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傅景辰看著林煜把一杯開水全部喝了,他也是發愣,沏茶的水講究的是溫度,不能太高,所以水溫應該是八十度左右的。
就算是放了一會兒,在倒到杯子裡,溫度也絕對不低,林煜就這樣一口乾了,他的嘴是用什麼做的?他是金剛不壞之嘴嗎?
「之前我們喝酒,都是把酒給幹了的,我覺得這一杯我們還得幹了。」林煜有些鬱悶的說:「可是你這個人,居然沒喝完。」
「哈哈,我才不會那麼傻,把一杯開水給喝下去的。」傅景辰哈哈大笑,原來這傢伙也有吃癟的時候啊,真的是笑死人了。
「來,我們還是喝酒 吧。」傅景辰又為林煜倒了一杯酒道:「這一杯酒,我敬 你,但這一杯,沒有理由,我就是想單純的跟你喝一杯。」
「哈哈,巧了,我也想和你喝一杯。」林煜哈哈大笑,兩人又舉起了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
這一杯酒下肚,傅景辰直接把手中的杯子給摔到了地上,他哈哈大笑了起來:「林煜實話告訴你吧,我這酒 裡面有毒。」
「有毒?那你也喝了這酒 了啊。」林煜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傅景辰:「而且我覺得下毒,貌似不是你的風格啊。」
「沒關係,只要能把你制服,我才不會管什麼風格不風格,下三濫不下三濫。」傅景辰笑了:「我是喝了這酒,但是之前我沒有聞過紫金香的花香啊。」
「哦,你說的紫金香的花香,就是我在商場裡面那個孕婦賣給我的花?」林煜笑了:「我就是說,那孕婦賣花的舉動不會沒有一點意義,果然。」
「沒錯,她賣給你的花裡面是有紫金香的花香,然後我的酒里又摻了紫金紫的根莖汁。」傅景辰道:「你是學醫的,應該知道,這種獨特的花只有西域才有,本身無毒,但是花香和它的根莖汁摻在一起就會產生劇毒的。」
「我知道,這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麼高明的手段。」林煜乾脆利落的一點頭道:「但那又能怎麼樣呢?我說過,我百毒不侵,但傅景辰,你這樣真的讓人失望了。」
「你是百毒不侵,但是這種毒十分獨特,它本身不算是毒。」傅景辰悠悠的說:「它會麻痹你周身神經的,不要說失望不失望,我和你鬥了這麼久了,我損失了這麼多的東西,只要能弄死你,我就算是付出的在多也值。」
「呵呵,可惜了。」林煜搖搖頭道:「這麼精心策劃的一次計劃,我其實早就識破了。」
「不可能,你識破不了的。」傅景辰喝道:「就算是你識破又能怎麼樣?」
「這杯茶,其實是解毒的。」林煜指了指紫砂壺道:「這種花的毒無解,但是它的毒性有一個特性,那就是只要用開水,就能解毒,不然的話你以為我真傻?我一口就把一整杯的水給喝下去?」
林煜的話讓傅景辰啞口無言,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林煜,算計了半天,我還是不如你,而且還被你給識破了,我認栽。」
「人心浮躁啊。」林煜嘆了一口氣道:「你現在恨我,我理解,但是我覺得做人是不是得堂堂正正的?」
「呵呵,堂堂正正做人的,到最後都會死的很難看。」傅景辰笑了:「而且林煜,你的手段層出不窮,你也敢說堂堂正正這幾個字?」
「我的手段是多,因為你們這樣的人太多了,如果我的手段不多一點,恐怕早就被你們給滅了。」林煜附在傅景辰的耳邊,他笑呵呵的說:「所以,千萬不要抱怨什麼。」
「行,你走吧,酒也喝了,局也破了,沒意思了。」傅景辰搖搖頭。
「你陰我,事情敗露之後就讓我一走了之?傅景辰,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林煜瞟了一眼傅景辰道。
「呵呵,那你想把你怎麼樣?這是我的地盤,難不成你還真的想打我一頓嗎?」傅景辰冷笑道。
「沒錯,揍你一頓,出氣。」林煜笑了,突然,他一伸手,向傅景辰伸去。
就在林煜動手的一瞬間,門被人從外面撞開,數條人影衝過來檔在傅景辰的跟前,但林煜還是穿過了那兩條人影,他伸出手去,啪的一聲賞了傅景辰一個巴掌。
「哈哈,這一巴掌對你是一個警告,以後悠著點。」林煜哈哈大笑道:「另外,傅景辰,千萬不要把別人都當成了傻子。」
林煜是一個見好就收的人,他這一巴掌抽出去了以後,迅速的一轉身,整個人就消失在在傅景辰的跟前,傅景辰的保鏢和身邊的高手趕來的時候,林煜早就已經消失無影無蹤了。
「我們要追嗎?」上官舞匆匆的趕了過來,她看到傅景辰的一邊臉上有一個鮮紅的五指印,看來林煜這一巴掌抽的不輕,他並沒有對傅景辰手下留情。
「不用追了。」傅景辰微微的搖搖頭道:「你們追不上他的,讓他去吧。」
分開了人群,傅景辰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陰厲的神色,他冷冷的說:「和林煜戰鬥,就不要想著一朝一夕就能戰完,我們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才行。」
「是。」上官舞微微的點點頭。
夜,金陵寧家。
寧 伊劍還是像往常那樣坐在後花園這裡,這個地方平時來人不多,在夜上更是沒有一個人,所以他的一些大計,基本上都是在這裡商議成功的,他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什麼人。
月上三竿,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這個時候,白影一閃,余千行已經來到了他的跟前。
「寧少。」余千行微微一笑道:「我們的計劃,距離越來越近了啊。」
「哈哈,是啊,我們的計劃距離我們的目標,是越來越近了。」寧伊劍哈哈大笑道:「余兄,這裡面可少不了你的一分功勞啊。」
「我可不敢居功,這些都是寧少安排的妥當。」余千行微微一笑道:「我只不過是一個跑腿了,真正的大事上,還是寧少您安排的好。」