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長你幾歲,現在,讓你三招。」閻君道:「這就當是為了紀念我們相識一場吧。」
「讓我三招?」寧金城笑了:「信不信,三招之內,我能把你打趴下。」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狂傲還是沒有變過。」閻君微微的搖搖頭道:「既然這樣,那就來吧,我就看你三招之內,能不能把我放倒。」
寧金城雙臂一振,六條手臂突然出現,他就像是一隻大蜘蛛一般,猛的向閻君撲了過來。
閻君右手一翻,一把匕首突然出現在他手中,他迎著寧金城攻了過去,兩人的身形次錯而過,在兩人身形交錯的一瞬間,他們已經拆了數招。
「流當匕首,果然寶刀未老啊。」寧金城緩緩的轉過身,他笑呵呵的說:「只可惜的是,人老了,匕首就算是在好也沒有用的。」
「不死邪功,果然不同凡響。」閻君緩緩的轉過身,他淡淡的一笑道:「人是老了,但匕首不會老,匕首有多鋒利,人就有多鋒利。」
「是嗎?我怎麼那麼不相信呢?」寧金城笑了,他看著閻 君肋下的那一道爪痕道:「能經我一爪還不倒下的人,的確是有點實力。」
緩緩的低下頭,看著自己左側肋下的那三道傷口,閻君笑了,這傷口就好像是一道爪痕一般,十分均勻,雖然傷口不大,但是那種撕裂的疼痛與微微發黑的血液表明,這不是普通的傷口。
一招就傷了自己,寧金城的不死邪功果然厲害,閻君扯下了一點衣角,把自己的傷口包紮了起來,他緩緩的抬起頭道:「我們繼續吧。」
「你還能在戰嗎?其實你不用這樣的,只要你低下頭求饒,我是不會為難你的。」寧金城微微一笑道:「我們兩個也算是老朋友了,說真的,到了我們的年紀,老朋友是越來越少。」
「雖然我們有仇,但畢竟相識一場,呵呵,以後,你做我的狗,我保你一生富貴。」寧金城道。
「狗?」閻君笑了:「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放心,我還能戰,我也能和你戰個痛快。」
「那就,繼續吧。」寧金城的瞳孔一縮,他一步向前踏出,同時六條手臂張開,在次攻了過來。
閻君同樣向前一步,只是他的身形和速度比起剛才都快了許多,他向前一閃,憑空消失了一段距離,然後突然出現在寧金城的向邊。
他右手一揮,手中的匕首瞬間化做了一道凌亂的流光,這些流光橫七豎八的,在半空中形成一道道淡黃色的線,這些線凝固在半空中,然後形成一張網,橫七豎八的向寧金城當頭罩去。
寧金城一聲大喝,六隻拳頭同時揮出,猛的擊在了那張光網上,咔嚓一聲,半空中的流光消失,寧金城的拳頭上也出現了很多裂痕。
閻君退了一步,他手中的匕首向前微微的一划,嗤的一聲響,半空中的空氣都微微的扭曲,同時寧金城的手臂上多了一道血痕。
有些發黑的血液從寧金城的手臂中淌了出來,這傷口雖然看起來極細,但實際上深可見骨。
流光匕首的威力極大,而且被匕首劃傷之後,不管是什麼藥,不管是自愈的能力在強,都無法自愈,雖然它沒有辦法讓一個人快速的死亡,但是一直向外淌的血能讓一個人痛苦的死去。
兩人鬥了雖然不久,但是各自帶傷,寧金城看著自己身上細小的傷口,他哈哈大笑道:「痛快,真的是痛快,好久沒有人能傷得了我了。」
「你居然能止血,呵呵,不死邪功果然厲害。」閻君也哈哈大笑道:「真的不愧是用自己七個兒子的命換來的。」
「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不死邪功最強大的是什麼。」寧金城臉上的笑意緩緩的消失,他盯著閻君道:「陪你玩了這麼久,我覺得已經夠了。」
「那就開始吧。」閻君道:「其實,你沒有必要手下留情的,真的。」
「那好,那我就不手下留情了。」寧金城微微的點點頭道:「小心了。」
寧金城這句話的話音一落,他就好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般,他一步踏上前,六條手臂在次張開,他其中一條手臂向前一伸,然後微微的向前一切。
嗡,在他一隻手切下去的時候,眼前的空氣都變得透明扭曲,肉眼可見,閻君右手向外一拋,匕首化做一道流光,帶起一蓬真氣脫手而去。
兩道透明的氣息在半空中相遇,氣流與匕首在半空中僵持著,閻君雙手向外微撐,他的腦門上的汗珠一點一點的淌出。
「不錯,這些年不見,你的實力確實有長進。」寧金城慢條斯理的說:「可惜的是,有些時候,實力不是用時間來衡量的。」
「呵呵,對於你這種為了達到自己目的而不惜犧牲一切,連自己親生兒子的命都能搭進去的人來說,實力增長的快一點,也不是不可以的。」
閻君笑呵呵的說:「畢竟,你是能親手殺了自己七個兒子的人。」
「找死。」寧金城咬牙切齒的說:「我給過你機會,只要你答應做我的狗,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但可惜的是,你不珍惜這個機會。」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寧金城雙眼一瞪,他右手在次發力,一道排山倒海一般的氣流突然爆發而出。
咔嚓,浮在半空中的匕首斷為數截,而閻君的身體也像是遭到一輛急速行駛的汽車撞擊一般,急速的向後飛去。
一條人影突然飛出,這是一名身穿墨綠道袍的道人,他右手向前一揮,一條拂塵驟然出現,捲住了閻君的身體。
他手中的拂塵一松,閻君的身形穩在了當場,只是他腰微微的一彎,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多謝。」閻君直起身子,向來人微微的一拱手。
「無妨,舉手之勞。」道人微微一笑,即使是在黑暗中,也掩不去他那一身的仙風道骨。
「你是誰?」寧金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