我要是不走呢?」
「由不得你。」大漢一揮手,有人上前,抓住了唐佳。
「放手。」唐佳端起一杯酒,直接潑到了對方的臉上,但是對方眼皮都不眨一下,他直接在唐佳的脖子上一切,唐佳眼前一黑,軟倒在桌子上,另外一人拿起黑布,蒙起唐佳就走。
「你們幹什麼?我是吳家的吳飛。」吳飛跳起來大叫。yuyV
回應他的,是一記拳頭,吳飛的眼前一黑,然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他被人架起來,抓走了。
在一間小黑屋裡,吳飛茫然的醒了過來,他的頭頂上是一盞昏黃的燈,燈光很暗,他睜眼睜了好大一會兒,才看清楚眼前的東西。
小破屋子裡什麼也沒有,所有的東西都是破破爛爛的,唐佳已經不知所蹤,而他的手還被人反綁著。
難道……是有人割腎?吳飛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到了,他拼命的掙扎著,想離開這裡,但是回應他的,是一個碩大的拳頭。
砰…吳飛的鼻子被重重的擊了一拳,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鼻子裡面有溫熱的液體淌出來,他想放聲尖叫,但是一個冰冷的聲音回應道:「你敢出聲,馬上弄死你。」
吳飛硬生生的把自己的那聲尖叫給咽回肚子裡,他定了定神,哀求道:「大哥,我腎不好,我經常混跡酒吧,腎功能早就不行了,你們割了也賣不了多少錢的。」
「這樣,你們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都行,我家有錢的。」
一個站在黑暗中的大漢這才顯出了身形,對於吳飛的哀求,他連看都不看一眼,這種軟骨頭,垃圾,他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吳飛只是一個勁的哀求,他想盡了辦法讓這大漢放了自己,但是大漢對於他的條件無動於忠,回應他的,只有冷漠。
終於,吳飛放棄了,他不是累了,而是大漢拿起一把匕首,揚言他敢在廢話一句,馬上割了他的腎,這傢伙對自己的腎還是挺在意的,他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話給咽了下去,在也不敢多說一個字的廢話了。
砰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唐佳走了進來,她的神色有些異樣,她似乎是糾結著什麼,表情有些掙扎。
「唐佳…」吳飛嚇了一跳,他看著唐佳好好的,像是沒事人一樣,他更加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行了,放了他們吧。」門外一個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漢上前,放開了吳飛,吳飛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他有些害怕的說:「唐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佳不回答,她只是一個勁的低頭沉思。
「你們兩個走吧,唐佳,我們老闆說,你要是想清楚了,就打這個電話。」門外一個人扯著嗓子叫了一聲,然後門便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