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要知道,這一次,他大權在握,而且他身份極高,我們這些普通弟子,與他沒法比,如果見到了他,最好恭敬點。」
「我們宮本家族的人,要聽命於一個普通人嗎?」宮本小左大怒,他覺得這樣不合適,這也是對他極大的不尊重,他拒絕這樣做。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老實的聽命吧。」雨宮音道:「你逃出宮本家族,不聽號令,本來是該死的,但是師父念你們之間的師徒之情,這才沒有處分你,如果你在惹出什麼事情來,沒有人能幫得了你。」
「呵呵,聽命於那個傢伙,說真的,我心情十分不爽。」宮本小左咬牙切齒的說「他的據點什麼時候建好?我們需要過去嗎?」
「據點早已經在籌備了,現在已經建好,我們這一次和天堂走的近,那是因為我們有一個共同的目的,要在華夏展開我們的勢力。」雨宮音道:「所以,你懂了吧。」
「我不懂,明明之前家族是看不上天堂的,但是這一次為什麼要跟他們合作?我不懂。」宮本小左不解的搖頭道。
「那是因為,我們有一個共同的目標,更重要的是……」說到這裡,雨宮音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在華夏,有我們共同需要的東西。」
「你這麼解釋,似乎是說的過去了。」宮本小左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神色來,他微微的點點頭道:「好了,我懂了。」
「懂了就好,走吧,這個地方不能呆了,如果在呆下去,可能會有危險。」雨宮音招招手,離開了這裡。
宮本小左咧嘴一笑,他的心情在這瞬間突然好了起來,他跟著雨宮音一起離開這裡,對他來說,報仇,現在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案發現場,警戒線。
今天傍晚時分,祥和小區有一名清潔工從十九樓上一躍而下,當場摔死,楚詩晴距離現場最近,所以她便第一個趕到了現場。
趕到這裡的時候,四周的警戒線已經拉起來了,一位警察正在詢問著物業一些事情。
「楚隊長好。」看到楚詩晴,一名警察警了一個禮。
「現場什麼情況了?」楚詩情點點頭,她看了一眼死者,現在死者已經被蓋了起來,法醫已經對屍體做了初步的鑑定,取證科的一些警察正在仔細的勘察著現場,拍照。
「死者王淑蘭,女,五十三歲,是祥和小區的清潔工,就職於祥和物業。」警察道:「經過法醫的初步勘察,死者是屬於墜落,從現場的情況來看,初步排除是他殺。」
「從哪裡跳下來的?」楚詩晴問道。
「這裡,十九樓,一躍而下,當場摔死的。」警察指了指楚詩晴身後的一幢高樓道:「就是這幢樓,我們的同事已經在上面勘察過了,現場沒有第二人的痕跡。」
「監控錄相呢?」楚詩晴問道:「監控錄相調取了沒有?」
「調取了,我們已經看了,從電梯裡面看,她是正常的打掃衛生,一層一層打掃上去的,最後到了頂樓,到達頂樓三分鐘以後,墜樓,從監控裡面看,現場應該沒有第二人。」
「錄相給我一份,回頭我去看」楚詩晴道:「死者的情況呢?有沒有了解清楚?」
「死者丈夫過世了,只有一個兒子,今年剛大學畢業,現在還沒有過來,據調查,死者為人和善,並沒有跟任何人有恩怨,而且很熱心。」警察回答道:「而且死者沒有賭博等不良嗜好,銀行存款正常,並沒有欠賭債高利貸這些。」
「好,初步情況我了解了,有進一步的情況,早點告訴我」楚詩晴點頭,她看了一眼死者,然後看了一眼頂樓,她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當天晚上,林煜是被楚詩晴的一個電話給電到公安局去的。
「楚大小姐,大半夜的,你不讓人睡覺,有什麼急事嗎?」林煜有些無語的說,這女人,難道她不知道培養一點睡眠需要多長時間嗎?
她這大半夜的,一個電話把人給叫了回去,是叫的挺輕鬆的,但是她知道自己如果在睡的話有多難嗎?
「有點情況,我覺得你有必要了解一下。」楚詩晴拿出了一疊資料道:「今天七點時候,祥和小區有一位清潔工墜落,暫時弄不清楚是什麼原因。」
「這是你們警察的事情吧,或者說,這件事情你覺得靈異,所以才來找我?」林煜笑道:「我可告訴你,如果是真的有地方要諮詢,你可是要出諮詢費的。」
「看監控。」楚詩晴指著監控道:「死者正常清掃垃圾,但是每層樓的停留時間都不會超過三分鐘,應該是掃完就掃下一層,但是在九樓的時候,停留的時間明顯的有點長,大約十分鐘左右。」
「你想說什麼?」林煜看了一眼監控,他有些一臉懵逼。
「我查過九樓的住戶,從表面上,他的任何資料都看不出來任何異常的地方,但是我們去走訪這位住戶,一直沒有等到他回來。」楚詩晴道::「而且今天我們查監控,看到一個女人曾經到過九樓,根據信息顯示,這是個東洋人。」
「東洋人?」林煜本來有點睡意,但是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他的睡意瞬間全消,他連忙走到電腦屏幕前,看著照片中的那個女人,他並不認識這個女人。
「雨宮音,當然,也可能是化名,但是在東洋,她的身份一直是個謎,所以我覺得,今天九樓的那位住戶,有可能就是宮本小左。」楚詩晴道:「這傢伙,可是你要找的人,也是龍吟都下令通輯的人。」
「有九樓住戶出門的照片嗎?我對照一下。」林煜道。
「不是通輯上顯示的那個人,但是這傢伙肯定有問題。」楚詩晴拿出幾張監控拍下來的照片道:「所以,你自己看吧。」yuyv
「確定,是這小子無疑。」林煜冷笑了一聲道:「雖然從照片上來看,他是做過喬裝的,但是我還是能認出來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