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是我的帳號,你就裝吧,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法拉利車主冷笑了一聲,他果然拿出了自己的帳號交給了林煜,他就不相信林煜真的能拿出三個億來。
放說間,林煜已經打完了電話,他就在那裡靜表的等著,一分鐘不到,法拉利車主的手機叮的響了一聲,他眼皮一跳,這是銀行的動帳通知,他的帳戶里,真的多了一串數字,他瞪大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後終於確認,這確實是三個億到帳了…
「這…」法拉利的車主傻逼了,他連忙看了林煜一眼,但是不管他怎麼看,他都不認為林煜是一個能拿出三個億的人來。
「錢已經到帳了。」林煜淡淡的說:「傷者三天以後到杏林堂找我,我保證不會有事的,如果你們有什麼問題,去秋氏集團找人就是。」
「秋,秋氏集團?」法拉利的車主懵逼了,他顫聲道:「你和秋氏集團有什麼關係?你,你是什麼人?」
「關係?」林煜笑了:「沒什麼特殊的關係,秋氏集團的總裁秋若盈,是我母親,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你,你是秋氏集團的……」法拉利車主的嘴巴張的幾乎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他的雙腿都有些顫抖了。
這群人,雖然說父母有錢,但也只是一般的有錢戶,但是和秋氏集團這種頂級的豪門大戶相比,他們父母的那點錢簡直就像是叫花子一般,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秋氏集團啊,那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艘商業的航母,而他們只是海里的一座小漁船,這有可比性嗎?
「所以,有問題來找我就是了,錢我賠了,人,我也承諾會治好,但是你們接下來,得跟警察說說你們飆車的事情吧。」林煜瞥了這傢伙一眼,然後走了,林煜離開的同時,警車也到現場了。
法拉利的車主蔫了,他也就是仗著有幾個錢在普通人面前囂張一下,但是真的遇到事情,他還是一個良好市民,面對警察的詢問,他只得垂頭喪氣的去做筆錄了。
深夜,臨湖別墅的觀景觀上。
宮本小左端著一杯紅酒,他得意洋洋的說:「哈哈,傅總,我以為林煜那小子有多難對付,但是現在看來,也就是一般。」
「宮本先生果然非同凡響。」傅景辰哈哈大笑道:「和林煜交鋒這麼多次了,還是第一次贏的這麼痛快,哈哈,宮本先生的催眠法,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抗得住的。」
「呵呵,我的催眠術,能喚醒一個內心深處的欲望,造成幻像,十分逼真,不過林煜那傢伙能那麼快的從我的催眠中反應過來,這確實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這傢伙,還真的難對付。」
「不管難對付不難對付,那傢伙不是已經重傷了嗎?」傅景辰心情十分好,他哈哈大笑道:「痛快,真的很痛快。」
「不過傅總,既然林煜已經敗了,那我們完全可以乘勝追擊,為什麼還要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呢?」宮本小左有些不解的說。
「哪怕是林煜敗了,但是他身邊的那些人,還是難對付,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急,自然有人急著去追他們,我們只需要在這裡等著看好戲就是了。」傅景辰大笑道:「宮本先生,這一杯,我敬你。」
「多謝傅總,哈哈,傅總做為天堂亞洲區的總部,真的是年輕有為,以後,用得著的地方儘管說,我也希望傅總多多提攜,能早日進入天堂核心。」宮本小左哈哈大笑道。
「放心,解決了這裡的麻煩,我保證,宮本先生一定能像是坐了火箭一般往上飛的。」傅景辰大笑道。
「那好,那就先謝謝傅總了,哈哈。」兩人舉杯同飲,好不痛快。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妖弱,不用扶著了,我自己能走。」回去的路上,林煜有些苦笑。
可能是因為親手傷了自己的緣故,所以沐漓一路上幾傘是架著林煜走路的,走了這麼遠,林煜幾乎是腳不點地的在走路。
「你剛剛受了傷,自己走會累的,我沒事,我還可以背著你走。」沐漓一臉認真的看著林煜道。
「不不,不用,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就行了。」林煜連忙搖頭,他想像不出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被一個小姑娘給背著走路是什麼樣子。
「你真的能走了?」沐漓有些不確定的看了林煜一眼。
「真的能自己走了。」林煜認真的說:「你放我下來吧,我沒事的,真的。」
「好吧,你累了對我說,我背著你走。」沐漓點頭,她這才有些不情願的把林煜給放了下來。
本來是已經叫了人來接的,但是沐漓執意要走,而且警察來了,如果真的帶回去做筆錄,又是一大堆的麻煩,更何況,林煜覺得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天部的人肯定不會錯過,所以先離開那個地方在說。
「你真的沒事了嗎?」看著林煜的臉色還有些蒼白,沐漓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真的沒事了,別看我臉,我臉色蒼白是因為氣血不足引起的,你也知道剛才你的那一掌有多厲害。」林煜苦笑道。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沐漓小聲說:「我本來不該被神力反控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有個叫宮本小左的傢伙。」林煜道:「催眠術很厲害,他可以看透一個人的內心,能利用一個人的內心欲望與恐懼製造出幻像,他本身就是一個極難對付的傢伙。」
「下次在讓我遇見他,我要讓他好看。」沐漓緊緊的握著拳頭道。
「那傢伙是挺心小的一個人,但是他太自負了。」林煜說:「自負的人,往往會認為自己很聰明,所以他肯定琮會來的,下一次,我們就抓到他,好好的虐他一頓就是。」
「有人來了。」沐漓看向了遠處,她的靈識中已經感應到了人。
「玄道天部的吧。」林煜淡淡的說:「除了他們,我實在想不到別人還會來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